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動,如果再能從長計議一下的話,估計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想到這裡,就把剛才奪過來的金條遞給了韓邁,說道:“韓老先生,你看,這就是剛才我從這個日本陰陽師手中奪過來的金條。
韓邁這邊接過金條仔細地看了看,說道:“他應該是日本九菊一派的法師,應該是日本國內最鼎盛的一個派系,這樣的咒語一般是用於加持一些陣法的持久度,這樣看來,這裡附近應該早就有日本人佈下的法術圈了,而且年歲已久,所以需要打下這個金條符咒,來加持這個陣法的強度。”
我們聽了韓邁的話,心裡都覺得一涼,原來日本很早之前就已經在籌劃這事情了,我們還一直矇在鼓裡,張偉感嘆著說道:“這麼看來,這日本人的居心可真的夠恐怖的。”
韓邁轉頭看了看四周,說:“嗯,看來,這日本人其志不在小啊,他們的陰謀應該在幾年前就已經開始謀劃了。”
張偉聽了韓邁的話,於是連忙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就把他的陣法給毀了吧。看著這些陰陰險險的日本人就討厭。”
韓邁點點頭,說道:“我起個法壇,看看他們的陣法都在什麼地方。不過在此之前,你們得去幫我去準備一些東西。”
我們點點頭,說道:“好,是什麼東西,我們馬上去找。”
韓邁看了我們一眼,點點頭,說道:“瓷碗,清水,黃布,還有一把桃木劍。”我們一聽,鬆了一口氣,原來都是一些比較容易找到的事物,於是張偉這時義憤填膺帶起了頭,一轉身,拉上我,帶上瀟瀟,往市區走去。
我們開著車在市區晃了一圈又一圈的,最終在一家賣元寶蠟燭的物品店,買齊全了這一些東西,因為全市就這麼一家店有賣,買回來的時候,還被老闆滿天開價,砍了一脖子的血。
我們這邊好不容易地把東西買齊全了,然後立即開著車就往韓邁的地方趕去,到了工地韓邁檢查了一遍,見我們都把買完了東西,於是接過了物品,二話不說,把黃布往地上一鋪,把碗裝滿清水,當即就開始作法了。
韓邁把劍往碗裡的清水中一插,嘴裡就低聲唸叨:“陰陽分隔,利劍引路,魑魅魍魎速速退避。”這邊韓邁的話音剛落,碗裡面的水隨即起了波紋,波紋越來越激盪,幾乎要溢位碗裡了。
我和張偉在一旁看的驚奇,自從認識韓邁以來,從來沒有見過韓邁出手,不過聽爺爺說,韓邁當年敢單槍匹馬地去毀開國元勳的祖墳,足見其功力的深厚。
這時,瀟瀟在我們耳邊低聲讚歎著說道:“韓老先生的功力很深厚啊。”我和張偉一凜,張偉隨即問道:“你怎麼知道?”
槐樹養陰
瀟瀟看了我們一眼,臉上一紅,低聲地說道:“要知道,凡是有法陣的地方,附近的地域就一定會有靈力的震盪,因為一個地方的磁場的流動是固定不變的,所以任何法師在這個地方如果佈下了法陣,那麼就是改變了這個地方的磁感線的流動,任他佈陣者的法力再高,佈下的法陣再隱蔽,也始終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現在韓老先生就是利用這一個特點,現在在這個地方佈下一個法陣,利用法陣與之間法陣的激盪之力,找出那個日本人佈下的法陣,因為在同一個地方,磁感線如果經過兩次的改變,那麼這個地方的磁場一定會十分地混亂,其中的法陣就會無所遁形了。”
瀟瀟說完,我們兩個也和瀟瀟一樣,也不禁佩服韓邁的見識的功力,這時我們轉眼向韓邁看去,只見韓邁身前碗裡的水紋此時更加地動盪了,緊接著就聽到“乓”的一聲,那盛水的碗就隨聲碎成了碎片,可奇怪的是,碗裡的水在碗崩碎之後,並沒有四散散落,反而是都往著一個方向濺去。
這時,韓邁揮著桃木劍往水濺出的方向一指,向我看了一眼,說道:“法陣就在那邊。”
我們順著韓邁桃木劍的方向看去,原來韓邁所指的方向就是這條堤壩路的盡頭處。只見韓邁說完,立即就往路的盡頭奔過去,我們三個見韓邁已經起步,當即也不再停留,跟著韓邁往那個方向跑去。
當我們跑到堤壩路的盡頭的時候,只見這裡四面不通,但是在路的一邊卻孤零零地留有一排槐樹,韓邁看著那排槐樹,冷冷一笑,舉起桃木劍,就接連地往槐樹上砍去。
只聽到“啪,啪,啪”的響聲接連不斷,韓邁手裡面的桃木劍,當砍道最後一棵槐樹時,便和槐樹同時折斷了,這最後的一棵槐樹上頓時冒出一縷青煙,隨著一陣風的吹過,青煙便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韓邁這時才長長地噓了一口氣,轉頭向我們說道:“槐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