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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到他身邊,見了門外的人,同時外面的人也見到了她。為首之人馬上帶著外面那些護衛彎腰抱拳行禮,“見過大小姐!”一群人的聲音很是洪亮。

“你們是家族裡的護衛?”歐陽玉婷不確定的問道。

為首之人抬起頭來恭敬的說:“大小姐,我是族中的護法方領,奉家主令來接小姐回去的。”說著拿出了一面非金非玉的令牌遞給了歐陽玉婷,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走狗!”易天行想到了一個詞語來形容眼前這名宗師。狗眼看人地,仗勢欺人,易天行心裡很不快,但沒有表漏出來。

而歐陽玉婷見了那令牌便點點頭,用一種命令的語氣道:“嗯,是我父親的令牌你們在這裡等著吧,我進去收拾一下。”說完就不管這群人,拉住易天行的手進了客廳關了門。

那一群護衛見此倒沒說什麼,只是為首的方領盯著易天行與歐陽玉婷牽著的手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直到兩人關了門,他才冷笑一聲,讓手下的護衛們進院休息等待。

這一等,便是兩三個小時,太陽都過了頭頂,見歐陽玉婷這麼久都不出來,方領早就急了,怕出什麼變故,想衝進客廳,卻又不敢,逼近他是歐陽家的下人,歐陽玉婷是他半個主子。

就在方領等不及要去敲門的時候,門被開啟了,易天行,歐陽玉婷和小安平提著包袱出來了,歐陽玉婷和安平的眼圈還紅紅的。

“我們走吧。”歐陽玉婷對那方領說了一聲,就與易天行,安平一起走出了小院。方領隨心裡不快,可還是趕緊代人追了上去。歐陽玉婷與安平坐在易天行的那匹馬上,易天行牽著馬,方領帶人護在兩邊,一路上很是沉默。小半日,他們就出了山到了官道上。一輛馬車和十幾個護衛老早在哪兒等著。方領請歐陽玉婷下馬上馬車。這條管道上,歐陽家與威武鏢局方向相反。一個在西邊的平陽,一個在東邊的伏陽。

在這裡就要分手了,歐陽玉婷心想。她拉著安平走到易天行身邊,輕聲說:“我走了,你要保重。”說完沉默了一小會兒,扭頭拉著安平登上了馬車。隱隱聽到馬車裡傳來的哭泣聲,易天行牙齒緊咬,拳頭上青筋繚繞。他真的很想出手,帶走歐陽玉婷。可是中午的時候,他和歐陽玉婷已經商量了一個還算可行的計劃,可以讓歐陽家老祖宗救治安平,並且阻止歐陽玉婷嫁人。但是這個計劃的那一絲可行性建立在易天行是宗師級高手的基礎上。而現在,他還不是。所以他必須忍···

易天行騎在馬上,望著歐陽玉婷所坐的馬車往西慢慢遠去,又與那天傅雷夫婦走時一樣,淹沒在夕陽的餘輝裡。他腦子裡不斷的回放著與歐陽玉婷在一起的那幾天的情景,最後定格在方領走時在他身邊輕蔑的說的那一句話上。

“小子,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死了這條心吧!我家小姐三個月後就要嫁人了,六陽山的上師,你能比嗎?”

夕陽下,易天行放鬆了一直緊繃的身體,鬆開了牙關,調轉馬頭,大叫一聲“駕!”一夾馬腹,順著管道朝東絕塵而去。

馬狂奔,易天行的思緒也狂奔。

三個月歐陽玉婷就要嫁人了,我必須去阻止。但是歐陽家隨便出來一個護法都是宗師級高手;還有那個六陽山的黃級陰陽師,還有他背後的六陽山長老,這股力量太強大了。三個月,只有三個月,我必須提到宗師級以上,才能拼一把!

還有安平,不知道歐陽家的那位老祖宗能不能救她,自己到時候去破壞了歐陽家的喜事,不知道他會不會牽連安平。既然他很寵愛婷兒,那麼能不能幫忙推掉這場婚姻呢?易天行放棄了這個可笑的念頭,歐陽怎麼會和整個六陽山對抗呢。

六陽山,那六陽山的喬姓陰陽師為何對我的態度如此怪異,看當時的情形,他似乎認識我的生身父母,其可能是我生父的舊識。也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關係。義父臨去世前也沒告訴我的身世,不知道那人是否知道。

聽劉三叔說,義父是十八年前帶著我加入了威武鏢局的。以他宗師級高手的身份,卻甘心做一個小小的鏢師,要知道,在鏢局裡,宗師級大高手是可以成為大鏢師,行鏢於陰陽兩界的。義父將自己隱藏在威武鏢局,難道有什麼秘密?

一路上易天行想了許多問題,個個都是一團迷糊。而歐陽玉婷的事他又實在是掛心,暫時卻不能解決。周圍的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讓他感到很大的壓力。他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儘量提升自己的武功。

等到歐陽玉婷家人的那一天,也許他並不用完全露面,只需搗亂就行了,只要他們的婚介不成,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