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進大河原滋的碟子裡。
他的動作很是嫻熟,彷彿已經做過許多次一樣。
“開什麼玩笑?!”辛德瑞拉桑“啪!”的一聲將手裡的筷子摔在桌上,黑髮少年一個眼色,立即有服務員來將辛德瑞拉桑的筷子換走。
“抱歉,牧野。”捲髮少年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牧野一字一句的說道。
除了一頭一尾的短髮少女和黑髮少年所有的人都被捲髮少女的這句道歉驚到。
“阿司,你想起來?”西門試探著問道。
捲髮少年很鎮定的點了點頭,他奇怪的表現讓從小就跟捲髮少女熟識的幾人都在想著他是否是被換了靈魂。
“這樣就算了嗎?”辛德瑞拉桑低著頭看著面前的餐桌。
紫檀木的餐桌因為黑髮少年的堅持只塗了一層清漆,還能看到紫檀漂亮的紋路。搭配著成瀨家手工作坊出品的瓷器,跟傳統的日本料理相稱,說不出的和諧。
“你以為一句抱歉,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結束掉嗎?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牧野猛的抬起頭來,她倔強的忍著淚水,惡狠狠的看著道明寺,眼中透出入骨的恨意來。
“牧野,讓阿司說完吧。”一直沒有出聲的花澤淡淡的說道。
這樣的牧野杉菜他有些陌生,那樣□裸的恨意狠狠的震驚了他,就算是當初F4和敵對時,她也沒有過這樣的眼神。
“阿司,除了抱歉,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花澤轉過頭看著旁邊的捲髮少年。
捲髮少年正準備說話,卻見坐在主位上的短髮少女放下手中的茶杯道:“還是我來解釋吧。”
終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即使捲髮少年做了許許多多的荒唐事情,短髮少女的內心深處仍舊是將他當成自己的弟弟。
“阿司的記憶在受傷一個星期以後就會慢慢恢復。所以關於牧野的事情,在南國療養院的時候應該就想起來了,對嗎,阿司?”短髮少女看著捲髮少年笑著問道。
少年點了點頭,不說話。
“牧野桑,你不適合世家。”短髮少女一針見血的說道。
“我看上的根本不是道明寺家的錢!”辛德瑞拉桑辯解道。
“是,我當然知道。”短髮少女笑著回道,她的笑容很是溫柔,讓坐在她對面的黑髮少年晃花了眼。
成瀨優理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哪怕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笑容也能輕易的左右他的思維。
“可是牧野桑,你想過沒有?阿司為了你和道明寺阿姨斷絕了關係,放棄了道明寺財團的繼承權,這些你都是知道的,可是你到底想過沒有,以後你們要怎麼生活?阿司從小就是在上流社會的頂層長大的。他過不了窮人的生活,他生來受到的教育就是怎樣管理一個大的財團,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你們結了婚,也沒有辦法一起走下去。離開了道明寺這個尊貴的姓氏,他什麼也不是。難道要阿司和你一起打漁為生?牧野桑,喜歡是一個人的事情,戀愛是兩個人相互經營,可是結婚的話就必須考慮兩個家族的關係了。就算到了最後阿司能夠繼承道明寺財團,你又要怎麼作為道明寺家的主母為他在上流社會的社交場上週旋?牧野桑,你太自私了。”
聽到短髮少女的話語,西門和美作忍不住開始考慮起來,確實,他們只是希望阿司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可是一直順風順水長大的他們忽略許許多多的現實的問題。生長環境造成的差異遲早會將所有的愛意磨光,只剩下相互埋怨與悔恨。成瀨家的現成例子擺在面前,這樣的悲劇痛苦的不僅僅是當初不顧一切在一起的兩個人而已。
短髮少女在自己的茶杯中注入熱水,又接著道:“再說,牧野桑你真的有信心將這段感情經營下去嗎?現在只是因為大家的反對,讓你們覺得一定要在一起,必須要幸福。可是,說到底你和阿司到底有多少的共同語言?就連基本的茶道和插花你們兩人也談不到一起,更不需要說關於企業決策之類的事情。世家並不像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相互之間的利益交錯已經進行了幾百年。存在即是合理,現在的你們無疑是要挑戰各個家族數百年的規律和習俗。就拿道明寺家這次的危機來講,難道真的就沒有人有能力救市了嗎?難道道明寺家的人緣真的已經差到了這樣的地步人人都準備要落井下石了嗎?其實不盡然吧,遠的不說,四大家族裡的其他三家,花澤,西門,美作,不要說是聯合起來,就是有兩家出手,道明寺家也不用到現在這樣要面臨破產的危機。為什麼沒有出手,我想類君,總二郎,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