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休息,注意警戒”
陳雨邊說邊跑到一個小山坡上觀看著地形。
半個小時的休整後,陳雨指著2公里處的一棟三層小樓說道:“走吧,我看到那棟樓裡有燈光,房子裡一定有活人,順便把手機充電,沒訊號用來當手表也好。”
一行人踏著碎步向著房子慢慢的前進,周圍沒有發現一隻喪屍,也許是偏僻的農村人口稀疏的緣故,一行人很順利的就來到了樓房底下,門窗緊緊的鎖閉著,三樓依然亮著燈光,只是樓下怎麼呼喊也沒有人應答。
“我們得爬上去,如果破門進入晚上若有喪屍會很危險”梁遠由說完就開始向上攀爬起來,馬力也緊隨其後。
“哐當”三樓的窗戶破碎,兩人順利的進入了屋內,這是一個農民家庭自己修建的三層小樓房,一樓堆放了很多雜物,二樓很多生活用品,三樓類似於閣樓。兩人進入房門以後開始搜尋整個房子,半晌過後門開啟了,其餘的六個人進入了屋內頓時感覺到了一種踏實感,突然三樓傳來了一連串的槍聲。
“屋內有問題,趕快上去看看”
龍福星說著便衝了上去,看到三樓的衣櫃旁躺著一具半生裸露的女喪屍,梁遠由奄奄一息的坐在地上,頸動脈已經被咬斷。
“啊——”
馬力一聲尖叫過後屋裡頓時槍聲一片,地上的喪屍咬穿了馬力的軍用皮靴,隨後喪屍也變成了馬蜂窩,轉過身發現梁遠由已經嚥氣,大家含著眼淚將梁遠由埋在了對面的小山坡上,隨後對整棟樓進行了徹徹底底的搜查,然後將喪屍屍體焚燒掉。
燒了一壺開水,馬力清洗著腳上的傷口,並且用酒精對被咬處消毒,奇怪的是酒精倒在傷口上並沒有感到疼痛,只是感覺傷口很癢,難以言喻的奇癢,因此一時他也並沒有在意。
陳雨等人將自己的手機充電,並且拿著座機撥打了報警電話,不過一直都是“網路忙,請稍後再撥”的提示音。
陳雨隨即撥打表哥陳鵬所在處的座機電話,電話倒是通了,卻只是嘟嘟嘟嘟的響著無人接聽,陳雨心裡暗想道心情的不妙。
“不可能連表哥也遇難了吧,不會,絕對不會”
陳鵬是陳雨的表哥,本來是兩個幸福的家庭,兩家父母都是武術教練,不過在一次春節聚會,家裡失火,全家人都不幸遇難,只剩下了16歲的陳鵬,和10歲的陳雨,從此兩個人被政府接近了孤兒院,陳鵬在2年以後去了蘭州當兵,由於從小良好的體格陳鵬在入伍一年以後就被選入特種偵察兵,並且在服役兩年後加入志願軍,也就是現在所謂計程車官。
陳雨18歲過後也參加了部隊,並且也分配到了蘭州軍區,進入了軍區的偵察部隊,並且認識了戰友龍福星,算起來三個人算是同兵種了。
正想著,電話竟然接通了。
“喂,小雨,你在哪裡,外面到處是喪屍,你還好嗎?”
陳鵬急切的問道。
“哥,別擔心,我現在一個廢棄的樓房裡很安全,大渡口的情況怎麼樣,我正在回來的途中,不過路上汽車壞掉了,現在只能徒步前進,希望能夠在路上找到汽車”陳雨回答道。
陳鵬:“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陳雨:“我現在的位置在長生,離大渡口差不多60公里,我現在有七個人,並且有95式突擊步槍92式手槍,還有手榴彈阻擊等等,你在家裡等我,等我到大渡口的時候給你電話”
陳鵬:“你怎麼會有武器?”
陳雨:“說來話長,等我到家慢慢談,你在家裡注意安全,等我回來”
陳鵬:“小雨,千萬別被喪屍咬到,被咬過後就會感染,並且會變成喪屍,遇到喪屍一定要爆它的頭,不然喪屍不會死亡”
“好了知道了哥,等我回來,到時間該我警戒了,你先睡吧”
陳雨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突然,陳雨意識到了什麼,他開啟了保險輕聲的將大家叫醒唯獨沒有叫醒馬力,將事情的緣由對大家說了過後,大家預設的點了點頭。
陳雨獨自來到馬力的床前,靜靜的觀察著馬力,看著馬力蒼白的臉上侵滿了汗珠,陳雨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拿著手槍默默的坐在馬力身邊,他要陪伴馬力走過人生的最後一刻。
忽然,馬力手臂抽動了兩下,然後緩慢的坐了起來,全身開始迅速的腐爛。
陳雨的槍口靜靜的瞄準了馬力的頭部。
“嘭——”
槍響了,隊友,兄弟,倒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