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衛東侯瞪著牆上的監視頭,一臉小金毛怒立,“語環不是病人。你他媽少來那些學術語,直白點。”
歐陽咳嗽一聲,一副專業派,“老大,你沒發現經過白天的空檔,晚上嫂子再見到你後,就沒那麼反感了麼?”
“屁,之前我一個多月不在,再見她,不但拒絕我求婚,還把我趕出家門了。”
“隊長,這前後不能比的。之前她推你,是不知道你快死了,現在你快死了,把她的心理防衛逼到了最底限,她現在啊……”
“媽的,叫你不要給我說專業用語。”
“好吧,一句話,現在你就乖乖在外等著。該幹嘛幹嘛,就像個居家好丈夫。待會她出來,你就當沒事兒人一樣,繼續對她好。你之前那麼渣,嫂子還給你做這麼多好吃的,典型就是面硬心軟的主兒。”
“說得好,爺準了。”
衛東侯樂呵地轉身回了飯桌前,開始享受起語環的勞動果食。
看得三條巷子外的男人們,羨慕妒嫉恨啊,各種標罵蹦出口。
……
話說,那個時候的衛家書房裡,兩輩衛家男人正心焦火燎地商量著兒孫的事。
衛老爺子正打電話,“對對,千萬不要讓喬小姐知道東侯病情的真相。也不要打擾她的正常生活。唉,老夥計,我知道這樣做有難度。可這是咱們衛家欠那姑娘的,我就只能用這張老臉跟你求這個情兒了。”
衛爸聽著父親的話,心下又驚又疑。
這什麼時候,衛家欠了個姓喬的女孩?
等到衛老爺子掛掉電話,深深一嘆後,衛爸提出了疑問。
衛老爺子見現在也瞞不住了,索性就把來脈去脈事說了一遍。
衛爸秉持政治家專有的懷疑態度,問,“爸,你和媽不會搞錯,這喬小姐的人品……”
衛老爺子立即沉了臉,喝道,“我當了近五十年的參謀長,連這點兒看人的眼光都沒有,我還有資格站在這裡教訓你這個連兒子的品行都沒教好的笨蛋嗎?!”
衛爸立即垂著,息聲。
卻在心裡將兒子罵了一萬遍。
彼時,衛東侯一邊揉著發燙的耳朵,一邊哼著小曲兒,認真洗碗。
“爸,東侯逃院好幾天了,老謝說那病毒十分不穩定。要是再不抓他回院治療,恐怕……”
“後果不就是死,那是為國捐軀,光榮得很,有什麼好害怕的。”
“爹,他不是你兒子,可是我兒子啊!”
衛爸就差給老爹跪下了。
無奈兒子所在的部隊機密度極高,連他這一省大人也不知道部隊番號,除了指望老爹,還真是有力沒處使。
衛老爺子鬆了口,“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咱們也不能破壞人家姑娘的正常生活,畢竟是咱們東侯先對不起人家。”
衛爸很想說,這男歡女愛的,誰對不起誰還說不一定,至少自己兒子為了那女孩都逃院了,連命都不要了,有天大的錯也要看情況嘛!
當然這隻能悶在心裡,嘴上說,“爸你說的對。不過,現在東侯的情況不穩定,要是真跟喬小姐在一起,不也影響她的人生安全嗎?至少,咱們儘快把東侯送回醫院。”
衛老爺子說了特種部隊的行動情況。
衛爸說,“既然東侯是回來跟小喬求婚,咱們要不勸勸小喬,先穩住東侯,日後再好好補償她?”
這話立即被衛老爺子瞪了,“不行。之前他就害了人家,現在我們又利用小喬的善良,那就是幫兇,罪加一等。”
“爸——”衛爸欲哭無淚,“難道你就真的眼看著獨孫兒死掉?”
“胡說。要他奶奶知道,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衛爸突然雙眼一亮,心說,終於找到解決辦法了。
這下就算老爹不願意,也不行。
……
這邊,一個小時後,語環終於從臥室出來。
其實她本來哭著快睡著了,又被餓醒了。
這一看,飯桌上空空如野。
只剩下,中看不中用的鑽石戒指和金子彈。
“啊,你,全吃光了?”
這時候,衛東侯很大爺地懶在柔軟的布藝大沙發裡,四仰八叉的看著軍事農業頻道,手上還抱著個大大的爆米花筒子,愜意得就像在自己家裡。
嘴裡發出咔嚓咔嚓的咀嚼聲,氣得語環只想把他給咔嚓掉。
正文 49。現實報了:我有潔癖
49。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