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炒鍋裡翻炒。
炒完了蓮藕和一份綠油油的小青菜,又過濾了腐竹裡的鹽水將它涼拌好。她掀開鍋蓋瞧了排骨的情況,往裡頭添了小半勺鹽。清理了灶臺,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便開始做最後一道油爆河蝦。
古代的好處就是食物基本純天然無汙染,爆香的蔥絲伴著河蝦的香氣從郝家的小廚房一直飄到外頭去。
江孟真吸了吸鼻子,覺得肚子都餓了,他看了看點了油燈明亮溫暖的屋子,心下一動,石子便踢到了對面董家的門檻。
石子響動大,便有個中年男子探出頭來,正是董家女君的夫郎。
他本來是想看看哪家熊孩子扔石子的,結果熊孩子沒瞧見,一探出頭,便被郝澄家柵欄外頭的男人吸引了。這年輕男子是個生面孔,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長得也挺正經,就是柔柔弱弱的,一看就幹不了什麼農活。
來個新人總讓人好奇,更何況男人天生一副八卦心腸,董家的夫郎便走了兩步,也不管石子的事情了,趴在矮牆上和這陌生的面孔交談起來:“你是這她家的客人吧,怎麼站在外頭不進去?”
他這會聞到郝澄做飯的香味了,既然郝澄要開飯,沒道理客人遲遲不進去。
江孟真抬起頭看了董家夫郎一眼,又有些膽怯地低著頭,小聲地道:“我家裡那邊遭了難,是來投奔舅母的,只是舅母好像不在家裡。昨兒個我從山上摔下來受了傷,是表妹把我撿回來救了我的,可舅母一直不在,她也不能做主讓我留下。”
董家夫郎是個爽快人,心腸熱,那性子也急了幾分,當下便道:“什麼舅母不在啊,你舅母和她夫郎前段時間都遭了災,你再等也是等不到的。”
江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