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相信,就說要刑訊!
郎帥不准她亂來,立馬拒絕。
雷小古立即跟男人槓上了,說,“你們是怕留下傷痕,惹來刑事責任吧?嘿嘿,本姑娘有的是辦法,不會留下任何證據,讓他吐實。”
眾人疑惑。
就見雷小古同學突然從小包包裡摸出了一根羽毛,和一根細細的小針,一張小臉都沉進了陰影裡,兩眼眯成細縫兒,冷光霍霍閃,嘿嘿笑著逼向流氓。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了……我,我最怕癢……哦哦哦……啊嗚……好癢,太癢了,我受不了了……我說,我都說……”
眾人大汗!
……
之後,聞訊出事的衛家兩佬也散步回來,問起事情大致經過後,衛老太爺表示為平民心,最好交給警察局來處理此事,免得耽擱了語環的工作。
醫院傳來訊息說,兩個受傷患者並無大礙,只要適當休養,就能康復。
隨後,報警電話先打到了那個鎮派出所,那所長聽聞又是鬼屋出了事兒,立即嗅出其中的道道兒,忙上報到市刑偵大隊的陳易洋。同時,陳易洋也早一步接到了衛東侯的電話,很快便到了十泉鎮。
忙到午後,語環這方的傢俱已經安置得差不多時,鎮派出所所長和陳易洋等人,開著“完啦完啦”的警車,來到了東籬小築。
那個流氓被扔進囚車時,還在嚷嚷,“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的目的只是遵照老大的意思,嚇唬一下這家的主人。那兩個人根本不是我傷的,我戳沙發時,還有一股更大的怪力突然撞上了沙發,我只感覺到有風掠過,之後那沙發就滾下去砸到人了……我沒有殺人,我是被冤枉的啊,那都是妖怪乾的,妖怪……”
對於他的叫喚,其他人都不以為然,哧之以鼻。
雷小古抱胸冷哼,“什麼妖怪?簡直胡說八道,那根本就是人在作怪。對吧,環環?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怪力亂神的。”
然而其他人卻沒有附合雷小古,紛紛心思各異,面色不同。
隨後,所有人做了口供,不知不覺,天色已晚。
陳易洋和衛東侯單獨進了書房,四臺手機拼出的大顯示屏裡的監視畫面,反覆播放了幾次後,資料被存進了陳易洋的手機。
陳易洋笑道,“東子,不愧是咱最強的特種兵王啊,一出手就抓到重要嫌疑犯了。”
衛東侯卻笑不出來,“人不是我抓到,是郎帥的妞兒的功勞。”
“喲,還是由咱見義勇為的人民群眾幫的忙。”
“阿洋,這個小流氓的供詞,問題很大,滿口假話。這人就交給你了,不管怎樣,一定要幫我查出那個幕後主使。我有直覺,這件事兒,那個混蛋根本就是有意針對語環。”
本來衛東侯想私下走黑道解決,但爺爺不喜歡他再沾上黑道上的事,且那兩名傷患也送到了大醫院就診,警察這邊肯定是逃不掉了,索性還是將案子交給了戰友。
陳易洋點了點頭。
衛東侯仍是不放心,又把那兩個傷患的情況告訴了陳易洋,陳易洋收集完資訊後,便帶著一干警員離開了。
……
深夜
小流氓在拘留所裡直嚷嚷,“我沒有殺人,我拿我的老媽老婆兒子的性命發誓,推那沙發的絕對是妖怪,那屋子裡真的有鬼啊,你們聽我解釋啊……”
門外,陳易洋正跟所長商量著案情交換的事,他也不可能常往十泉鎮跑,但是案發現場又在東籬小築,需要所長配合的事情非常多。
可是鑑於之前的那起綁架案,先後幾個涉案人員都意外死亡,他不得不謹小慎微,更為妥當地處理一些細節。
然而,就在他快將事情安排好時,小李突然跑來報告。
“隊長,發生了件怪事兒。”
“什麼事?”
“那小流氓剛才還嚷嚷得厲害,可是突然就歇下了。我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開啟門,三個人都進去察看情況。這人突然就向我們坦白,說出了他的主使大哥,是一個在南河濱酒吧一帶,喜歡逞兇鬥狠,有過不少案底的小頭目,叫飛哥。”
陳易洋一聽這個名字,眉頭又不由打起節,蓉城地界上貌似叫飛哥的老大,還不只一個啊!
與此同時
無人得見,一抹黑影如入無人地,從拘留所的窗戶裡竄了出來,很快就跳進了派出所的圍牆,落進了一條小巷中。
等到那人從街影裡走出來,便是一個衣著極為普通的男人,男人垂著頭鑽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