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李慕禪再一閃,到了何若松身前,揮劍如電,頓時三個中年人飛了出去,然後又一劍,兩個中年人飛出去。
轉眼功夫他們師徒三人的對手都消失了。
李慕禪道:“走!”
“李兄!”何若松大喜過望,範文山看到他現身,頓時鬆了口氣:“李兄弟,你怎麼也來了!”
李慕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出去說話!”
他說著話的功夫,雙掌揮動,又擊飛了數人,範文山師徒三人忙緊隨其後,李慕禪所向披靡,手下無一合之將,轉眼功夫出了眾人的圈子。
他們進了旁邊的樹林裡,三人一下癱軟在地,李慕禪低頭看了看,三人都臉色蒼白,失了不少的血,失血最少的反而是傷勢最重的範文山。
他小腹仍插著長劍,顫顫巍巍,看著讓人心裡發麻,何若鬆緊張的盯著範文山,擔心的道:“師父……”
範文山倚著樹坐在地上,擺擺手,吃力的喘息著:“不要緊,若松,你們趕緊上藥,別流太多血傷了元氣。”
兩人答應著忙拿出金創藥來灑到傷口,何若松扭頭望向李慕禪:“李大哥,我師父他……?”
他露出哀求之色,在他眼中,李慕禪算是無所不能。
李慕禪道:“放心罷,沒有性命之憂,不過要好好養一陣子了,令師是萬老爺子的好朋友,去萬府養好了傷再回山吧。”
“好啊好啊,師父?”何若松忙點頭。
範文山苦笑著點點頭:“也好。”
李慕禪道:“我先把劍拔出來吧。”
他彎腰先在範文山小腹點了數指,然後輕輕抽出長劍,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抹了些藥膏在他傷口處。
何若松與丁斌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拔劍出來,沒有想象中的鮮血噴湧,反而一點兒血沒流,只有一個看著嚇人的傷口,抹上藥膏之後,形成一層透明的薄膜,隱約可見傷口。
“真是好藥!”範文山讚歎一聲,苦笑道:“李兄弟你的大恩,咱們真是無以為報!”
李慕禪擺擺手:“我總不能袖手旁觀罷,舉手之勞,不必客氣的。”
……
把師徒三人送回了萬府之後,李慕禪接著離開,開始追蹤賀玉良,他有賀玉良身上的東西,追蹤起來簡單得很。
不過一個時辰,他便在一座山裡找到了賀玉良,賀玉良正在一座山洞裡,正在打坐調息。
這山洞位於一座山壁,洞口被藤枝掩護著,外人根本不會發覺,除非跟在賀玉良身後,否則一定發現不了這山洞。
李慕禪暗自笑了笑,賀玉良能在太一宗的追殺之下活這麼久,並非無因,能找到這等隱秘之處,實在了得。
李慕禪虛空之眼打量這個山洞,顯然並非賀玉良自己挖的,是先人所挖,他因緣巧合之下找到了,還真是好運氣。
賀玉良正在練功,他呼吸悠長而緩慢,良久才呼吸一下,李慕禪頗為訝然,太一宗的武學果然有特異之處。
他沒有妄自驚擾賀玉良,於是上了一棵松樹,坐在松樹枝叉間,靜靜坐著等賀玉良。
約有一個時辰,天空的太陽慢慢西沉,已經是夕陽西下,晚霞漫天,把周圍的山林都染紅,形成了玫瑰色,西邊天空如錦。
賀玉良慢慢睜開眼睛,嘴裡吐出一道氣箭,宛如實質,雙眼精芒閃爍,隱隱約約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李慕禪皺眉沉吟,難不成這賀玉良在修煉太昊神掌?難不成,他竟然是至陽之體?
照理來說,至陽之體活不過十歲的,所謂孤陽不生,很快便會枯竭,除非找到奇異的武功心法,才有可能倖免於難,否則,尋常的藥石無濟於事。
太昊神掌需要至陽之體才能修煉,而偏偏至陽之體活不過十歲,想要找到談何容易,這些年太一宗無人練成太昊神掌,正是因為至陽之體的難得。
至陽之體外表看不出異樣,與一般孩童無異,但一旦到了十歲便會猝死,防不勝防。
李慕禪搖頭,這賀玉良絕非太昊神掌,是他強行修煉,太昊神掌雖需至陽之體才能練,但太一宗不可小覷,說不定找到了別的辦法。
……
半晌過後,賀玉良才起身,飄身飛起來,在石洞的洞頂抓出一塊兒石頭,頓時掉下來一本小冊,被他抄手接住了。
他接過小冊子後坐到地上翻看,翻了幾頁,搖搖頭,飄身再次飛起來,把小冊子放進去,拿石塊兒堵上。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