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二階到中級神三階,倒也沒有很高,可這樣實力作為家僕,確實也能說明對方的實力。
惹還是不惹?人不惹她,她自然低調行事,人若惹她,那,對不起了。
“我從小地方來的,什麼都不懂,以前以為少爺是那種丰神俊朗,俊秀絕倫的人物,如今一見——”陸蒔千璀璨的大眼轉動著,靈光閃耀,引得周圍一干男子莫不傾魂。但聽她語氣,明顯是要損人的,莫不抱著看好戲的姿態:“如今一見閣下,卻突然發現,原來少爺竟是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
陸蒔千說得認真,彷彿煞有其事,看著來人,連連點頭。
“噗嗤——”離境首先妖嬈地笑了。
周圍人這才回過味來,也有些笑了出來,可更多人因畏懼對方家世力量,不敢明目張膽,忍得很辛苦。
子季又是想笑又是好氣,他也被秀少爺少爺的叫,莫非也是豬狗不如?著實又有點鬱悶。
陸蒔千心思玲瓏,扯過子季來:“若說真正能稱之為少爺的,這位總比眼前這位豬狗兄強個千八百倍!”
陸蒔千的手又軟又綿,掌心的熱度卻又似乎異常灼人,從沒被女孩子拉過手的子季,只覺心中一蕩。
眾人一見子季,豎瞳中似乎有著說不出的 威嚴,銀鉤尾巴優雅迷人,銀色頭髮張揚於腦後,初見也算平常,可往那裡一站,就有股說不出的氣勢!果然是比那人更有少爺風範,再看陸蒔千身邊的其他人,大大小小,仔細看去,莫不尋常。隨便拉上一個說是某大家族的少爺,人們也是信的。
那年輕男子何曾受過這樣的氣?就算在家族裡他算是個偏室,可在這上菀,也無人敢得罪他。正要開口辱罵,子季不滿地開口了:“我只比他強千八百倍?太小看我了,我起碼比他強一千萬倍!”
得,就運算元季說的是真話,可在旁人看來,他這就是狂妄啊,囂張啊!
此話一出,那你年輕人如何忍得:“你們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把這群人打死!”
眾人怒其殘忍,不過是頂了幾句,便要傷人性命,可大家族,就是這樣的。可惜了那群俊男美女啊!
他們是這樣想,陸蒔千這邊的人卻是未必,尤其是天殘,聽說要殺人,那雙明月般的眼便眯了起來,就等對方動手了。
“我當是誰,原來是秋赫家的狗,喲,長牙啦,來這亂吠來啦?”卻聽得一聲輕輕朗朗,略帶邪氣的聲音傳來,而兩邊的路人,早以讓開了道路。
來人驅著清一色整整上百行方駛過來,行方開啟,跳下清一色的紅衣——男人。
行方多精緻,比子季最早打劫的那一個不知要高檔多少倍,可以聯想一群開著賓士法拉利跑車一同出現的場景。
同樣是炫富,炫權勢,但這一方,明顯比年輕人那一方更誇張!
當先那位,長得極為白淨,杏子眼,瓊鼻櫻桃嘴,一頭長髮鬆鬆地扎著,著一身紅衣,若不看他身子修長健碩,還真要以為他是個女人。
而那年輕人一見來人,立即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調到了對方身上:“風雲廉,你什麼意思?!”
那風雲廉卻是不說話,首先拿眼睛瞟了眼陸蒔千等人,霎時覺得這是一個男人莫不都是人中龍鳳,而唯一的那個女子,嗯,聖域?!
“我不跟狗說話,這十二個人,我保了!”說話不看人,一邊伸出手來摸了身邊一個上級神美男的臀部。
陸蒔千嘴角一抽,無語了。
秋赫銅臉都氣白了,可他並不敢輕舉妄動。秋赫家和風雲家同為上菀四大家族,平日裡間隔矛盾雖不少,但不會真的打起來,而他秋赫銅不過是個偏房所出,比之真正的家族少主,地位不知要低多少,但那風雲廉,卻是真正的風雲家少主,儘管對方是個好男色的傢伙。
地位擺在那裡,又不得他不讓步。
“這十二人擋了我的路,放他們也成,只要他們一個個給我磕頭認錯。”他能給風雲廉面子,但是他不會放過陸蒔千等人。
陸蒔千嗤笑一聲:“笑話,豬狗走豬狗路,人走人路,只有豬狗欠抽走人路,哪裡有人犯賤走豬狗路的,你自己欠抽走走了我們的路,反而要我們給你道歉?”陸蒔千問著身邊的死神:“你說是吧?”
死神自然什麼都以陸蒔千為主以她為對,陸蒔千一問,他便老老實實:“對!”
此話一出,秋赫家的人臉都綠了,而眾人更是忍笑忍得不行。
那風雲廉也未曾見過有這麼大膽的女子,竟然敢當街辱罵秋赫家,還和他一樣罵人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