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選擇瞥瞥嘴,開始商議雕趾獸的價格。
看著暴爽利地和人交易,最後以兩個金貝的價格賣掉了雕趾獸的毛皮,又用一個金貝賣了頭骨,還把身下的肉和內臟賣了三十個銀貝。天佑不由側目,這個看起來很彪悍的傢伙,沒想到還挺擅長賣東西的,比較雕趾獸最寶貴的蛋也只值三個金貝,更何況是破掉的皮呢。
“走吧。”暴扭頭看著天佑的眼神,卻充滿了不爽,他捏著手裡的金貝,扳著指頭數了很久,最後一個一個認真收到了錢袋裡。
兩個人一路爬著巖山,這巖山高度大約三百米,寬度倒是看著挺長,至少兩公里,暴帶著他一路向上爬,來到了頂上最大的山洞。
“暴來啦,怎麼有空來鬱這裡坐啊。”山洞之中,坐著一個頭發有些花白,身披著羽毯,戴著項鍊的雄性,從他的裝束和白角來看,應該是這裡的祭司。
“鬱大人,我來交供,也想請您幫我證婚。”暴把手裡的金貝和銀貝放到鬱的面前。
鬱瞪大眼,看了看暴戴著的麗珠貝,又看了看他身後同樣驚訝的天佑,不贊同地搖頭,“暴,我一直都堅信,你父母兄弟的早逝並不是你的過錯,你能從白隼的手下倖存,是你的幸運,你的傷口,也不是別人嘲笑你的原因,你怎麼能把自己的婚姻,這麼兒戲的託付給一個外族呢?”
暴卻恭敬地跪好,雙手扶著膝蓋:“我是在森林裡撿到他的,他說他也是父母雙亡,沒有去處,我想這或許就是父神賜給我的人吧。”
聽到父母雙亡,沒有去處,天佑無奈地翻翻白眼,暴這時卻回過頭來,看著他的眼神既溫柔又感傷:“我只是不想再過兩年被逼迫指給部落裡的人,沒人會願意要我,我也不會開心,我只是需要一個那爾,別的不需要。”
這句話明顯是告訴天佑,除了那薩的“身份”,他和暴不會有更深的發展。
騎虎難下啊,天佑心裡不由腹誹。
“那好,我就為你證婚,青巖雖然是小部落,但是我鬱還是有幾分面子,若是有人敢來青巖騙婚,我就算鬧到比蒙城求見聖師大人,也絕不姑息。”鬱威嚴地看著天佑。
我勒個去。天佑苦笑著跪坐在暴的身邊。
鬱把暴帶來的金貝和銀貝各拿出一枚,用一根鋒利的針穿出孔,然後用紅繩穿起做成了項鍊,他用手指撫摸著金貝,抬起頭來看著天佑。
“我叫天佑。”天佑伸手在地上寫出了自己的名字。
“看來你出身不一般,這麼小就學會了文字。”鬱反而更加狐疑起來。
“沒關係,反正只要完成儀式就好。”暴也有些驚訝,但是他看了天佑一眼,還是堅定不移地說。
於是鬱在金貝上,用力量寫出了暴的名字,給天佑戴上,又在銀貝上寫了天佑的名字,給暴戴上。
金貝和銀貝,本來都是一種喜歡吃金屬的貝殼,後來被聖師大人選擇作為最早的錢,再後來比蒙城打造出金屬,開始自行製作金貝銀貝,樣式卻還是金貝銀貝長條形,兩頭圓的樣子。
此刻金貝和銀貝戴在脖子上,兩個人就有了正式的伴侶關係。
天佑苦笑著撫摸著金貝,忍不住又伸手摸著自己手指上戴著的一枚戒指,這時鬱已經在陶罐中調好了顏料,為暴的額頭畫上了花紋,天佑一狠心閉上眼,也在額頭畫上了表示儀式完成的標誌。
“暴,你不要舉行慶祝嗎?”鬱表情有些哀傷,答案和他想的一樣,“不”,暴甚至都沒問天佑的意見。
短暫的儀式,決定了一生的關係,暴的表情也似乎很是憂傷惆悵,不過轉瞬他就整理好表情,依然冷硬地看著天佑:“走吧,和我回去。”
明明,你是我的薩爾好吧。天佑看著暴埋頭走在前面,既失落又像是放下什麼包袱的樣子,他手指捏著下巴,泛起一絲笑容,看來需要好好調。教一下確立夫綱呢。
66 開始同居
“暴,你結婚了?”驚訝的聲音響起之後,再次吸引了一大批的人,這些人純粹的看熱鬧錶情,讓天佑挑挑眉毛,走到暴的身邊。
“大家好,我是暴的那爾,從今天起我也是青巖部落的一員了,希望大家能多多照顧~”他雖然面板黑黑,但是笑容很白,聲音爽朗,倒是讓大家有了點好印象,不過看著他的樣貌和他的黃角,很多人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倒是暴有些驚愕地瞪著天佑,因為天佑的手摟住了他的腰,而天佑居然就這麼表情自然不做作地說這些,好像他們真的是那薩一樣。
“暴,你結婚了怎麼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