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出一副弱智的表情。
“非非姑娘喜歡?那在下便送姑娘一個,姑娘隨意挑選吧。”金黃公子慷慨的說。
非非一愣,頓時悔恨,早知道她抓什麼就送什麼,剛才經過前面玉器店的時候應該隨手抓兩個金飯碗啊、金鍊子什麼的,幹嘛抓這個爛泥巴呀?真是失策啊失策。
手裡拿著嫦娥摸樣的泥娃娃,三人穿梭在人群裡。
“那邊好像很熱鬧,我們去看看。”五皇子視力不錯,遠遠的就看見廣場正中央出聚集了大批人馬,連忙想跟過去湊熱鬧。
金黃公子紳士的看了眼非非,問:“非非姑娘意下如何?”
非非伸頭看了看那一大片黑壓壓的人頭,猜想著裡面估計也就是個詩詞大會什麼的,文縐縐的也沒什麼意思,心想作罷。
可她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按耐不住的五皇子就強硬的拉著她的手臂說:“想這麼久幹嘛?你別告訴我你不是個愛看熱鬧的人?行了,別裝了,我們擠進去。”
於是,在完全自作主張的五皇子的硬逼下,非非可憐兮兮的被跟著拖進人群,金黃公子無奈的一笑,也跟著擠進來。
人山人海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非非真沒想到,一個詩詞大會竟然能號召這麼多觀眾,就跟明星開演唱會似的。看來南寧國的人也不是她所想的那麼都沒文學素養。——果然一個人形象很影響很容易拖累一國人啊,心中邊想著,眼睛便瞥向旁邊的五皇子和金黃公子。就說這兩個害群之馬害她誤會全部南寧國國民的。
就在非非三人好不容易快擠到最前面的時候,旁邊突然一股力道將他們剝開,眼見她一個重心不穩,腳步一滑便撞到了旁邊的五皇子,幸虧五皇子底盤穩,才沒被她撞倒,反而反手環住了她快跌倒的身子。
扭頭不滿的瞪向那一群凶神惡煞的罪魁禍首,非非清目一緊:“你們怎……”
斥責話還沒說完,就見那群人旁若無人的從他們身邊走過,直接走到人群的最前面。黑壓壓的人頭讓非非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卻聽到前方傳來一個噁心巴拉的聲音:“賣身葬父?小美人,跟大爺我回去當大爺的小妾吧,大爺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輩子衣食無憂。”4633832
非非詫然,這話怎麼聽著這麼熟悉,好像自己就經常掛在嘴邊,但她發誓自己的聲音絕對沒前面那個噁心的聲音那麼難聽。
花非花:價高者得
不過,賣身葬父?非非來了興趣,難道是揹著塊板子,寫著“賣身葬父”跪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公開自我販售的那種?兩眼頓時晶晶發光,她擠啊擠,奮力的想擠到最前面去湊熱鬧。
可是嬌小的身軀怎麼也擠不過高大硬朗的人牆,非非火了,轉頭瞪向旁邊兩個高頭大馬的男人,怨道:“你們倆就忍心看著我一個弱質纖纖的小女子和這麼大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鬥爭也不來幫忙?”
兩個勞動力立刻對視一眼,一人一腳走到非非左右兩邊,當起了開路先鋒。
當非非靠著兩個大男人的力量突破重圍時,正好看到一名長相略微肥厚的中年男人和一位嬌滴滴、水靈靈的大約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正在那裡拉拉扯扯。
非非一眼就看上了那個小姑娘,明眸皓齒、我見猶憐,此刻在肥厚男人粗壯的印襯下更顯得嬌小玲瓏,楚楚可憐。這姑娘好可人啊,非非如是的想著。
“小美人,你不是賣身葬父嗎?那現在大爺我就買了你。”說著財大氣粗的朝旁邊的手下一揮手,手下立刻恭敬的雙手奉上厚重的錢袋,肥厚男人接過,將錢袋重重扔在小姑娘面前,臉上蕩著淫穢的笑。“小美人,現在你是我的了。”說著伸手又去抓人。
小姑娘嚇得連忙躲開,閃爍的大眼睛飽滿了晶瑩的淚珠,她艱澀的咬著唇瓣,困難卻倔強的說:“我只是賣身為奴,並不出賣身體。如果我真要以身換金,何不直接投奔青樓。”語句中維護著自己僅有的尊嚴。
非非當即一拍手,為這個小姑娘的堅強所鼓掌。真沒想到這麼迂腐的古代,會有這麼堅毅的女孩,真是讓人情不自禁欣賞。
小姑娘驚訝,越過肥厚男人看到後面一位俏麗多姿、清新脫俗、香肌玉膚的女子正一臉激賞的看著自己,她當即羞澀的低下頭,紅了雙暈。
那肥厚男人眼見有人竟然敢來砸場,粗厚的眉毛一挑,一轉身便對上非非毫不收斂的目光。當即眼前又是一亮。“喲喲喲,又是個標緻的小美人,看來大爺我今天豔福不淺啊。”
旁邊的五皇子和金黃公子眉頭一皺,身為有氣質的上流社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