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順著他老人家的動作,作出吃痛的樣子。雖然是真的有點痛,但她眉梢眼底還是抑制不住,俱是笑意。把人家心愛的小輩娶回去,難免是要吃點苦頭了。想想以後江孟真就是她的人了,她這點疼也不算什麼了。
林老爺子見她如此,也就坐回原處讓她出去了。反正他老了,管不住小輩了,還是順著江孟真的心思來,橫豎他本事大,面前這年輕後生看著也是個心思純善的,能夠管的住。
郝澄小心翼翼捧了那寫著江孟真生辰八字的庚帖回來,感覺自己走路都是輕飄飄的。
等到想起來聘禮,她又從那飄渺的雲端落回了地上。
嫁衣之類的是由新嫁郎負責的,從這上面她不好管。什麼珍奇的古玩字畫,凡是能夠讓那些王公貴族瞧得上的,基本都要燒錢,還是大錢,她手上就那麼些銀子,也買不起。要拿江孟真的錢給他訂聘禮,那也太不像話了。
按照江孟真的話,越晚就越容易出亂子。她和林家商量後選了個黃道吉日,掐指算了算,婚事就定在一個月之後。
採辦那些物品,數量多少,都是由管家李越辦的。不過她做好一件事都會過來彙報,因為郝澄吩咐了,她要親自過目一遍,一定是兩個人都會喜歡才行。
不過眼瞅著日子一天天的逼近,府上的庫房都添了一件又一件的帶著婚事喜慶的物件。這宅子的牌匾“郝府”都做好了掛在了門上,她還是沒想出個驚豔四座的好主意。
臨到婚前的半個月,她巡視了一回這宅子的各個地窖,靈光一閃,總算是想出了個法子。
郝澄婚前不能和江孟真相見,但關於郝澄的日常總會以信件的形勢寫好了送到江孟真的手上。
魏老爺子等著楚含卿回來給他好訊息呢,結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