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小草狼接到手中,一臉愕然的看著驚惶的馬圖甫,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陣劇痛,卻是那小草狼已經緊緊咬住她的右手。
卡芭吃痛之下,來不及多想,用力將那小草狼甩在地上,可憐那小草狼原本在呱呱獸爪上就已經收了重傷,這下又怎麼能夠受得了,哀鳴一聲之後,就再無生機,此刻還在半空中和呱呱獸糾纏不休的成年草狼似乎聽到幼獸死前的哀鳴,立刻鬆開嘴,出一陣長嚎,摔落在地上!
馬圖甫這個時候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顧不上什麼,一把抓住卡芭的右手,將卡芭傷口中已經有些黑的血液全部逼了出來,蕭北在一旁看的是心中已經,沒有想到,這一點也不起眼的草狼,牙齒上居然還有如此猛毒!
幾乎與此同時,遠處想起一陣此起彼伏的狼嚎,似乎在相應先前那隻草狼的呼喚,馬圖甫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毫不遲疑的召喚出一直大嘴獸,拉著卡芭爬到大嘴獸的背上,朝蕭北喝道:“你看看那個方向沒有草狼,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蕭北雖然還有些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還是按照馬圖甫的要求飛到半空中,這個時候他現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在其它幾個不同的方西,幾乎都有無數草狼蜂擁而至,矮小的身影在草叢中時隱時現,卻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蕭北用手一指沒有草狼蹤跡的一面說道:“那邊,馬圖甫其它幾個方向好像有很多小朋友來和咱們打招呼來了!”
馬圖甫一聽蕭北詞話,立刻苦笑不已,也不理會蕭北這個無聊的玩笑,立刻驅趕腳下的大嘴獸跑路,很顯然,這隻大嘴獸也感到了身後空氣中傳來的極度危險的氣息,顯得十分不安,不用馬圖甫催促,按照馬圖甫的指示,瘋狂逃竄而去。
蕭北他們三人並沒有看到,在他們離去之後不過片刻時間,一群草狼就已趕到,其中一隻像是頭狼的草狼在小狼的屍體前轉來轉去,不停的用鼻子嗅著小狼的氣息,用嘴拱著已經開始變涼的弱小身軀,終於確定小狼已經死去的事實,漸漸的,頭狼的兩隻眼睛開始變的有些血紅,異常憤怒的仰天一聲長嚎,伴隨著它憤怒的嚎叫,周圍更是出無數狼嚎,此起彼伏響應著頭狼那憤怒的心情。而留在小狼嘴中的血跡以及地上的那灘汙血,亦已證明殺死小狼的兇手。
直到今天,蕭北三人已經連續逃竄了數日,看著身後時隱時現的追蹤者,蕭北長嘆一聲道:“沒有想到這些東西居然這麼難纏,難道它們就不知道放棄嗎?”
馬圖甫一臉憂鬱的看了一眼懷中已經昏迷的卡芭,道:“這些草狼的性格最是堅韌,就算是追到草原深處,它們也絕對不會放棄的,倒是這卡芭,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蕭北搖搖頭,看著由於臉頰腫脹而顯得更為恐怖的卡芭道:“必須找一個沒有人打攪的地方才行,否則我可沒有辦法解決她的問題!”馬圖甫再無言語,只是無奈的看著遠處的茫茫的草原,一時之間,也顯得極為無奈!
這幾天毫無休息的奔波,蕭北從馬圖甫那裡也多少了解了一些關於草狼的一些事情,這種體積並不大的野獸性格與草原中的其它一些野獸相比,性格還是顯得要溫和許多,只要你不去挑戰它們的領地,一般來說,它們是不會將你怎樣的。
但是這草狼可是群居生物,而且性格可以說的上是睚眥必報,只要你有一點點得罪它們,就是一場不死不休的結局,雖然單獨一直草狼在這草原之中實在算不上什麼,但是成千上萬只一擁而上,而且還悍不畏死,所以對於這種極為團結的小獸來說,就算是一些實力強悍的異獸,一般也是不願輕易得罪的。
不過話雖這樣說,馬圖甫也沒有見過草狼像今天這般瘋狂過,連續數天的窮追不捨,那種瘋狂的情形連馬圖甫都感到有些心驚膽戰,這種情況看到蕭北眼中,也想到那死在卡芭手中的小狼恐怕也不簡單,要不然,這群草狼也不會如此執著的想將三人咬成碎片。
而最糟糕的是,從前一日開始,卡芭不知為何突然開始起高燒,接著在極短的時間裡就失去神志,這種變化可是讓馬圖甫和蕭北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草狼的牙齒上是有毒的,這些馬圖甫很清楚,在那小草狼咬傷卡芭的時候,他就幫忙卡芭將毒給逼了出來,可是現在看來,這毒竟然還有一些殘留在卡芭的體內,不過蕭北在抓住一隻草狼研究後現,這卡芭體內的毒和草狼並不是同一種。
為了不讓卡芭就此送命,蕭北將手中的解毒丹給餵了好幾粒下去,卻是沒有什麼大的反應,雖然暫時控制了毒性的作,卻沒有辦法將其完全解去除掉。蕭北迴想一下,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