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體諒身為男人的生理需求,我不介意他養一個兩個情婦,哪怕是養在家裡,我也無所謂!”說到這裡,塞也納格姆話鋒一轉,“但是!我絕對不能容忍你們這些婊子,穿著和我一樣的衣服,和我站在同一個場合中!女人,你聽懂我的話了麼?”
聽懂!怎麼會聽不懂!
塞也納不就是在怪她今天竟然死皮賴臉的跟著伊斯里福德過來參加宴會,而且還站在他們倆旁邊。
袁筱依然保持靜默,不予回嘴。
邊上,宇淮南急的快要炸鍋了。他在腹誹,他的寶貝兒媳怎麼這麼軟脾氣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
他的兒子也真是的,都不知道要調教調教她。
看樣子不行了,他得出面好好幫她一把,要不然,她多委屈呀。
宇淮南又想衝出去救人,蒲倩銀又把他拉回來。
這下子,宇淮南不答應了,“老婆!你看你兒媳,被人家欺負成這樣了都不吭氣!我要過去說叨說叨,你別拉著我呀!”
蒲倩銀癟嘴說,“你兒媳不是個軟柿子。”
“這還不叫軟柿子?那她這叫啥?”硬漢嗎?開玩笑!
蒲倩銀白了他一眼說,“你兒媳還沒被人打呢!只是被人說了幾句,你急個什麼勁!真是。”
宇淮南嘴一癟,又忍氣吞聲的安靜了下來。
好吧,就信他老婆大人一回。
陽臺上,塞也納說著說著就來氣了,她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分貝,“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是傻瓜嗎?也不知道應和我一聲?”
袁筱輕聲問,“你要我應和你什麼?”
塞也納聽著一噴氣,怒氣衝衝的說,“我剛才說了這麼多,你連一點反省的意思都沒有嗎?我說,我要你從今往後,只能待在家裡,不要四處亂跑,給我丟人現眼!
這丫的越說越來勁。
蒲倩銀賊賊一笑,一把抓住老公的手腕說,”你給我好好在這兒待著,我進去玩一會兒。不許進來給我搗蛋,要不然,晚上叫你跪搓衣板!“
”啊?“宇淮南震驚了。
風塵了多少年都沒有使用過的搓衣板,她又要拿出來幹嘛?
他做錯什麼了她要這樣子懲罰他?
宇淮南眼睜睜的看著老婆大人,撩開窗簾,擠進陽臺。
蒲倩銀一進陽臺,學著塞也納那副高傲的表情說,”喲喲喲!我聽見誰說,這裡有個小情人?“
塞也納格姆看見蒲倩銀,思索一番,猛然想起這位夫人,就是剛才和伊斯里福德寒暄談話那位宇先生的妻子。
塞也納有禮貌的朝她點點頭,說,”夫人您好。“
”嗯!“蒲倩銀走去塞也納身邊輕輕一站,擺著和塞也納一摸一樣的表情。
袁筱頭皮一麻,麻到腿抽筋。
她為了躲避蒲倩銀和宇淮南的視線,才故意跑到陽臺上,哪知道格姆先生的未婚妻,追到陽臺來,為了教訓她一頓。
她忍著聽這三八這麼久的嘮叨,不就是想息事寧人一些,免得動靜太大,惹來她未來公婆傾力關注。
哪知道到最後,她依舊躲不過她那腦殘婆婆的法眼。
好吧,現在,她這位腦殘婆婆,又想玩哪一齣?
蒲倩銀對著塞也納格姆輕問,”福德夫人,這女人是誰?“
塞也納聽見蒲倩銀稱呼她為福德夫人,她心情大好,她低頭微笑說,”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罷了,宇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人物,那也就算了,可如果她是個喜歡勾三搭四,專愛挑撥別人婚約的小三,那我就無法容忍了!“
蒲倩銀這般一說,塞也納心情更加舒暢了。
這個算不算是正牌夫人之間,獨有的心心相惜之情?
窗戶後,偷聽中的宇淮南,額頭上冒出整整三十條黑線。他這老婆,腦子被槍打壞了?跑進去不是幫兒媳婦說話,反而幫那金髮賤女人說話?
塞也納格姆聽蒲倩銀的口氣,像是在說,如果確定袁筱就是福德先生的情婦,蒲倩銀是無法容忍下去了,她要對她做些懲罰。
塞也納心中的鬱悶,因蒲倩銀過來幫襯說話,一掃而空。
塞也納開懷的問,”宇夫人,您打算怎麼料理這丫頭?“
塞也納看見剛才,伊斯里福德和宇先生談話的時候,伊斯里福德那謙卑的態度,足以證明這位宇先生擁有著過人的權利和財力,是伊斯里福德都無法超越的貴賓級人物。那麼,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