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這是下班時間,他已經是自由身了,為什麼還要看老闆在這秀恩愛啊,他很想撂挑子走人。
然而!!!他並不敢。
又是哄了好一陣,懷裡的女人才算好了一點,也沒發抖,乖乖的伏在他懷裡。
厲紹景輕輕拍著顧深深的後背,就跟哄小孩一樣,“好不好,我們去看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陳一面無表情的別過臉,默默的從後視鏡裡鄙視著自家老闆。
太丟男人臉了。
顧深深忽然轉過臉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厲紹景,忽然憤憤的開口,一改之前哭的跟個小白菜的可憐樣子,“厲紹景,你是不是聾了,我說了我不去,你有病你自己去看,我餓了,我要吃飯。”
陳一“。。。。。。。”
厲紹景“。。。。。。”
厲先生覺得可無辜了。
雖然被女朋友吼了,但是心情還是好的不得了,還有力氣吼人,肯定沒啥事,將忽然炸毛的某人攬進懷裡,大手朝前座的陳一一揮,“去懷春園。”
懷春園,是江城有名的美食居。
深夜。
顧綰綰一整晚翻來覆去的在床上睡不著,被窩裡空空的只有她一個人。想來也是,陸澤安是從來不屑跟她同住一個房間的。
喉嚨有些發乾,想要起身去樓下廚房倒杯水喝。
剛起身,放在床頭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顧綰綰皺皺眉,已經深夜,這個時候誰還會打電話給她??
想了想,還是轉身過去拿起電話。
看了一眼閃動的螢幕,是蘇梅的電話。
“媽,這麼大一晚上怎麼打電話過來,我明天還要上班的。”顧綰綰的口氣有些埋怨,大半夜打什麼電話。
蘇梅沒計較顧綰綰的語氣,反而有些急切的開口,“綰綰,媽跟你說,你趕緊回去查查公司剩下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在誰的手上。”
顧氏集團是實行股份制,誰的股份多,誰就是老大,顧爸爸的股份佔比在顧氏是最多,大約在40%左右,理所當然的也是他做老闆,後來跟蘇梅領證的時候,將手裡的所持的股份分為四份。
一份給了蘇梅,一份給了顧綰綰,一份給了顧深深,剩下的一份留到自己百年以後拍賣用作福利基金。
顧綰綰一向精明的腦袋也有些被她的話問蒙了,揉了揉脹痛的額頭,跌坐會大床上,“媽,你再說什麼,什麼百分之十的股份?”
蘇梅的語氣更加急切,在電話裡就對著顧綰綰吼了起來,“你是聾了還是怎麼了,我再問你股份,快點去查股份究竟在誰的手裡,如果被別人拿到,我們就全完了。”
隨著蘇梅的聲音拔高,顧綰綰的腦袋更加脹痛,好像她的聲音,像是要將她撕裂一般,渾身都跟著疼了起來。
顧綰綰怔怔的望著床頭櫃上的鬧鐘,時間指向凌晨兩點整,大半夜的打電話過來竟然是問這件事情。
可笑不可笑。
沒有聽到顧綰綰的回答,蘇梅再次拔高了嗓音問,“聽到了沒有。”
顧綰綰懵懵的恩了一聲,電話隨即被切斷,好半響,顧綰綰才從出神中回過神來,愣神的望著這四周黑漆漆的房間,房間很大,她的心很空。
為什麼她得到了顧深深的一切,還是很不快樂呢。
人都是貪心的動物,得到了別人擁有的一切,卻還迫切的想要擁有更多。
門外的一道昕長的身影不知道站了多久,黑暗中,目光如炬,同深深地看了一眼禁閉的房門,才轉身離開,就像來時,悄無聲息。
顧深深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厲紹景抱著要穿的衣服朝床邊走來,視線忽然移到了他的身上,忽然臉上一熱,連忙拉過被子將腦袋蒙了起來。
厲紹景個大/流/氓;竟然只穿了一條四角褲。
厲紹景正準備穿褲子,眼角的餘光忽然瞄到了床上有動靜,帥氣的挑了挑眉毛,停下穿褲子的手,直接拎著走過去,扒開裹住某人腦袋的被子,輕笑道,“幹嘛捂著自己,會透不過氣的。”
顧深深的心情隨著睡了一覺已然好的差不多,這時躲在被窩裡的顧深深臉都漲紅了,媽蛋,誰允許他把自己帶回家的,還不穿褲子,像什麼樣子,一想到他沒有穿褲子的樣子,很自然的就想到那天晚上,他在自己身上的狂野的模樣,果然,被啃過的女人心思總要齷齪一點點,光見著個*,她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哪方面。
嗚嗚嗚,她果然變壞了。
厲紹景不知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