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再讓官員護送,不會有事的。”
溫婉望了夏影一眼,就是這個不會有事,誤了多少的事:“不是擔心有刺客刺殺。我是擔心冬青身邊的釘子沒清除乾淨。你想想,那兩孩子在海口的平民區裡,冬青也就去過兩回。怎麼就被查出來了?這人得對冬青有多瞭解。”兩個替身的事,是冬青提議的。溫婉也沒拒絕,不過卻是對冬青說要保護好這兩個孩子,不要讓兩個孩子涉險。溫婉這是不希望兩個孩子出事。
冬青答應她暫時不會讓兩個孩子涉險。但是隱晦提出等京城的事落了,再丟擲這個魚餌。現在細作是抓出來了。是冬青手下一個得力的助手。但是溫婉卻是有疑問。這件事,溫婉千叮萬囑,不是絕對信任過的人,不準插手。得力的助手不等於是心腹。所以這助手出賣了訊息讓溫婉很奇怪。溫婉總覺得冬青身邊的人沒清理乾淨。這會溫婉打算處理完京城裡的事重生之溫婉。挖出在冬青身邊的細作。至於兒子嘛,還是等抓這這幕後黑手再說不遲。這樣穩妥一些。
夏影點頭:“郡主,明日就將田氏送過來。訊息已經隱匿地散佈出去。我們已經在暗中準備了人。若是真有刺客想要劫走田氏。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溫婉面色有些凝重:“給李義說,將暗中的人再增加一倍。我總覺得明日會有一場惡戰。做好萬全的準備。”
夏影咦了一聲。
溫婉搖頭:“說不出來什麼,只是我的直覺。我覺得田氏這人真不簡單。”見著夏影迷惑不解,溫婉給她分析:“你想我們監視的人之中,只有兩個人沒有審訊出任何的結果。一個是餘鏡,餘鏡現在確認了是無辜的,排除在外了。但是田氏。我敢肯定她是逆賊一員。可是你們放了人在她身邊這麼多年,蛛絲馬跡都沒查出來。現在李義親自審訊也沒審出什麼東西。我總覺得很奇怪。”溫婉將那搞情報的人忽略了。溫婉認為此人必定是受過嚴格的訓練,能經受嚴刑正常。但是田氏就不正常了。
餘鏡也是經歷過酷刑的,只是餘鏡實在是沒什麼招供的。很多人就算知道招供得全家被滅,但是還是熬不過這個酷刑。最後招供了。溫婉相信餘鏡一介文人,很難熬得過。但田氏卻不一樣,邊城的事,京城裡的事,全部竄連起來。這也太巧合了。溫婉百分九十確定田氏不會是無辜的。也正因為如此,以前的種種,越想越可疑。
夏影很相信溫婉的直覺的,立即說道:“我這就給李大人送信過去。讓他明日裡將人數增加一倍。”當年郡主見到何氏,就覺得不對勁。如今又說田氏不簡單。郡主的話語十有十是對的。夏影自然而然地將餘鏡排除在外了。
夏影等溫婉躺下後,跟夏影交代了幾句。就出去了。現在溫婉身邊都是夏香在貼身伺候著。
溫婉躺在床上,想著兩個兒子。離開一年多了,也不知道長高了多少,是不是瘦了,有沒有生病。有沒有想她。咳,跟白世年分開八年,都沒覺得這麼難受過。等這件事落了,就去信讓夏瑤趕緊將兩個兒子帶回來。再這樣下去,她都要成為望子石了。
夏影跟李義傳達了溫婉的意思:“李大人,郡主的直覺一向很敏銳。郡主既然說田氏很可疑,明日我們必須小心為上。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明日我們增加一倍人手。”那日他們抓田氏,根本就沒吹灰之力。若不是郡主一直懷疑,田氏到安安穩穩地呆在威武侯府裡呢。所以說,郡主的話要聽。
李義確實不贊同。李義總覺得溫婉有些小題大做。而且身邊的人也過份信任溫婉了。就拿餘鏡的事來說。花費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來查,結果卻是什麼都沒查到。田氏這邊也是,從郡主懷疑田氏到現在,他們花費了多少的精力。可是到現在,半點不妥當都沒查出來。
外面一直都有傳聞郡主是個嫉妒心極重的女人。加上田氏的叫屈,以及戚家人的無辜。李義不得不懷疑溫婉郡主是在公報私仇。溫婉是女人,不是聖人,不可能真如外面所傳聞的那樣,仁善得如觀音大師轉世(溫婉吐槽:我都被莫弄得都快成為殺人魔王了,還觀音大師轉世)。
夏影看著李義的懷疑,想著溫婉的猜測。當下故意將溫婉想要讓他對羅家的事網開一面說了:“郡主的意思是,既然羅家不知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見李義沒應,夏影說道:“羅家與郡主淵源甚深。這件事郡主一定會插手。郡主說了,她會寫了摺子將這件事詳詳細細地告訴皇上的。李大人,我認為這是一件小事。若是羅守勳真與賊人勾結,郡主肯定不會徇私。國公爺不過是矇在鼓裡。希望李大人能低調處理。”所謂的低調,也就是希望李義放羅家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