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文秀的肩頭,悄聲言道。
文秀見狀,微微一閃身,扯開了自己的肩膀。眯起一雙美眸,嘴角一撇,湊到白玉嬌的耳邊。繃著臉答道:“玉嬌姐,這裡又沒人,你何必這樣裝腔作勢呀?”
秀秀這話還沒說完,白玉嬌便將文秀拉到了一旁,柳眉一立。溫怒地擺手言道:“噓,你小點聲,小寶剛剛睡著。”
文秀回頭瞟了房門一眼,又調皮地朝著白玉嬌一吐舌頭,這才掩口悄聲言道:“玉嬌姐,我和阿飛、羅大哥出去辦點事。倘若我們晚上還沒有回來,你便和李大哥一起帶著小寶趕快離開這裡。”
白玉嬌一聽這話,頓時一陣心慌。驚訝地眨著一雙杏眼,巴巴地望著秀秀,朱唇顫抖地問道:“秀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文秀見白玉嬌有些慌亂,於是故作鎮定地淡然一笑。拍著白玉嬌的肩頭答道:“呵呵,也並非什麼大事。只是以防萬一。”
其實此刻,文秀也是心懷忐忑,她當然希望一切平安無事,但也不願因為自己判斷失誤而連累了真正的巡按母子。
而白玉嬌聽到秀秀這樣說,漆黑的眸子轉悠了兩下,突然大驚失色,深吸了一口氣,驚呼道:“難道……”
這兩字才一出口,秀秀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白玉嬌的嘴,並警惕地四下裡張望了一下,又格外留心了靜聽了一下屋中的動靜,見四周並無異常,這才放開了白玉嬌。
玉嬌被這突然的一下驚得花容失色,柔媚的臉頰憋得通紅。她大口喘著氣,儘量小聲地說道:“難不成……難不成有人認出了你這個假巡按?”
文秀輕嘆了一聲,低垂下眼簾,不置可否。白玉嬌一下子便明白自己這是言中了,於是試探著繼續問道:“莫不是段家人要出賣你?”
文秀一聽這話,心頭更是一沉,她劍眉蹙起,飛快地眨動著眼眸,神色不定地答道:“雖然我自信段班主他們絕對不會出賣我的,但阿飛還是讓咱們有備無患。”
白玉嬌面帶懼色卻又十分好奇地小聲問道:“可……可段家不是一直待咱們不錯的嗎?你是怎麼得罪了人家?”
見白玉嬌追問不休,文秀不耐煩地一擺手,沉著臉言道:“哎呀,我說玉嬌姐,你就別問這麼多了,現在一切都還不確定,你先照阿飛說的整理行李去吧,你總不希望小寶和咱們一起來冒這個險吧?”言畢,秀秀將白玉嬌推向了房門口。
玉嬌見秀秀不肯透露,只好無奈地點點頭,口中唸叨著:“這倒是。不過你自己也要小心啊,萬萬不可忘記了,小寶還尊你一聲‘爹’呢!”
“知道,我會小心的。”聽著玉嬌嘮嘮叨叨的叮囑,文秀倒覺得心頭暖暖的。
交代好之後,秀秀便帶著劉飛和羅鎮虎離開了知府,一路出城,朝著段家莊而去。
才來到段家的門口,文秀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她轉身望著劉飛,神情嚴肅地問道:“阿飛,你真的覺得我可以這麼做嗎?”
劉飛淡定地一笑,微微頷首,只是秀秀殷切的目光讓他雙頰緋紅,他不得不避開秀秀的眼神,假裝觀賞一旁的山林美景,口中緩緩答道:
“秀秀,此事非同小可,既然有人已經告到了八府巡按這裡,我們便要有個結論。若是今日咱們置之不理,他日也遲早會釀成禍患,倒不如就此有個了結來得痛快。”
文秀一聽到這樣的答覆,臉上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那雙眸中充滿著感激,抿嘴笑道:“你不怪我多管閒事?”
劉飛輕輕搖了搖頭,偷眼瞟著秀秀的雙眸,一字一頓地言道:“我相信秀秀的判斷。”
文秀一聽這話,更覺感動,渾身都充滿著融融暖意,心底更是騰起一股堅定的力量。她雙頰羞紅如霞,不禁低垂下眼簾,朱唇抖動不止,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而一旁的羅鎮虎見師爺都表明了態度,於是也傻乎乎地跟著言道:“是啊,大人,我們都相信您的,您就放手去做吧!”
文秀眼眉一挑,伸手在羅鎮虎的肩頭重重一拍,深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言道:“好,那咱們走吧。”
回到段家,秀秀三人先去看望了老祖宗薛氏,而薛氏對秀秀偵破“淫猴”一案也是大加讚賞。
閒聊了一陣之後,秀秀含笑抱拳言道:“老祖宗,我這裡有一件事想單獨和您談一談?”
薛氏平和地一笑,探身問道:“哦?是何事如此神秘呀?”
文秀朝著老祖宗頑皮地擠眉弄眼,笑道:“這可是我答應了段班主的一件大事呢!”
薛氏一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