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從咿咿學語、姍姍學步,到漸漸的長大成人、成家立業,年輕的父母替兒女承載著時光的折磨,直到生命終結的時刻。他們的雙鬢漸白,他們的步伐漸慢,他們盼著在外求學、工作的子女的一個電話,做兒女的又能給他們做什麼?
他的眼中不自覺的多了些晶瑩,從懂事到十幾歲的叛逆,真正陪在父母身邊的時間又有多少。
年輕的時候做一名職玩,和爸媽的幾年的冷戰,自己又讓他們牽掛了多少。二十二歲遭遇了人生的滑鐵盧,醉生夢死頹廢度日,他又讓爸媽費心了多少。
若是現在突然要不在的是自己的父母,這一生他要揹負多少罪孽。若是現在哭的是自己,那這一生究竟要做多少,才能讓自己的爬出譴責的地牢。
紫嫣趴在他肩上,嗚咽聲漸漸地大了,身體顫抖著、泣不成聲,“老大,我該怎麼辦。”(未完待續。)
第二七零章 冰鏡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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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走了,走之前止住了淚水,臉上帶著墨鏡,輕裝簡行地登上了下午的飛機。她甚至來不及上游戲跟朋友告個別,便飛向了地球的另一面。
她說事情處理完會很快回來,只是回來的路有些遙遙無期。王小楓今天陪了她八個小時,在沙發上坐著、去小區中逛著,沒有半點談情說愛的風花雪月,雖然他也不時蕩起些漣漪。
那一聲‘老大’讓他的心情突的沉重了許多,她原來早已認出了他的過往,或許從面試時第一次見面。
吃晚飯的時候心情默然沉重了許多,餐桌上的氣氛沉沉悶悶,迷人燒出的飯菜也有些水平失常。餐桌的主位不知要空到什麼時候,以前紫嫣在的時候沒有感覺,她突然不在這,一群人像是少了主心骨一般,食不下咽。
“我吃好了。”蘇謠最先起身回屋,萱萱和迷人也放下筷子,嘆了口氣上了二樓。
四個男人也有些胃口不好,不過一桌子菜又不能這麼浪費,只能由食量可大可小的虎族兄弟消滅掉。
“小楓,你的任務還沒有進展?這都幾天了。”“沒,”王小楓不由苦笑,“不過現在得到了一條指引,似乎是誰在我耳邊告訴我的。”“什麼?”“四個字,打破軀殼。”
“打破軀殼?”三個臭皮匠陷入了沉思,隨後幾乎同時蹦出了三句箴言。胡彪:“撕開虛偽?”胡威:“飛仙成佛!”孫嶽:“置之死地而後生?”
王小楓眼前一亮,在這三句話中似乎抓住了什麼,但仔細思量。腦中又是一片空白。
“壞了!”突然一拍腦門,王小楓拔腿便跑。衝回了自己房間。坐在那處角落中,每天上線都會被沙塵埋住半截身子。今天一白天沒上線,遊戲人物會不會被活活悶死。
那角落中保持了一天冥思狀態的身影終於動了,在一隊柔軟的沙土中慢慢站起,拍打著身上的黃塵。
在角落的笑臉符下刻上了一個哭臉的簡筆表情,走出了石屋,站在那椰子樹下,陷入了沉思。打破軀殼,撕開虛偽,置之死地而後生?怎麼感覺這任務越做越沒有遊戲的格式。越來越需要耗費腦細胞去思索解決之路。
這尼瑪是款大型虛擬網遊,還是個單機版的益智小遊戲,某同志突然覺得自己被人狠狠地幽了一默。
若是假設這個場景中只存在這一顆椰子樹、一座小石屋、一處枯井,那他要找的聖水池應該就在所站的地方。揹包中的種子沒有可使用的資訊,系統也什麼主動表示,眼前的這一切都需要自己去打破。
打破軀殼,是不是真的要置之死地而後生?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試試就知道了。
動作敏捷的爬上了椰子樹,這種活計對昔日精擅於溜門撬鎖、飛簷走壁的某毒賊來說。並不是什麼難題。
爬到頂端有四米半的高度,這個高度摔不死,但也能摔下些血量。一次不行,就多摔幾次。反正椰子樹就長在這裡,不會長腿跑了。
他悟到了什麼?女神像一側的幾人面面相覷,爬的高望的遠?‘苦思’了一天一夜就想出瞭如此破解之道?
眼睛一閉。深吸一口氣,一股真氣自丹田湧動。就這麼跳了?
跳水有跳水的優雅。跳樹有跳樹的姿態,四肢用力身形向外彈開。這個過講究的行雲流水、果敢決斷。自由落體又要保持身形舒展,最大程度提高撞擊面積,在發現是臉先著地後還要發出一聲鬼神齊驚的呼喊。
砰!
投影似乎顫了幾顫,兩個老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