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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樂兒只覺得風在耳邊呼呼地吹著,踏雪公子的黑色面紗在她脖子和胸前拂動。
但是,她依然看不見他的臉。
很快,踏雪公子帶著古樂兒來到一處隱蔽的山谷。
山谷前是一個懸崖,不是很高,但是很陡。
踏雪公子朝上望了望,騰身飛起。
直到他停下來,腳踩在了實地上,古樂兒才發現,這懸崖的中間有一處凹進去的地方。
呆在此處療傷,絕對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古樂兒好想問問他,他對這塊地形很熟悉嗎?
否則怎麼就知道這兒有這個好地方?
踏雪公子坐下來,將古樂兒橫放在腿上,一隻手摟著,另一隻手揭她胸前的衣襟。
古樂兒羞得滿面通紅。
抬手想制止他,可是手才剛動了動,胸口便痛得讓她直吸冷氣。
踏雪公子已經毫不手軟地拉開了古樂兒的外衫。
見狀輕言說道:“我沒有想輕薄你的意思,只是替你治傷。”
古樂兒便不再掙扎。
她畢竟來自比較開放的時空,在她的時空,連婦科醫生都有男醫生呢。
踏雪公子說得沒錯,他現在只是個大夫,在替她治傷。
可是,為什麼他撇清了關係,她心裡卻有一點點淡淡的失落呢?
又見到了他11
古樂兒胡思亂想著,踏雪公子的手卻沒有絲毫慢下的意思,很快便把古樂兒胸口的衣衫全部拉開。
古樂兒只覺得胸前涼嗖嗖的,羞得閉上了眼睛,不敢看踏雪公子。
只顧著害羞,連疼痛都暫時忘記了。
只覺得踏雪公子在她胸口塗抹了一陣,然後將她的衣襟拉好。
扶她坐起來,坐在他的身上。
溫言說道:“坐好了。”
手抵在她的背心,替她輸送真氣療傷。
古樂兒乖乖地坐著,感受著從踏雪公子掌心中傳來的熱度。
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極天真極痴心的想法,如果能得到踏雪公子每天這樣為她療傷,她願意每天都受傷。
她的心,徹徹底底失落了。
在古樂兒的無限眷戀中,踏雪公子的療傷終於結束了。
“好點了嗎?”
踏雪公子關切地問。
古樂兒吸了吸氣,再動了動手臂,發覺胸口比剛才好得多了。
還微微有一點痛,但完全不影響她的行動,不象剛才那般痛得撕心裂肺。
但是古樂兒沒有回答。
好想說,她的傷還是痛得很厲害,好想踏雪公子以後再替她治傷。
可是,她能瞞得過踏雪公子嗎?
踏雪公子見她低頭不語,還以為她在生剛才的氣。
調侃道:“怎麼?還在生氣?大不了我對你負責就是了。”
古樂兒心突地一下就升到了喉嚨口,但緊接著又跌回了原處。
不看踏雪公子,別過臉看著別處。
幽幽地說:“這種事,是開不得玩笑的。”
一陣清風吹過,吹開了覆在踏雪公子面前的面紗,露出一張珠圓玉潤的唇。
古樂兒沒有看見,那張唇張了張,卻又緊緊閉了起來。
踏雪公子遞給古樂兒一個小玉瓶。
“這是療傷的藥。以後你每天晚上沐浴後塗上一遍,三天後應該便沒事了。”
“哦,謝謝你。”
古樂兒道著謝。
又見到了他12
從踏雪公子手中接過小玉瓶,掙扎著從他身上站起來。
踏雪公子沒有攔她,也隨著她站起來,站在她的身後。
古樂兒往腳下看了一眼,頓時覺得頭有點發暈。
剛才在山腳下還以為這懸崖不高,真的上來了,才發現蠻高的。
站在這上面,腳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軟軟的,一陣風都能將她吹得掉下去似的。
她站得離邊緣太近了,近得只要再往前邁上半步,就會跌落山崖。
古樂兒害怕地往後退了一步。
她忘了踏雪公子就在她身後,她這一退,恰好落入了他的懷抱。
好象她在主動投懷送抱似的。
古樂兒全身都僵住了。
想離開踏雪公子,卻又不敢,前方就是山崖啊。
而這可惡的踏雪公子,非便不避開她,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