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趕緊走!”
袁筱倏溜一下,閃過兩名男生的爪子,找到空擋,火急萬分的爬上了吉普車。
袁筱一上車,袁小霞也倏溜一下上了車。
近衛藤原三人當下驚恐大叫,“你們瘋了!鬼車你們也上?”
袁筱樂滋滋的把胳膊掛在車視窗,悠然地說,“只要有輪子裝我走,什麼車,本小姐都能上!”
三人聽了,當場冷汗淋漓。
這女娃是什麼做的?怎麼膽子肥成這樣?換個說法,這女人到底懶到什麼地步了?為了不想拿雙腿跑,她寧願做鬼車?
服了!他們徹底服了她了!
袁筱拇指指指身後的座位,問,“你們呢?要上車不?”
三人再一次保持烏鴉狀,頭頂飛過無數只烏鴉,聽著陣陣鴉叫聲。
袁筱不耐煩的又催促一聲,“趕緊的,再不上車,我就叫司機開著走咯!”
袁筱這話說完,時璘眼睛一閉,吞下膽顫和懦弱,她走到後車門處,用力拉開車門。
白臧富凱急忙抓住時璘的手臂說,“你別陪著她一塊兒瘋啊!”
時璘回頭,嚴肅的說,“我早就決定了,今後,不管她做什麼,我就陪著她做什麼!哪怕下地獄!我都陪著她一塊兒去!”
袁筱聽見時璘的話,心裡閃過不少震驚。
她真沒想到,時璘竟然會如此信任自己。
時璘用力從白臧富凱手裡,扯回胳膊,上了車子,表情嚴肅的坐在車後座內,那視死如歸的表情,看的白臧富凱和近衛藤原吞了不少口水。
袁筱笑眯眯的敲敲車門,問他們倆,“怎麼樣?要上車嗎?”
白臧富凱當下搖頭,說,“呵呵!客氣了!客氣了!我還是用跑的吧!”白臧富凱拉著近衛藤原的胳膊,說,“兄弟,咱們走吧!”
近衛藤原擰著眉,糾結得一塌糊塗。糾結到最後,他說,“我可是男人啊!”
白臧富凱聽了,猛地打了個寒顫,“不會吧你!這個時候逞什麼英雄啊!”
近衛藤原癟嘴說,“凱哥,這可關係到男人的面子問題!”
“面子能當飯吃嗎?”白臧富凱搖頭說,“我不管,我死都不會上這車的!要上你自己上!”
白臧富凱甩頭就走。
近衛藤原一把抓著白臧富凱的後領說,“要死一塊兒死!休想走!”說吧,近衛藤原死活拽著他,開了車門,擠了上去。
“救命啊——不要啊——”白臧富凱叫得跟殺豬似地,“你想尋死就自己去尋死嘛!幹嘛非要拖著我一塊兒!你這個沒人性的!”
司機笑呵呵的回頭,萬分慈祥的說,“兩個小弟弟好有膽量哦!都知道是鬼車了,還敢上車?嗯嗯!作為獎勵,叔叔我就送你們一份禮物!”
“免了!免了!禮物什麼的免了吧!大叔你自個兒留著哈!”白臧富凱一邊用力掙脫近衛藤原的爪子,一邊忙著應付司機大叔。他知道,那司機大叔嘴裡說的禮物,八成不是什麼好東西。
果真如白臧富凱所料。司機樂呵呵的扭頭對著後座兩男一女,當著他們的面,活生生的扣出自己兩顆眼珠子。
後座三人,雞皮疙瘩撲騰昇天,整個後腦毛皮直豎,感覺像是連頭髮都能根根豎起來。
“啊——啊——”車內響起悽慘的尖叫聲。
那驚恐的尖叫聲,是從袁小霞嘴裡叫出來。
袁小霞坐在前座,就在司機和袁筱的正中間窩著。
她捧著小臉蛋驚恐大叫,只是為了配合恐怖的氣氛。
氣氛需要她這樣尖叫,所以她就尖叫了。
袁小霞連鬼道都走過了,她還會怕這鬼大叔?開玩笑!
“啊——好可怕呀!好可怕呀——”袁小霞賣力的撕破喉嚨。
後座三人,白臧富凱果斷扯開車門,爬也要爬出去,哪怕他的褲腰帶被近衛藤原死死拽著,他脫了褲子也要爬出去。
白臧富凱果斷扯開皮帶,拉下拉鍊,當真脫了褲子爬出車外。
白臧富凱爬走後,近衛藤原手裡還抓著白臧富凱的褲腿管,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時璘捂著嘴巴,“嘔——嘔——”兩下乾嘔。
時璘急忙把腦袋伸出車窗外,把晚上吃的食物,統統吐了出來。
“啊——啊——太恐怖啦——”袁小霞還在賣力大叫。
袁筱一敲她小腦袋說,“行了,別叫了,我耳朵都被你叫聾了。”
袁小霞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