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時血像泉水一樣從我的鼻子和嘴裡流了出來,我的眼前多了無數個星星。
“剛才一腳是教訓你那天晚上對我的無理,現在這腳是要你牢牢記住以後不要在我的面前講髒話!”
野美女蹲了下來,眯著眼望著我道。
“我好後悔……”我爬在地上,側著頭,望著她喃喃的道。
“知道後悔就好。”她站了起來,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好後悔那天晚上沒有操你!”我用盡剩下的所有力氣將心裡的憤怒吼了出來。
她臉上的笑容突然僵硬了,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再次高高的抬起了腳……“不要!”突然一個男音傳來。接著刑警隊大隊長李一風大步走了過來,望著野婆娘淡淡的道:“就這樣算了吧,再打下去會出事的。”
野婆娘抬起的的腳在半空中停了會,終於慢慢的放回了地上。
他媽的李一風,以前還和老子稱兄道弟的,今天看老子被踢成這樣了才來阻止這婆娘。我將憤怒的目光從野美女的身上移到了李一風的身上。
李一風望著我抱歉的笑了笑,然後故意將目光移向別處。
“把他帶走!”野婆娘眼中爆起一道精光眼,沉聲喝道。
接著走過來兩個條子,用手銬拷住我的雙手後,將我早已傷痕累累的身體提了起來,向門外拖去。
“老子一定要告你們亂用私刑。”
在我被扔進車廂前,我努力轉過頭,憤怒的對他們大吼道。
“砰”的一聲,車廂的門被關住了。我靜靜的躺在車廂板上,慢慢的恢復身上的傷勢。
沒想到那婆娘真的給我準備了一輛專車,雖然裡面的空氣不是很好。
靜靜的躺了一會,感覺好了很多。我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突然車一抖,我又重新摔到地板上。
算了,還是這樣躺著吧。
那臭婆娘下手真重,如果我不是從三歲就開始學武,練得一聲好體魄,可能不掛也殘廢了。
不過那婆娘到底是什麼來路?根據她踢我得速度,姿勢和力度來判斷,她絕對經過嚴格的格鬥訓練。前天晚上還是個酒吧的坐檯女郎,今天搖身一變成了條子?而且官銜好象比李一風還要大。
還有,她為什麼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向我下重手?難道她真的不怕我告她嗎?
想著想著,我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
今天我雖然犯了法,但也不是很重,為什麼我會被專門用一輛車押送?我當然不會幼稚的認為她是看在我們很有“緣”的份上,特意讓我坐了專車。
我伸手摸了摸車廂壁,然後敲了敲,聽見一陣沉悶的迴音。我的心越來越涼,車廂壁是用鋼板做的,這也就是說這輛車是專門用來押送重犯的。我竟然成了重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我得罪了那個野婆娘,但那天晚上我並沒有真的強姦她,她要報復剛才的那兩腳也夠了。為什麼?為什麼她要用押送重犯的車來押送我?
正當我沉思時,車突然停了下來。接著車廂被開啟,一陣刺眼的光射了進來,我的眼睛一時感到無法適應,出現短暫的失明。
“出來!”外面傳來一陣吆喝聲。我慢慢的從板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向車廂門走去。外面的情景讓我大吃一驚。
四個手拿衝鋒槍的武警整齊的站成了兩排,那個野婆娘站在中間,板著臉的看著我。
“下來!”野婆娘寒聲對我喝道。
我輕輕的從車廂上跳了下去,然後裝做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撐在那裡。
“把他帶到審訊室!”野婆娘冷冷的甩下一句話,根據不理會我的表演,轉身向前面一個屋裡走去。
“走!”一個武警用槍抵著我的背,把我向前撞了一下。
我忍住心裡的怒火,一聲不吭的跟著前面的武警。
“進去!”到了一個小黑屋門口,我的背又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我向前蹣跚了一步,被挺進了屋裡。待我站穩時,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的眼前又恢復了一片漆黑。
一陣孤獨,恐懼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內心。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切來的那麼突然和詭異。
我靜靜的站在黑暗中,靜靜的……
“貨在哪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頭頂突然傳來野婆娘的聲音。
房頂上竟然安裝有現代化的傳音儀器!?
“什麼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