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讓你乖乖求饒的!〃上官瀛邪陰騭一笑,驀的架高他的雙腿,徑自將玉壺彎曲的壺嘴,捅入那臀瓣間緊膣的穴口,單手強行將他腰部上折,於是冰冷的酒汩汩的流淌入那男性之間交媾的甬道中-
〃啊。。。。。。饒。。。。。。饒。。。。。。了。。。。。。嘛-〃聶徵狐但覺一股冰寒穿透著自己的身體,下腹漸漸的鼓脹感,麻痺了四肢百骸,於是故作一番媚態十足,差一點就儼若梨花瀉雨般的,但是那眼底的某種興味和桀驁,卻是無論如何都抹煞不去的-
〃不許!不許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上官瀛邪被盯的有些惱羞成怒,彷彿自己做的一切不過是一種醜態般的,用力的拔出壺嘴,看那淫靡的穴口泛著灩紅色的嫩肉,彷彿雨溼桃花時的糜爛,一股半透明的液體,緩緩溢位,〃說!你到底在看什麼!〃
〃嗯。。。。。。當然。。。。。。當然是在看你啊。。。。。。邪。。。。。。啊-〃聶徵狐極力舒緩腹內的沸騰,原本冰冷的酒在瞬間凍結腸壁後,開始緩緩的揮發著催情的熱浪,那是一股搔人心扉的難言之痛,伴隨著生理無法剋制的排洩感,縱是他如此隨性,此刻,也些微動容-
卻倔強的,決不認輸,〃看你,到底怎麼玩弄我啊-〃
上官瀛邪最是無法忍受的,就是這種魅惑的卻是嘲諷的口吻,於是唇側噙著一抹狠厲的笑,〃玩弄你?哼!你很快。。。。。。就會知道。。。。。。〃他霍的,從玉匣中拿出一根宛若兒臂粗的逼真玉質男莖,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插入那淫靡著的穴口之中,盡沒而入-
〃啊啊啊。。。。。。〃聶徵狐放蕩的驚呼起來,其間夾雜了幾分誇張,他自己也無從分辨了,只是感覺身體被撕裂一般,渾身的血液倒流入被侵犯的甬道中,但是迅速的,被其間熾烈的酒激狂,然後顛覆回四肢百骸,雙拳握緊,想要掙脫這束縛,但是渾身內力彷彿被封印一般的絲毫使不出來-
〃瀛,我倒真是小看你了吶。。。。。。截脈術?〃聶徵狐有些虛弱的,腰身懸空,雙臀彷彿可以感覺到那玉質陽具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囊球,一股痛苦的灼熱,侵蝕了每一處敏感-
〃我說過!不要把我和‘他'混為一談!〃上官瀛邪眼底惶若蘊藏著風暴一般,隨時可能崩潰的混亂著,氣息粗喘不定,那原本狂肆的外衫,此刻更是囂張的凌亂著,髮絲糾結著神色中的淡淡惶恐,還有彷彿深陷於某種夢魘中的脆弱,讓他驀的從匣中拿出一物,殘虐揮舞-
空中一陣刺響,聶徵狐那雙風情肆意的眼睛,卻眨也沒眨一下,反而笑得更加夭魅,〃邪。。。。。。那麼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本事咯?〃
上官瀛邪手中,赫然是一隻兩尺餘長的蛇皮軟鞭-
聶徵狐紅痕遍佈的上腹,赫然一道滲血的傷痕-
。。。。。。
(43)
〃啊。。。。。。那裡。。。。。。用力!用力。。。。。。嗯-〃一串溼膩的呻吟,從那黑髮撩撥的容顏中滑逸出,微薄的灩色的唇,此刻淫蕩的縱容著低喘和瘋狂-
抑或原本瘋狂的因子,已然開始滲透著莫名的情緒了-
〃這裡。。。。。。這裡嗎?小狐狸!〃上官瀛邪故意停止了抽插那巨大的玉質男莖,揚手就是一鞭,頓時聶徵狐有些糜爛的乳頭上,又是一道不深不淺的烙印,綻放在此刻因為烈酒上湧而殷紅起來的胴體上-
〃嗯-〃聶徵狐款擺著自己的腰身,腸壁中的酒精漸漸揮發著原本的灼燒,彷彿原本冰涼的玉器也浸染到火熱,難以忍受的酥麻痛苦,開始吞沒著他的神志,抑或是他,放縱自己,享受此刻的情慾浪潮-
畢竟,他從來,沒有過如此欲焰高漲的時候,既然已經見識了所謂的曜帝瘋症,為什麼不享受一下,〃邪〃的服侍?
於是他更加肆虐的,用自己勃發的男性磨蹭著身上男子下腹的衣衫,那些微粗糙的感覺,都可以讓他有那瀕臨高潮的崩潰感-
。。。。。。
〃啊。。。。。。嗯。。。。。。邪。。。。。。揉一下了啦。。。。。。很痛的-〃
〃揉一下?〃上官瀛邪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境況,呆滯了須臾,然後眼底是更加狂妄的征服慾望,〃你倒是想得美!不許射出來!〃他低吼著,從早已凌亂得玉匣中再摸出一物,驀的套在聶徵狐那勃發昂揚得男莖上,卡死在莖身中部,上下絲毫移動不得-
〃啊,啊!〃聶徵狐但覺一股急欲射出得精液迅速回流,彷彿整個身體都被沖垮一般得搖曳著,被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