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就有些想湊成一對兒了。
北靖即道,“我來吧!”
“哦哦哦——”
在老鼠們的一片慘叫聲中,北靖落錘有的,錘無虛發,時間一到點,電子計分排上金閃閃地亮出了滿分,頓時那喝彩的音樂聲,歡呼聲,跟剛才語環的級別相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了,到了最後竟然還放了一串煙花,惹得路過的人都給他倆拍了張勝利照。
“JOE,你太厲害了。只得一個紀念獎,好像有點兒可惜了。”
北靖特意向店主要了那個母企鵝,笑說,“只要能讓他們成雙,就是值得的。不是麼?”
扎著黑色領結的小企鵝,和戴著紅色蝴蝶結的小企鵝,緊挨彼此,十分可愛。
映入語環眼中,只覺得這一刻,無比溫情,對著她淡淡微笑的男子,真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比起那個自以為是的流氓兵痞子,真是各種感觸皆不同。
“瞧,我們的勝利只是別人眼裡的一場煙火。是不是真的高興滿足,還看我們自己了。”
一張立可拍上,留下了剛才大滿灌時的華麗畫面。
語環不由嘆息,笑道,“JOE,我很高興。我們去玩過山車吧!”
她拉著男子,高興像終於放出籠的小鳥。
正拿著望遠鏡的衛東侯,將這一幕記在了心裡。
然而,鏡頭一轉,梅麗莎的身影出現在了鏡頭中,只見她為了掩飾自己過於惹眼的靚麗外型,此時換了一套中性服裝,還把漂亮的波浪長髮給弄成了直垂的黑髮,若不是早見過其真面目,要認出來也不容易。
當然,對於衛東侯而言,方圓百里他都能分辨得出那個女人身上散發的冷血氣息。
梅麗莎也跟著排在了過山車的遊戲行列裡。
衛東侯瞄過人數後,迅速換算出這一車的人數,不得不拿錢買了個剛剛好的佇列位,插進了這一車的遊戲者中。
話說這時候放眼一看,想玩過山車的人還都是成年人,且其中情侶真不少,女人們又驚又怕地交流著,明明害怕,卻又想玩。這時候,男士的存在就成了完美的一角。
衛東侯暗暗記下這一出,想到等回蓉城,也帶著女人去把那什麼歡樂谷給玩個遍。
“會不會很可怕呀?剛才我聽別人說,下來就吐了?”本來語環是帶著獵奇的心理來的,以前總聽雷小古說這過山車特別刺激,而在電視廣告上也常常看到各種歡樂,現在也受了周人的氣氛影響,開始忐忑不安。
“放心,我們距離吃午飯已經有兩個小時,不會那麼容易吐的。”北靖握著語環的手打氣。
“真的?萬一我吐了,你別介意啊。”語環靠近小聲說。
“不會,只要你別吐在別人身上。”北靖一臉好笑。
“哪會啦!”
“嗯,有我在,保證你不會吐。”
“哦,我儘量吧!啊,真緊張。”
“放輕鬆,有我呢。”
語環這時候覺得,有這麼個體帖的男友,真不錯。也許,她回頭就該把他們那個無聊的宣戰給掀了。
殊不知,這時候衛東侯想的卻是怎麼趁機把北靖趕離她的身邊。
鈴——
新一輪遊戲的鈴聲響了,上一輪的人紛紛下了車,這各種情態表現真是不一而足,有叫頭昏的,有叫脖子疼的,有直接扶欄就吐的,還有大叫興奮無比要再來一次的。
語環瞧著是即害怕又期待,又激動又忐忑,緊緊抓著北靖的手,終於坐上了車。
他們選的不是那種臥軌式過山車,而是更為刺激的懸掛式,位置是倒懸在頭上方固定,下方懸空,兩條腿沒有觸地點,一旦車子開動,還會隨著重力和慣性發生拋擺,絕對讓人刺激到爆,一般有心臟病和高血壓的絕對不能上這種“懸掛車”。
當然,若是那上方的固定點脫落了,那人被甩飛出去,比起傳統的過山車事故的傷亡率就要高出數倍不止了。
衛東侯一邊記下語環的坐位,一邊緊盯梅麗莎。
梅麗莎也挨著語環和北靖坐下後,才立即搶了其身後的位置,衛東侯也落坐在她身邊,同時更送去一個大大的笑容。
“美女,不介意同坐一程吧?”他故意變了聲。
“哦,隨意。”梅麗莎唇角冷冷一勾,心想的卻是我毫不介意送你走完這人生的最後一程——三分鐘死亡過山車!
終於,過山車慢慢開動,那獨有的鐵栓“咔咔”響聲,一下就讓人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