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喂,我開玩笑的啦!哪能怪你啊?還是你保護我的,不是嗎”
“你沒事就好。那天,對不起。”他低低地道,似說出在心中存在已久的那句話。
我驚訝地看著他疲憊的俊顏,這樣鐵錚錚的男兒也是溫柔的呢。
“那天?”我嫵媚地一笑,一切皆已釋懷,兩家的恩怨根本就跟我沒有關係,我又有什麼可生氣的呢?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分離,冷靜下來,我逐漸明白,心底裡早已認可了駱家才是我的家,雖然姓蘇,但與蘇家那一大家子的人沒有半分感情。他們冷漠無情,對自己的親人都可以加以利用。相反的,駱家人處處包容我,真心對我好。體貼溫柔的靈兒,搞怪頑皮的仕磊。還有眼前這個時而冷酷,時而柔情的男人,除了他們,我還有什麼親人呢?
“沒關係。你有你的立場,你無奈,我理解。我也有我的立場,你也要理解我。可是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做對不起駱家的事。誰對我好,我知道。”
他眼中閃過一陣複雜與苦楚。
“你一直在這兒陪我?”看著他下巴冒出的青色胡碴,竟莫名地心疼。
“你什麼時候來的寧安?”
“昨天。”
“昨天?那麼你沒有休息就直接去赴宴了?”
“嗯,沒有時間休息。不然我會先去找李霽。也只好等宴會結束再去找他。”
“千里趕來,你應該休息了。”
駱仕齊好看的雙眸緊緊鎖著我,其中有種驚喜與釋然。
我低頭看看被他緊握的手,情不自禁用另一隻手撫上他的。“不要擔心我,我很好,我想,我們有很多別後之言要說,可是,你現在該休息了。我可不想跟一個滿眼紅血絲好像紅眼病患者的人聊天。有什麼話,等你和我都休息飽了再說吧。”
“好。”他不贅言,卻開始脫靴。
我挑眉,“你幹嗎?”
“休息。”
“你把鞋脫了,怎麼回去休息?”
“誰說我要回去?回哪?”說著,就掀起被子鑽了進來。
我連忙往後躲,“喂,你幹嗎?我是病人哦!”
“我知道,所以我在照顧病人。”他很肯定地說,一臉堅定。
“不管啦,你回你自己的房間休息去!”
“宰相大人說只有這一間房給我住。”
“呃?什麼嘛,宰相府這麼大,怎麼可能沒有房間?再說,宰相不是中劍,虛弱著嗎?怎麼還和你聊天啊?”
“宰相大人已經沒有大礙了。我們是夫妻,當然要住在一起。明天我帶你出去,駱家在長安也有一處宅院,先去那兒住幾天。”
“不要岔開話題拉!你再找別的地方休息啦!”
“你不會讓我拖著這麼疲憊的身體去睡軟塌吧?”
“那……喂!你手往哪兒放阿?”
“這床本就不大,你就不要躲了,靠近我,不要動!”
“喂!我要呼吸拉!”
“哦,對不起。”
“喂!你把腿伸直好不好,這樣彎著我的腿都沒地方放啦!”
“可是,你把被都扯在你身後,我的被子少得可憐,再伸腿我的腳就伸到被外面了。夜很涼啊!”
“喂!討厭,手不要亂動拉,很癢阿!”
“……”
“喂!你怎麼長鬍子拉?很扎哦!”
“……”
“喂!不要裝睡啦!我睡不著,陪我說話!”
“……”
“喂!”
“……”
“喂!”
不到三秒鐘,聞著駱仕齊特有的氣息,聽著他沉穩的心跳,我睡著了。恍惚中,我覺得好溫暖,好安心。覺得自己不再是孤單無依了,幸福原來也可以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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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遇刺可不是一件小事。宰相府裡的氣氛也是沉重壓人。
第二天,駱仕齊就帶我辭別了宰相,入住長安城的駱府。雖不比雲通的宅子大,這裡卻是精緻華麗的一處所在。
而駱仕齊也忙著和李霽著手調查“多羅門”的去向。他們背後到底受誰指使?這樣一個龐大高深的殺手組織,一天不剷除,就會有更多的死亡。就像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隨時都會爆炸,卻不知道炸彈埋在哪裡。
至於我,又開始了閒閒的生活。
某日閒閒的傍晚。
“你和李霽以前是好朋友?”我單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