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的份。那天晚上,大夥終於讓敵人狼奔豕突了一回。
都是上過戰場的人,諸將心中自有一杆秤,第一標的強大,不僅僅表現在殲敵多少,還表現在與敵軍接觸後,所表現出來的從容與殺氣上。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聲威,曾讓天地為之變色,易水為之寒。
沒有一個武將不以擁有這樣一支部隊為榮。私底下,已經有幾個閒置的將領找過文天祥,希望文丞相把自己安排進第一標去,哪怕降級使用,做個都頭也在所不惜。
對於這種要求,文天祥都回絕了,他讓將領們先等,等第二標在杜滸的率領下,完成訓練流程,等第三標和第四標的以同樣的方法組建。雖然目前第三、第四標還是沒影子的事兒,百丈嶺附近,也容納不下如此多計程車兵。
文天祥的目光放得很遠,百丈嶺上,比起衝鋒陷陣的都頭,如今更缺乏獨當一面的戰將。兵部侍郎鄒性格寬厚,不拘小節,適合在後方協調支援,但放在戰場上,這樣的性格卻容易被敵人所乘;督府主管林琦勇悍,一往無前,適合兩軍對決,但是讓他去獨當一面,難免是個與敵人硬碰硬,落得兩敗俱傷的結局;蕭明哲智勇雙全,可是太驕傲,眼中容不下人,也聽不進麾下任何人的建議;杜滸沉穩有謀,武藝高強,但行事過於狠辣。算來算去,現階段整個百丈嶺上,加上文天祥自己在內,能夠獨當一面的,也只有張唐一人而已。
“如果可以辦一個黃埔軍校就好了。”看著日益高漲起來計程車氣,文天祥自嘲地想,文忠留給他的記憶中,這所大學可是個名將的搖籃。國共兩支抗戰隊伍中,都有不少將領出身於此。
出於這個考慮,文天祥強壓住了早日帶兵下山、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