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來自於不同的家庭,她們之間除了生日在同一天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能夠聯絡在一起的地方。那男子既然會一些邪術,並且那些孩子的生日剛好又都是九月初九,我還是懷疑他是想施行一個什麼秘術。”大熊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你現在也開始相信這些玄乎的東西了?”我不禁問了一句。
“唉,在這起案子之前,我是完全不相信的,可眼睛不會欺騙我,在親眼看到蟲子從敏娃子身體內鑽出來時,我的世界觀已經發生了改變。其實最讓我震驚的是,那些蟲子竟然可以充當忠實的監督者,一旦敏娃子供出了司馬昊,蟲子就會終結敏娃子的生命,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蟲子還能聽懂人話?”大熊問了一個所有經歷過這種事的人都會有的疑問。
“是意念。蟲子身上附有施術人的意念。”我把老中醫對我和胖強的解釋說了出來。
“意念?”大熊聽了,還是有些疑惑。
“你可以把它理解為一隻‘鬼’,這隻鬼隨著蟲子入住在敏娃子的身上,時刻監督著敏娃子的行為,敏娃子的一舉一動它都瞭如指掌,在敏娃子配合我們說出司馬昊的資訊後,它就控制著那些蟲子迅速發作。”我把自己對此事的看法講了出來,讓大熊能更好地理解。
“天童,你好像對這些事很瞭解,等案子結了,我可得多向你請教,以後指不定還會遇到涉及到這些方面的案子。”大熊吸了一口煙對我說著。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我開啟了門,派出所的一個民警帶著小孩母親過來了。我把小孩母親迎進了門來,派出所民警說小孩的其他親屬也趕到了殯儀館,他還要過去處理,就先離開了。
剛進屋來,婦女就對我與大熊說:“警官,那個男人殺了人,還挖了我兒子的眼珠,你們一定要抓住他啊!”
“放心吧,我們會的,你先說說你看到的事情經過。”我輕聲說著。
她穿得很樸素,一看就與城裡的居民不同,他們之前應該是城郊的農民,在市區擴建的時候,政府徵用了他們的土地,他們也就轉變了身份,所以,骨子裡還是很質樸的,經過警察的勸解,也沒有大吵大鬧。陣團每才。
她說的事情經過,與司機說的相差無幾,因為她還處於痛失兒子的悲傷之中,我們便沒有問她太多細節。問完後,我與大熊一起送她回到了殯儀館的大廳。
我們去的時候,那裡有著幾個派出所警察和十來號人,除了小孩的親屬外,小王的家人也過來了,中間不乏一些悲慟的哭聲,聽著我的心裡也甚是難受。
大熊找到了剛才那個派出所警察,將他拉出了人群,然後說:“兄弟,我們還要繼續忙案子上的事情,這邊就拜託你們派出所了。”
“領導,沒事,他們也沒怎麼鬧,我們守著就好了。我們所長交待過,盡全力配合你們,你放心吧。”民警誠懇地說。
我也向他道了謝,然後就與大熊一起往外走去,準備開車回大隊去,司馬昊的嫌疑已經確定無疑了,我們現在就是等酒店與小區那邊的回覆,看能不能找出那兩個車牌,再就是看王小瑞那邊在出入鏡管理處能否再查出點有用的資訊。
大熊的意思是,在這兩邊還沒有訊息傳來時,我倆先回大隊去守著剩下的四個小女孩,他們幾人可千萬再不能出差錯了。特別是司馬昊手中竟然還有迷藥一類的東西,我們得回去叮囑值班的民警。
往停車點走時,大熊把車鑰匙交給了我,我走到駕駛室旁邊,正準備開啟車門,聽著背後有人叫我,我回過頭去,在昏暗的路燈照射中,看到了董孟陽的臉。
“董哥,什麼事?”我問。
“你過來一下。”他看了看旁邊的大熊,對我說著。
我聽了,便讓大熊等我一下,跟著董孟陽走到了一個角落處。
“徐老弟,這張銀行卡里面有十萬元錢,密碼是123456。”董孟陽說著,遞了一張卡片給我。
“董哥,你這是?”我很是疑惑。
“老弟,是這樣,為了減輕我的罪業,少受報應,多點時間陪我老婆孩子,我一直在資助兩名貧困兒童,每個月會給他們打去五百元生活費,這是他們二人的地址。我這人也沒什麼朋友,把這些錢放在其他人那裡我不放心,你是警察,我相信你,這錢你幫我保管著,如果哪天我出了事,還望你每月幫我給他們打一次錢,這十萬元錢,基本上可以資助他們到大學畢業了。”董孟陽聲音低沉地說著。
說著,董孟陽又給我拿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些字,因為光線太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