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來。
雖然他說的很多語法詞彙與現在的日語不同,可是我們溝通還是不成問題的。
原來他是來自文原國西面的白日國的商人。這次來是想和駱家做宗茶葉生意。
可沒想到翻譯舊疾復發,被送回去了,本來這個日本人是想隨便看看,便回去。可是居然一點都無法溝通,要不是我來了,他還真想一走了之。
我們倆相談甚歡之際,駱仕齊急了。
“你們在說什麼?”看來他似乎不喜歡被人忽視的感覺。
我對他神秘一笑,“不告訴你。”然後滿意地看他像要跳腳的神情。
“好嫂嫂,你就別折磨我們了,我們已經快被這個說鳥語的人折磨死了,說什麼也聽不懂。你就別賣關子了。”仕磊一臉可憐兮兮。
“開個玩笑嘛!他說他是來和你們來做茶葉生意的,可是翻譯病了,眼看跟你們說不通,人家都想告辭了。”我好笑地看著他們。
“你說的沒錯,剛把他的翻譯送走。可是他還打算走嗎?那生意怎麼辦?”仕磊一臉羨慕地看著我,這下大家都相信我能夠和這個不說人話的老外溝通了。
就這樣他們說一句我翻譯一句,大致瞭解了彼此的情況。不久就日至午時,丫環來傳飯,於是我們又去了飯廳。
按照日本人的禮節,我為大家安排了座位,禮節在哪裡都是禮多人不怪。
我向他介紹了我們的美食,讓他品嚐了美酒。
以前在現代雖常在外應酬,但都是薇替我擋酒,我自是不勝酒力,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多喝。
倒是這個日本人,覺得文原的酒香醇可口,極是好喝,幾杯黃湯下肚,人也豪爽起來,生意就在飯桌上談成了。
看駱仕齊舒展的眉宇,和仕磊開心的笑容,我知道這次交易給駱家帶來不少利潤。
我這個功臣自然不願白勞動,使勁兒向駱仕齊眨眼,提醒他我功不可沒,必須得到物質獎勵。
“嫂嫂眼睛疼嗎?”
這個死仕磊,榆木腦袋,就會壞我好事!用眼皮夾死你!
我瞪得眼睛都疼了的時候,眼角瞥見駱仕齊正含笑地看著我。臉一紅,轉頭不看他。
入夜,催茉兒去休息,獨自一人坐在窗前,看著窗外“惜裳軒”被夜色染出寧靜的美。心中暗自得意今天的壯舉。
在這古代實在沒有我能發展的空間。只能每天畫畫服裝設計圖,不過我已經由設計現代時裝,轉換到設計文原國華服了。
說實話,我還真是由心底裡喜歡這裡的服飾。
雖然自己穿起來還覺得有點累贅,可華麗就是華麗。
我的衣服尤其讓我滿意。
領口開得很低,露出肩頸,鎖骨的美也毫不掩飾地外洩。長至手背的水袖,底衣的袖口收緊,外衣袖口大大地拖到膝蓋。腰頻寬厚,高高束起在胸下。裙子的底擺下墜靈動。最讓我喜歡的是布料的質地和顏色。大多是輕柔的紗,飄逸柔軟,顏色豔而不俗,淡淡的,讓人看著舒服。
正想著怎樣才能利用這麼一點點優勢賺點私房錢什麼的。
“今天謝謝你。”
駱仕齊不知何時立在我身後。他一臉坦然地誠懇。“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我故作靦腆,“沒什麼啦,不要跟我客氣,我們是夫妻嘛!”
他一挑眉,“你還知道我們是夫妻阿。”
這些天他一直紳士地睡在外屋的軟塌上,面對我這樣的美女忍到今天還真是不容易。
唉,我可真是自掘墳墓,看著他灼熱的視線,臉上一陣發燙,低下頭。
下一秒,一隻溫熱的大手勾起我的下巴,一張俊臉緩緩放大,唇被一片溫熱的柔軟覆蓋,
溼溼熱熱的雙唇輾轉磨膩,腰間被一雙有力的健臂收緊,我不禁一顫,意識到已處在潰堤的邊緣,心中警鈴大作,偏過頭,縮在他懷裡。
聽到他微微一聲嘆息。似乎看穿了我的小聰明。
有君若此
“你怎麼會他們的語言?”他突然打破沉默。
大腦停滯的我勉強轉動腦袋,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也不知道駱仕奇了不瞭解蘇珞環,知不知道蘇珞環根本沒讀過書,我只有硬著頭皮解釋,“我爹偶爾會和白日的商人接觸,我就偷偷了解了一點。”
“你似乎不止瞭解一點吧。”他懷疑地望著我。
天知道我確實是只是瞭解一點點。
在現代我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