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不再理他,快步離開,他果然是罪有應得。一直以為是夢姬虧欠了自己,一直以為是夢姬的驕傲容不得藤原,一直以為是夢姬拋棄了自己。
真相,果然都是血淋淋!忍足,你的報應來了!
剛到停車場,樺地同學就從某個角落裡鑽了出來,嚇了忍足少爺一大跳。
“怎麼了?”忍足撫額。
“監視她。”樺地同學說完這三個字,就鑽進自家車裡,揚長而去。
忍足愣在原地想了一會兒,終於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派人監視藤原尚子的一舉一動,不准她出現在青青可能出現的地方。忍足苦笑,跡部果然恩怨分明,這麼快就把他當成賠罪的勞力了。
剛繫好安全帶,手機就響起來。
“忍足,出什麼事了?”是不二,他一向精明的可怕,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聞弦而知其意。
忍足張了張口,卻不知怎麼說,只得嘆了口氣。
“跟青青有關是嗎?需要我幫忙嗎?”不二的聲音也冷凝下來,似乎有點嚴重了呢。
“你,去醫院看看青青吧。順便告訴跡部,他說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好。”自己現在過去,只會被揍一頓吧。
那邊停頓了一下,不二很鄭重的開口:“忍足,雖然我不知道你跟尚子到底怎麼回事,但是青青是無辜的。”然後,又笑眯眯地,“她那麼笨,得罪尚子也在所難免,忍足你要多擔待些了,看著跡部的面子上。”
我跟尚子,而不是跡部跟尚子嗎?不二,你到底知道多少?
“我怎麼敢得罪跡部?他是出了名的護短,大爺他認定的人,怎麼能由得別人欺負?”忍足調侃。兩人心領神會,默契地轉移了話題。
接到龍馬的電話,柳亦謙就匆忙趕了過來,難道青青跟跡部家犯衝?嫁到跡部家才一年多的光景,這都幾次進醫院了?回去一定得好好問問那個老禿驢。
進了病房,看到青青安然無恙,心裡鬆了一口氣,轉身看著跡部,胸口悶悶的,恨不能揍他一頓,這小子,真是差勁到了極點。
阿璧同學妖嬈一笑:“妹夫,我想我們需要談談了。”
柳家大哥招呼鳳長太郎和龍馬進來陪著青青,門口還安放了樺地同學,拎著跡部大爺去了樓下的西餐廳。
阿璧同學首先開始攻擊:“妹夫的承諾還真是不值錢,才半年而已,我們家青青再次為這家醫院創造效益來了。”
跡部大爺理虧,低著頭,不說話。
柳家大哥冷笑:“景吾妹夫若是對我家青青不滿,儘可以提出來,離婚也沒關係。不要總對我家青青進行人身攻擊。”
跡部急了:“我沒有……”
“沒有?那是對青青的孩子不滿了?”
“不是……”跡部喏喏道,隨即,挺直了腰桿,一板一眼地說道,“這是我的錯。跡部景吾從來不是沒骨氣沒擔當的男人,大哥說什麼,景吾都不會有任何不滿。可是,跡部景吾不會離婚,也不會放棄青青和孩子。”
“哼,說的好聽!你跟藤原尚子交往也有一年吧?她是什麼樣的人,你跡部大爺不至於一年都無所察覺,還是,你哪來的自信,確定她本性溫婉善良,不會傷害青青?”柳家大哥咄咄逼人,嘴角的諷刺讓跡部大爺無地自容。
是啊,他哪來的自信?這份自信自然是來自忍足。忍足與她朝夕相處四年,他相信忍足的眼光,自然就相信了藤原尚子。偶爾察覺她性格里的狠厲,也會為她找理由:被欺負了或是被看輕了。藤原的家世一直是她的心頭痛,所以她比別人更加努力,做得更多更好,簡直就是完美的化身,連一向挑剔的跡部大爺也說不出什麼不華麗的地方來。
“如果景吾妹夫下不了手的話,藤原就由我們接手吧。”柳亦謙看著他,說出自己的最終目的。他忍那個女人很久了,青青那個沒腦的笨蛋,打架一個頂仨,耍心機連人家三分之一都不如,自己就能者多勞吧,誰叫自己是大哥呢。
跡部青了臉,這算是對自己徹底否認了嗎?他承認起初對藤原尚子是有些心軟,畢竟是同自己卿卿我我了一年的女人。但是跡部景吾也不會任人揉捏,這次把藤原尚子丟進警察局還不足以表明自己的心志和立場嗎?
“這次,我保證一定讓她永遠都不會再見到青青。”跡部低下頭,語氣狠絕,柳家的施壓不是沒道理,跡部景吾怎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因為一個女人失了驕傲?
要的就是這句話!柳家大哥心裡暗爽:“那景吾妹夫加油了,大家可都看著呢。”柳家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