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魚說的深情,夏敉聽的感慨。
在當下,沒有哪個女子的愛情觀念是和她這般,自古以來,女人依附男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哪個女人不是妻憑夫貴,母憑子貴?但是他的小魚兒就是這般的驚世駭俗,就是這般的與眾不同,她不願依附他,不單單願意與他分享生活的美好,而更願意與他一同分擔生活的一切苦難。
這樣的女子,他是修了幾世的善行?今世才能遇見這麼一個她。
夏敉牽著毛小魚的手緊又緊,緊緊地握著毛小魚的手,“小魚兒,我只想與你分享美好,我哪裡捨得你有半分的委屈。”
毛小魚停下腳步,仰頭看著夏敉,“夏敉,我從來不信什麼歲月靜好,哪有那麼多的靜好和美,我眼裡的歲月平靜不過是因為有你替我遮擋的風雪而已。夏敉,我的悅衣閣在京城開的這麼安穩,你私下默默定是做了不少吧。”
毛小魚知道,從悅衣閣在京城開起,除了那次霓裳閣弄的那個打折牌事情,再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過,這一切都離不開夏敉的罩籠。
“知道就行了,何必說出來。”夏敉笑意濃濃道,兩步走到毛小魚前面,蹲下身子,“來,我揹你。”
剛才出門時,夏敉想著毛小魚腰痠腿痠的,便打算坐馬車送毛小魚回去的。接過毛小魚說想走走,兩人就這麼走了出來。此時夏敉怕毛小魚累著,便蹲了下去要背毛小魚。
毛小魚笑眯眯地上去趴到夏敉背上,這是她記憶裡第一次有人揹她。
夏敉揹著毛小魚繼續往前走去。
毛小魚趴在夏敉肩上,輕聲道,“夏敉,這次我開火鍋店,你就不要再幫我掃清障礙了,我想自己磨練一番。”
夏敉不語,她是不知道這京城商業爭鬥是有多厲害,一著不慎,人財盡毀,不讓他幫,他怎麼放心。
毛小魚見夏敉不語,便繼續道,“大不了出了事,我解決不了,你再來幫我不就好了!好不好嘛?這麼被你一直罩著,我一直只是一個菜鳥,不會有什麼大作為的!”毛小魚搖著夏敉的胳膊撒嬌。
夏敉被毛小魚搖的無可奈何,這才鬆口,“好好好,我答應你便是了。反正就是不讓人知道這店和你我有關係就是了。”
“就知道你最好了。”毛小魚笑嘻嘻道。
“打算什麼時候開業呢?”夏敉問的是火鍋店。
毛小魚想了想,“得年後了吧,馬上就要過年了,年後菜的種類也就多一些了。”
夏敉一算,這才發現還有半個月就要過年了,時間真是匆匆,一晃一年。
說話間就已經到了毛小魚家的大門口。
毛小魚見夏敉停了腳,便問道,“你不進去嗎?”
“不了。”夏敉淡淡道。
“哦。那我這就進去了。”毛小魚說著笑了笑,轉身就往大門走去。
夏敉卻是淡淡道,“我翻牆進。”
“……”毛小魚心想,她這是找了個男朋友還是找了個飛賊呀,一天正門不走,總是翻牆而入。
毛小魚進了屋子,和劉氏閒談了幾句,就回房了。這是毛小魚的習慣,不管什麼時候回來,都會去劉氏跟前報個到,看看劉氏,這才能安心。
當毛小魚回到她屋子的時候,夏敉已經在床上給毛小魚暖床了。毛小魚視線不知怎麼一掃,就看到了床頭的矮桌上放著素衣那會兒留下來的藥瓶子……
想著素衣的話,毛小魚不由一陣尷尬。
“快上來吧。”夏敉在床上笑容暖暖。
“嗯。”
毛小魚慢慢往床跟前走去,但是夏敉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生生止住了腳步。
夏敉說,“我給你上藥。”
上藥……那麼私密的地方,要上也是她自己上,他倒是這麼自然地說出這話,毛小魚乾咳了兩聲,強做鎮定道,“還是我自己上比較好……”
“好好好,你自己來。”夏敉看著毛小魚尷尬的樣子有些好笑。
毛小魚彆扭地上前拿過藥瓶子,往屏風後面走去。
毛小魚不知道的是,她此時站在屏風後面,由於燭光的照射,她的身影跟皮影戲一般已經映在了屏風上,她的一舉一動夏敉看的甚是清楚。
夏敉看到屏風上毛小魚側著身的剪影玲瓏有致,好看極了。這一年裡,毛小魚不光長了個頭,胸也起來了,屁股也翹起來了,少女之姿傾人心神。
“小魚兒……”夏敉想提醒毛小魚她的身形映在了屏風上。
毛小魚以為夏敉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