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一天比一天快活,因為每天晚上和英臺睡在一起,天氣越來越熱,大家穿的衣服又少,要是再不畢業,我估計我都堅持不下去了,不過總算畢業了。大家到酒家聚聚,吃了別宴,就各奔東西了,我打算先回家一陣子,再去長安博取功名。英臺先回家,她爹要她一畢業就馬上回去,她面帶愁容的來找我。我看她這樣,也不好怎麼安慰,只是說一些場面上的話,她卻最後自已對我道,梁兄,我要走了,我們兄弟結義一場,你送送我吧。沒辦法,她這麼一說,我就只得送了。
就有了後來傳唱的十八相送。
越劇裡說,我們兩人一路沿西湖行來,山青水綠,雖然有著離別在即的傷感,可是同時,我們也是喜悅的。
而事實上,我一早就算定了,她肯定是淚水漣漣,到最後還要跟我和盤拖出,說她是女兒央,說她一直喜歡我,逼著我娶她。
如果真是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拒絕了。
所以送她上路的時候。心裡煩得要死,對她也沒什麼好臉色。
可是她卻整個人陷在離愁別緒裡,沒有注意到我的神情。走到靈隱寺的時候,甚至對她地書童和我的書童說。我想和梁兄多說幾句話,你們在後面挑著行李慢慢跟著就行了。。[奇+書*網QISuu。cOm]。
我一聽,直覺她是馬上要跟我表白了,心裡更是煩惱。
果然,她一路行來。見著什麼就給我亂比喻一通,說什麼,梁兄,你看這西湖的水面,有著兩個影子,一男一女。
我知道她地暗示,淡淡望了一眼,裝傻道,賢弟真是會說笑話。這四周明明只有我們兩個大男人,哪來的女人影子。
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