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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到底什麼意思?”眼前的女子嬌臉微怒,指著我道,“你憑什麼不讓我出場?”

我輕蔑地一笑,語氣裡卻帶著幾分不屑:“憑什麼,就憑我是任君逍遙的當家老鴇。”

“真不知道司徒老闆怎麼會找你這種純情的小丫頭做老鴇,我看不出幾天這裡定會關門大吉。”她反諷道。

“任君逍遙會不會如你所言那是後話,但眼下我似乎應該教教你怎麼尊重我這個老鴇。”我雙眸一斂,滿眸地笑意轉眼化為無盡的冰冷,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我說天就是天,地就是地,沒人可以質疑。既然你這麼大膽地挑戰我的權威,那我也不是非你不用。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自恃清高,更別以為我會來奉承你,說到底你就只是任君逍遙的一個妓女。”

她的臉微白,顯然接受不了我如此直白的話。

“妓女並不可恥,靠自己的身體賺錢有什麼可恥的,可恥的是明明是妓女卻要裝成千金小姐,那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可恥又可悲。”我全然不顧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說得暢快。

柒舞之舞(10)

她揚手就想給我一巴掌,我抓住了她的手,冷笑:“想打我,你還嫩了點。”

說完,我反手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道:“是妓女就該好好聽老鴇的話,否則你就等著被任君逍遙的龜奴輪流享用吧。”

以前醉仙閣遺留下來的龜奴就有四五十人,現在我又招了一些,算算也該有七八十人。以至於她聽到以後不敢置信地瞪著我:“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再說一句,我就馬上叫人輪姦你。”我作勢就要張口叫人。

“不要。”她連忙驚呼。

“現在說不要了?”我凝著她的眼底一片冷然,“記住,在這裡,我就是王,我說什麼你就該做什麼,別妄圖挑戰我的權威。”

“你把司徒老闆置於何地?”她依然不死心,拿出司徒申拓來堵我的話。

我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輕笑起來:“這張臉是不差,說吧,你和司徒申拓那傢伙上過幾次床?”

即便她熟於床第之間的事,卻依然羞紅了臉:“你無恥。”

以此,我知道我猜的並沒錯,他們果然有一腿,男人,都是好色的東西。

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使力,我諷刺道:“我無恥?那你們做的事豈不是更無恥。”

她啞口無言,只是用眼睛恨恨地凝著我。

“別以為拿司徒申拓出來就可以唬到本姑娘,我實話告訴你我並非他不可,他卻非我不用,即便你和他關係再怎麼親密,你也改變不了什麼,你依然是妓女,他根本不會娶你,你依然要用自己的身體賺錢,而我依然會是老鴇,可以利用你的身體賺比你多得多的錢,你是不是覺得很怨啊?”我需要的是聽話的妓女,不需要要人奉承的大小姐,既然不聽話,我絕對會讓她知道不聽話的下場。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你以後去萱妍房裡伺候著吧。”我放開了她,以至於她站立不穩狼狽地摔倒在地。

她終究向我低下了頭:“百合老鴇,我錯了,我不要去伺候別人。”

我一律讓人家叫我百合老鴇。

“知道錯了,可惜太晚了。”我如女王一般高傲地俯視著她,“你敢做就該想到後果,如果你以為一句我錯了就可以挽回一切的話,那你就太天真了。收拾下東西,去萱妍房裡吧,以前她怎麼伺候你的,以後你就怎麼伺候她。”

她起身,凝著我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乖乖地退了下去。

待她走遠以後,我才朝著院子東邊的迴廊取笑道:“我們的司徒老闆竟有偷窺別人的嗜好?”曾經訓練了這麼多年,我自然有靈敏的聽覺。

司徒申拓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依然是那身紅得耀眼的衣衫,華麗無比。

“不愧為夕兒。”他毫不吝嗇地稱讚。

我毫不留情地回贈:“不愧色胚。”我知道剛才我說他和清雪的時候他就已經在聽了。

他笑著走到我身前,俯身在我耳邊曖昧地輕語:“夕兒,你吃味了?”

“你覺得可能嗎?”我用力地推開他,“我又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因你吃味,你等下輩子吧。”

“果然不大。”他喃喃輕語。

順著他的視線,我知道他正盯著我的胸部瞧。

“司徒申拓,你是智障嗎?”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難道聽不懂我說的話嗎?都說了別打我主意,連評論都不行。還有以後請你離我三步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