的預感時,就低下頭盯著酸奶剜一勺。
如此一來,林自問:“舒舒姐,片子說了什麼?”
顧舒:“不知道。”
“我們喝了七杯酸奶。”
“”
林自委婉表達了他想她留下來吃完晚飯再繼續看恐怖片,顧舒更加委婉地拒絕了。他只好送她回家。
一路上討論著剛才看的電影到底說的什麼,林自說一個女人看見鬼了,顧舒說那個女人是精神病患者,一個說好像真的有鬼,一個說那好像是拍戲,兩個人爭論不休,為了不影響剛剛建立起來的友好情誼,他們決定,下次還是再看一遍吧。
“那下次再見咯。”林自頗不捨,好不容易找個志同道合的知己啊!
“嗯,有機會的,如果你去安林上班的話。”
“哎?你真的在那上班?”林自撅著嘴:“我才不去。”
“那下次再約好了,回去了。”
顧憂澈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穿著襯衫和西服褲,領帶扯掉在一旁,聽到她的腳步,凌厲的眼神掃過來:“你去哪了?”
顧舒放下包,包裡都是些從林自那拿來的限量版的碟,淡定地說:“跟一個朋友吃飯。”並不反感他問這些,就像她也想問他一樣,但是也不會多做解釋。拿起還在茶几上的禮物遞到他面前:“給,帶給你的禮物。”
顧憂澈看了一眼沒有伸手接,哼了一聲,諷刺地說:“朋友?你還有嗎?”
這話確實傷人,她五年前一走了之,沒有任何預告,跟所有那時候以及以前的同學都沒有聯絡,五年,什麼不會變,更何況沒有聯絡的友誼呢。
顧舒沒有搭理他,放下手上的東西,越過他走進廚房,開火做飯,雖然喝酸奶喝到撐,但是,他應該沒有吃飯吧。
顧憂澈輕輕關了廚房的門,從後面抱住她,一個轉身,將她抵在門上,用嘴堵住她的嘴,修長的手從她裙子下面伸進去,在那裡輕捻慢稔,顧舒大驚,喘著粗氣看他,他也睜著眼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手上的動作不停,悄悄加重力道,顧舒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
“澈,你在不在裡面?”門外響起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顧舒記得,這是昨天電話裡的那個女孩的聲音。
姐姐,你太敏感了吧?
顧憂澈卻置若罔聞,料中她不敢出聲,手探進去,那裡一片溼潤,顧憂澈邪笑地將帶著液體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在她耳邊呵著氣輕聲說:“姐姐,你太敏感了吧?”
最近,他總是愛喊她姐姐,特別是在這種時候。
顧舒抿著嘴不說話,這個時候,真的好想給他一巴掌!可是手卻他死死扣住。
她悶哼,他就這麼把手指伸進去了!
門外聲音繼續:“澈,你在不在啊?”
“不在!”顧憂澈沒好脾氣地說。
顧舒瞪大眼,他就這麼說話了?而且聲音相當平靜,和現下的她的反應形成鮮明地對比。
這句話引發的後果就是:“澈,你在裡面幹嘛?開下門,我給你做晚飯。”
顧憂澈屈起手指,找她的敏感點,聽到她渾身一顫後壓抑著的細細的呻吟聲滿意地笑了,一隻手抱住全身無力向下掉的顧舒,埋在她體內的手加緊速度,看到她頭往後仰,他吻上胸前的一片雪白,輕輕地吸咬。
“唔,不用了,在吃晚餐,你回去吧。”很可口很可口的晚餐。
他低頭問她:“你換號碼了?”
一門之隔竟然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感覺嗎?顧舒佩服自己還能想到這些。那邊聲音細細地傳來:“澈,我今晚可不可以留下來?”
顧舒腦袋裡空白一片,被他突如其來的又一根手指喚回神志,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掙脫開去。胳膊幢上門,門被撞出聲音。
顧舒背對著他,平復一下,冷靜地繫好圍裙,遮掩胸前被他咬出來的紅印和下面的裙子,用手抓了抓頭髮,覺得差不多,不看顧憂澈,開門,聲音有些大:“他在和我討論晚上吃什麼呢,你愛吃什麼?我給你們做。”
門外是個非常嬌小漂亮一看就惹起別人的保護欲那種女孩子。
看她呆呆地站在那裡沒有回答她,顧舒繼續:“你是昨天那個女生吧?我是他姐姐,你是,女朋友?”
那個女生尷尬地笑笑:“昨天,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姐姐你。我叫夏慕思。”
顧舒讚揚:“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呢。”轉頭問一直被忽略的冷著臉的某人:“你們要吃什麼?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