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搶過酒瓶的蘇棉棉紅著一雙眼,抬眼望著衛傑西,眼睛染上了一層緋紅,一言不發。
“棉棉,你怎麼了?!”鄭芸溪反應過來,一把抱住蘇棉棉,臉上不再是剛才的花痴模樣,而是一臉的擔憂。
“我要喝酒。”蘇棉棉推開鄭芸溪,然後眼睛直直的盯著衛傑西,口齒清晰的說道。
“衛傑西,給她吧,讓她發洩。”夜實在是不忍心了看到這樣的蘇棉棉,只是她卻不哭不鬧,不肯發洩出來,一個人靜靜的坐著喝悶酒,這更讓人擔心。
衛傑西看了看大家,然後將視線轉移到蘇糖果身上,只見蘇糖果也跟著點點頭,於是衛傑西才將酒瓶鬆開,一鬆開,蘇棉棉便抓起來就往嘴裡灌。
“棉棉,別這樣喝,你會受不了的!”鄭芸溪看著這樣喝酒的蘇棉棉,被嚇著了,她還在阻止著。
“小溪過來我身邊。”見著鄭芸溪被情緒低落的蘇棉棉推來推去,阿彪一臉心疼的對她說道。還
“阿彪,這是怎麼了,棉棉怎麼會這樣?”鄭芸溪眼底有些焦急的望著喬。
“讓她發洩吧!”阿彪看了一眼蘇棉棉,嘆氣道。
鄭芸溪無語了,有些火大,難道就沒有人能告訴她蘇棉棉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剛才都是好好的。
“司馬浪人拒絕了蘇姐。”看著鄭芸溪窮追不捨的問道,阿彪無奈,對著鄭芸溪小聲的說道。
原本以為只是很小聲的說,只是當鄭芸溪臉震驚,眼神複雜的望著蘇棉棉的時候,敏感的蘇棉棉將手中的酒瓶子放下,帶著酒精的眼淚滑落了下來……
“棉棉,不哭不哭……”蘇棉棉的眼淚讓在場的人都心痛,鄭芸溪身後將她抱在懷裡,然後輕聲安慰。
終究是哭了出來,淚水像是開了閘的水流急促的傾瀉下來,溼了面,那抹曾經的笑靨如花,那剎那的無所謂不復存在……
“鄭芸溪,你好好照顧我媽咪。”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一直都很冷靜的蘇糖果突然開口,對鄭芸溪說道。
鄭芸溪點點頭,淚眼汪汪的抱著蘇棉棉,眼眶紅紅的。
蘇糖果掃了喬幾人一眼,然後將視線停留在衛傑西身上:“車鑰匙給我!”
“你要去哪裡?”衛傑西說話的瞬間已經將車鑰匙摸出來了,只是看著帶著殺氣的蘇糖果,一臉的疑惑。
小傢伙那麼生氣的樣子,從來沒有人見過,因為蘇糖果從來都沒有那麼生氣過。
“揍人。”蘇糖果從嘴裡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彷彿就像吃飯一樣平常。
聽到蘇糖果的話,喬等人不得不瞪大雙眼,聽到要車鑰匙的時候就已經有些錯愕了蘇糖果要去打人,那人肯定要遭罪了。
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去打誰!
“哦,小心點,別把車弄壞了。”只有衛傑西聽到蘇糖果的話之後,一臉淡定,叮囑道。
蘇糖果抬眼,望了衛傑西一眼,眼神裡帶著一絲不屑,拿過鑰匙,轉身離開。
“喂,你不攔著他嗎?”鄭芸溪最快反應過來,一臉震驚的望著衛傑西。
“為什麼要攔著?”衛傑西不解。
“他那麼小怎麼能開車?!”這次就連路人甲也有些疑惑了。
“我們在瑞士的時候,經常一起飆車。”衛傑西平靜的說道,眉頭微挑,難道他們都不知道蘇糖果車技很好嗎?
只是衛傑西習以為常的一句話卻讓眾人紛紛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著衛傑西,衛傑西不予理會,轉頭看著正要出門的蘇糖果,“頭盔在後座箱裡。”
蘇糖果沒有回頭,只見消失在酒吧門口。
而衛傑西的話卻深深的刺激著阿彪等人,本著誓死效忠蘇棉棉的誓言,阿彪搖了搖頭,要是蘇糖果再有個什麼閃失的話,那蘇棉棉肯定會更受打擊,所以阿彪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行,我送蘇糖果去,那麼小騎摩托車有危險!”
“what!我沒聽錯吧?蘇糖果騎摩托車會有危險?”衛傑西一臉震驚,將阿彪攔下。
看來這群人還真的不瞭解蘇糖果。
聞言,眾人皆面色震驚的看了看衛傑西,然後低頭不語。
轉而看向蘇棉棉,只見蘇棉棉似乎已經哭累了,趴在鄭芸溪的肩上睡著了,只見蘇棉棉眼角乾涸的淚痕讓人心疼,就算是在睡夢中也不安穩,蘇棉棉緊皺著眉頭。
“先送棉棉回去吧!”衛傑西看著睡著的蘇棉棉,開口說道。
“嗯。”鄭芸溪抬頭看了看阿彪,然後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