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血色異獸置之不理,只是伸出右手食指對著血河老祖輕輕一指,輕喝一聲“定”,血河老祖立即感覺到周圍的空間遭到了禁錮,讓自己無法順利的進行瞬移。而那些撲向天巫的血色異獸,還沒有靠近他的身邊,就好像遇到了一道無形的經壁,紛紛被彈開了。
血河老祖面對天巫也不是沒有絲毫還手之力,而且這裡位於幽冥血海上方,是他的主場,他還有大把的手段可以施展。他心念一動,周圍幽冥血海,就好像煮沸的開水一樣,劇烈的沸騰的起來。
由於海面的波動太過劇烈,產生了強大的力量,足以影響到上方空間的穩定了。天巫感覺到原本平靜的空間,也開始搖晃起來,自己居然無法穿越空間,進行瞬移了。
血河老祖有這等本事,也在他的預料之中。他乾脆用了最為笨的辦滋,直接向著高空中的飛舟飛去。
血河老祖也採取了和天巫同樣的動作,飛速飛向天空中的飛丹。同時,他再次催動整個幽冥血海的力量,想要阻止天巫的前進。
海面上立即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這個漩渦正好位於天巫的下方。漩渦產生了強大的吸引力,不斷的將天巫的身體向著海面拉扯。天巫因為要抗拒這股吸引力,不得不放緩了上升的速度。
不過,血河老祖也同樣遇到了阻撓。天巫雙手結出一個印訣,嘴中輕輕的唸了一句咒語。血河老祖上空的空間,居然發生了一陣嚴重的扭曲。扭曲的空間擋住了血河老祖前進的方向,他也不敢冒冒然的闖進這片扭曲的空間之中。
這下子,兩人都陷入了拉鋸狀態,誰也無法迅速上升,前往那艘飛舟的旁邊。
秦卓對這種相持狀態大為不滿,他低聲抱怨道:“真不知道天巫前輩為什麼要和血河老祖賭鬥。如果他輸了,我們真的就此離開不成。照我說,我們也不用顧及什麼身份,早就應該一擁而上,將血河老祖制服。奪走元屠阿鼻兩劍。”
一旁的青木大巫低聲為秦卓解釋道:“天巫前輩算無遺策,既然是他主動提出的賭鬥,他就肯定有必勝地把握。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打無把握之仗。”
“而且,有一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由於元屠、阿鼻兩劍乃是伴隨血河老祖而生,可以說是他的本命法寶。如果他起了拼命之心,什麼都不顧,完全可以用自毀地辦法,在毀滅自身的同時,也徹底毀掉元屠阿鼻兩劍。這種玉石俱焚的結果。只會讓我們空手而歸。”
聽了青木大巫的解釋,秦卓心裡,對天巫的算計,也起了幾分佩服之心。現在,就只有希望這位天巫前輩,的確名不虛傳,能夠贏得這場賭鬥。
血河老祖在空中連續變化了幾次方向,想要繞過那片扭曲的空間,飛向自己地目標。可是天巫的神通確實厲害。只要他輕輕一指,就能將任何一片空間,劇烈的扭曲過,讓人無法接近。無論血河老祖怎麼變化方向,都會遇上一片扭曲的空間。
和幾乎整個幽冥血海的吸引力相抗衡的天巫。此時充分表現出了自己的實力。他抗拒著強大的吸引力,緩慢而又堅定的向著目標飛去。
血河老祖心裡又氣又急。由於這裡不是幽冥血海地中心處,自己借用的幽冥血海的力量還是非常有限,居然奈何不了對方。
血河老祖發出一聲怒吼,大量血紅色的海水被掀到了空中。這些海水一靠近血河老祖了就在他身體外面凝聚成形,讓他的身體彷彿擴大了無數倍。此時地血河老祖。就好像是一個完全由血色海水組成的巨人一樣。
血河老祖也不急著飛向目標了,他乾脆氣勢洶洶地撲向了天巫,想要憑藉自己此時的力量,將其擊敗。
天巫面對飛速撲向自己的血河老祖,臉上神色絲毫不變。他右手不停的對著血河老祖揮動。每一次揮動,血河老祖就感到有一股巨大地力量,向著自己的身體湧來,讓自己立足不穩。而且自己身體表面地海水,也在不停的從空中掉落。
天巫一邊上升,一邊將血河老祖打得不停的後退,雙方的距離越拉越遠。隨著時間的推移,眼看著天巫已經快靠近目標了。
血河老祖感到心裡鬱悶死了,眼前這個傢伙的本領太過詭異。空氣之中好像有一種奇怪的力量,阻擾著自己實力的發揮。自己有許多奇功秘技,都無法順利的施展。每當自己想要施展什麼秘法的時候,對方好像立即就會察覺到,馬上就會使出一些手段,讓自己無法順利施法。
眼見對方快要靠近目標,即將在賭鬥之中獲勝,血河老祖也有幾分慌張。他可不願意借出元屠阿鼻兩劍,這可是自己的命根子。
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