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榆回過神來,搖搖頭:“我沒事的,只是方才她追出去,是為了她的心上人嗎?”
他的神色有些懨懨,一點都不見往日的活潑。
這個喬木怎麼知道,不過看方才的神情,八成是了。先前喬榆喜歡另外一個人鬧騰得不得了,她也不知道自家弟弟如今是不是芳心暗投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郝澄確實說過她有心儀之人。”
那日郝澄拒絕她的提議的話,她是半點都不可能透露給喬榆聽的。
喬榆只喃喃道:“是這樣啊,我知道了。”
喬木見他如此,也不好問男兒家的心思。只拉著他道:“你先隨我回去,咱們有什麼事情,在家裡談。”雖然三樓人少,但也還是有客人在。堂堂喬家人,不能讓旁人見了笑話。
那日喬木把喬榆拉走了,結果次日便有關於喬榆被拋棄、喬榆不知廉恥的流言傳了出來。喬木和喬家其他人都瞞著失了魂一般的喬榆,效率極高的處置了傳流言的人。
這背後的物件她們查了,但查到後面便發現是那日和喬榆發生了口角的孫家女君。好不容易平息了流言,喬家又開始清算起還喬榆如此失魂落魄的罪魁禍首來。
先前那個書生肯定要對付,喬家人旁敲側擊的打探喬榆心意,他只說對郝澄無意。既然成不了喬榆的妻主,那郝澄他們喬家也不能放過。
喬家出手干涉郝澄的事情,江孟真怎麼可能不知曉。他這次來,原本就是為了解決那喬家的事情,為了郝澄,他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還帶了好些京城慣用的人手。
江孟真背地裡的動作,郝澄是半點不知道。她這個人比較實心眼,既然說好了都交由江孟真處置,她就不會去過問什麼。
更何況有江孟真在,她分心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哪有什麼精力去關心不相干的人。
都說小別勝新婚,只要江孟真在,郝澄就看不下書,只顧著看他了。還是江孟真比較能夠狠心一些,為了郝澄能安心複習,也不去做那紅/袖添香的事,免得擾亂了郝澄的心思。
雖然不能時時刻刻都看著自家情人,不過比起先前只能寫信互訴情意的時光,這種出了書房便能瞧見對方的日子,已經足夠讓郝澄滿足。
畢竟現在她和江孟真屬於戀愛的甜蜜期,便是什麼都不幹,幹看著對方就覺得很甜了。
在郝澄安心讀書之際,喬家那邊卻是鬧開了。先前喬榆看上的那書生倒是好解決,對方本來就窮得叮噹響,又故作清高。不需要她們怎麼動手,對方就過得不怎麼樣。
但郝澄最後一方面,喬木原本是想著那郝澄投入了許多心血的酒樓開刀的。畢竟對喬家來說,少了這一處酒樓的進項也不會有什麼大損失。
而且喬木自個算是這酒樓的東家,要找什麼麻煩,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結果這計劃實施了第一步,就遇到了麻煩。
酒樓幾處管事的,都是郝澄介紹來的人,說是這酒樓里拉過來另一位大東家介紹的。平日裡郝澄在的時候,還給她們幾分顏面。
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想問些什麼,對方要麼打太極,要麼就是一口回絕。喬木當時便惱了:“我是這酒樓的東家,怎麼就看不得這賬本了,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那白管事平日裡畏畏縮縮如老鼠一般,很讓喬木看不上眼,這會卻挺直了腰桿,不卑不亢道:“我們平日待喬女君客氣,是為了您是郝東家的貴友。這賬本的事情只能給東家看,自然不能交予您。”
喬木怒道:“你這是聽不懂人話嗎?我方才不是說了,我也是這酒樓裡的東家!”
白管事卻擺出一副疑惑的面孔:“買這地契的錢財,我們東家不是以別的方式還給您了嗎,我可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成這府上東家了。”
喬木這才想起來她先前和郝澄說過的那些話,她確實說過,請郝澄擔待著喬榆,那她的一份子,便算全折給郝澄了,可這是白管事怎麼知道的。
喬木不同自己的長姐,後者若是遭遇這事,怕是當場便要砸了這酒樓,她向來擅長隱忍,也顧忌面子和喬家的好名聲。眸色閃了閃,便退了出去。她去郝澄的住處直接找郝澄,結果又叫人攔了。
喬木一走,白管事便差人去了江孟真處,一字不落地把當時的場景對話給複述了一遍。
江孟真聽完頷首:“這事情我會處置,下次若是還有喬家人來,直接逐出酒樓便是。”
那日喬木離了酒樓,又在郝澄住處被攔住,便去找了租房子給郝澄的人,威逼利誘的要求對方把郝澄趕出來,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