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

其實這個問題，上官延霆曾經想過，心中卻沒有答案。無論是歐陽雅琴還是黎蔓蓉，都是他不想割捨的。“你們兩個，我都不想失去。一個是我媽，一個是我最愛的女人。”上官延霆平穩地回答。

歐陽雅琴鐵了心，篤定地回答：“不行，一定要個選擇。”

黎蔓蓉望著他，心裡忽然想著，如果他的選擇是歐陽雅琴，或許她就可以擺脫這種煎熬的日子。想到這一點，黎蔓蓉站起身，淺笑地說道：“延霆，我替你選擇。”

上官延霆不說話，只是皺著眉頭看著她。凝視著他的眼睛，黎蔓蓉宛然一笑：“我們分手吧。”說完這句，黎蔓蓉轉過身，徑直朝著玄關而去。

見狀，上官延霆快速地拉住她的手：“去哪裡？”

她笑得很美，卻帶著屬於她的倔強：“讓你提出分手很難吧？既然這樣，我替你決定。延霆，父母是上天的恩賜。所以，我替你做出決定。或許從一開始，我們就註定不該在一起。”

說完這句，黎蔓蓉用力地扯掉他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見她離開，上官延霆本能地追上前。“延霆，你站住！”歐陽雅琴大聲地說道。

停住腳步，上官延霆看著歐陽雅琴，淡然地回答：“如果一定要讓我做個選擇，我的選擇是她。媽，你應該記得，我愛她的決心。按著條款上的來，我們斷絕母子關係。”

說完，上官延霆快步地跑出別墅，卻已經看不到黎蔓蓉的身影。保鏢跑上來，焦急地說道：“老闆，夫人不讓我們跟著……”

想起剛才黎蔓蓉的表情，上官延霆若有所思：“讓人去調查下，john最近有沒什麼手腳。”他總覺得，她的身上一定發生什麼事情，卻不肯告訴他。

從上官家離開，黎蔓蓉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剛才會有那樣的決定，也是腦門一熱。或者說，她更害怕從他的口中聽到，他的選擇不是她。

走著走著，黎蔓蓉不由來到城城的早教中心。進入大門，來到他所在的教室。站在門外，瞧著他上課的模樣。一直以來，她虧欠城城的太多。如今，都不知道該如何彌補。

想著想著，淚水不由在眼眶中打轉著。“笨蛋媽媽，你怎麼哭了？”熟悉的聲音響起，黎蔓蓉回過神，連忙下意識地抹去淚水。

蹲下身，寵溺地撫摸著他的頭，黎蔓蓉淺笑：“就是看你那麼乖地上課給感動的，你怎麼出來了？”

“老師說你來看我啦，所以我就出來了。”城城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隨後拉起她的手，“媽，我們走吧。”

被他帶著往前走，黎蔓蓉不解地問道：“我們去哪裡？”

走出一段距離，來到操場，城城停住腳步，回過頭看著她：“媽媽，我們私奔吧。”

私奔？蹲下身，驚愕地看著他那認真的小臉：“為什麼突然想和媽媽私奔？”

城城年紀雖小，但心思卻很敏感。或許是多年來一個人生活，使得性格比同齡的小朋友成熟許多。“你最近不開心。”城城平靜地回答，“既然爸爸讓你不開心，我們就走。”

原來，這小傢伙一直都有注意到。揉著他的發，黎蔓蓉淺笑：“你就這樣把媽媽拐跑，就不擔心你爸爸會生氣嗎？”

揚起腦袋，城城傲嬌地說道：“那是他的事，既然爸爸不能保護你，就讓我來保護你。你那麼笨，要是我不保護好，被人拐跑怎麼辦？”

緊緊地擁抱著著他，將腦袋埋得低低的，淚水悄無聲息地落下：“城城，媽媽有沒說過，你是上天給媽媽最好的禮物。”

“沒說過，不過現在說也不遲。”城城如是地回應。

第一百四十八章　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有的時候，黎蔓蓉覺得，上天總是喜歡跟她開一個個地玩笑。而她就像是個小丑，只能被動地接受，她所不願意承受的這一切。

從早教中心離開，黎蔓蓉便帶著城城回到曾經租住的公寓裡。太久沒來，公寓裡都有一層的灰。“城城你在客廳裡坐會，媽媽先把房間收拾下。”黎蔓蓉衝著城城喊道。

城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瞧著二郎腿，悠閒地看著黎蔓蓉在那不停地忙碌著，眉心微微地皺起：“媽媽你真笨，動作麻利點。”

嘴角抽搐了下，黎蔓蓉鬱悶地說道：“臭小子，以後你能少說我笨嘛？你不知道，就算明明我很聰明的，也會被你說笨的。”

佯裝認真地摩擦著下巴，城城篤定地說道：“你這麼笨，看來說你笨的人真不少。”

白了他一眼，黎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