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愛答不理的樣子,差點沒看得其他人眼睛脫框。
等到那女子送走了,袁州城的城主又恢復成在屬下面前那種威嚴高冷的態度,斜睨了被打混了丟在地上的賊人,吩咐了一句:“好好照顧地上那個。”便甩袖而去。
瞧她對那女子的態度,這好好照顧,自然是要讓這賊人在牢中過得生不如死了。牢裡的牢頭對刑罰之事鑽研了十幾年,落到這牢裡,又被叮囑過,那日子肯定不會好過到那裡去。
不過小張卻沒有心思去同情這賊人了,她只想著那個驚鴻一瞥瞧見的美人,便低聲問了句:“那天的那家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做下人都這麼厲害的樣子,做主子的想來身份是無比尊貴。她只得了一個警告:“反正是你招惹不起的人,有些事情,還是少知道的為好。”
杜元只知道一點,淮安王的軍隊根本不會經過袁州城,這袁州城的謠言是有人刻意為之,但她還是按照上頭吩咐每日盡心盡責的檢查,配合著不知情的手下姐妹作戲給旁人看。
至於為什麼要做這場戲,上頭那位和淮安王又是什麼關係,她不敢去猜,也不想去猜。無知者最幸福,有些東西知道多了,只會死得越快。
小張得了這麼個警告,應了一聲,應卯之後便特地往郝澄家的宅院前奔,原本十分清冷的朱門前頭守了一大幫人,手中武器各異,看上去各個都是武藝高強的練家子。
小張心中便唏噓,站了許久之後,便滿心失落地拖著沉重步伐離開了這麼片地方。人家是天上的雲,她是地上的泥。而且那日被砸混的女子不過是被砸了個大包出來,那男子就搞出這麼大陣仗,向來妻夫應當相當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