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那咱們該怎麼辦?”
“這就是我為什麼叫你先行,並一定要等四大將軍前來護行的原因。”
“鵝毛令將如何向武林各派交待?”
“密約書已經追回,就是武林各派因此生疑,沒有真憑實據也不會有事。待赤哈王爺出關之後,兵發邊關,咱們立即舉事,到那時候誰也奈何不了咱們。”
“您打算如何送赤哈三爺出關?”
“你不必過問,我自有辦法。但願這幾天赤哈王爺不要出事。”
“……”
郡主娘娘和凌天雄從密室走出。
凌天雄邁步走向後宮院臥房。
他步履穩健,神情鎮定自若。郡主娘娘的一番話,使他空虛的心中又充滿了自信和對權欲的奢望。
赤哈親王會出事麼?
也許會,也許不會。
但,南王府卻一定會出事。
這是命中註定的事,再精明的人也無法逃得過。
十七、神偷葉清風之死
燭光照亮了赤哈王爺猙獰的臉。
兩隻大耳,高翹的嘴唇,倒豎的鬍鬚,就象一隻豬頭。
豬頭上一雙閃著貪婪慾火的眼睛,宛若一匹色狼的餓眼。
“脫,快脫!”赤哈主爺揮著長滿毛的胳膊,朝床邊的姑娘低吼著。
姑娘十六歲,剛賣到南王府不久,哪見過這種場面?只嚇得渾身哆嗦,不知所措。
“媽拉巴子!”赤哈王爺沉聲罵道:“聽到沒有?本王爺叫你脫衣服!”
姑娘耳邊響起郡主娘娘的聲音:“你既為南主府的奴僕,就得服從南王府的命令,抗令者家法處置。”
她見過南王府的家法,一共有三種。
一是杖刑,兩根桃木杖,將抗命者亂杖活活打死。
二是沉塘。南王府後院外有口深塘,將抗命者綁在繫有重石的木梯上,沉入塘中活活溺死。
三是喂蟒。南王府後宮竹山林中養有數條巨蟒,將抗命者扔入竹山林中,讓蟒蛇活活吞食。
上個月內,已有三名抗命者,被郡主娘們用三種不同的家法處死。
她一想到“家法處置”四個字,便感到極度的恐懼。
她顫抖著手去解衣釦,但哆嗦著的手指怎麼也不聽使喚。
“媽的!”赤哈王爺駕著,伸出大手一把將姑娘拉過來,按倒在床上。
“嗤!”衣帛撕裂聲,象呻吟又象哭泣。
“哈哈哈哈!”赤哈王爺迸出一陣大笑,雙爪齊揚。
破布條象斜飛的雨絲在空中飄曳。
姑娘雪白的膚肌被抓出一道道血痕,血無聲地往外冒湧。
赤哈王爺狂叫著把姑娘壓在身下,那嗷叫聲令人不寒而顫。
點點鮮血淌落,宛如在白床單上開了朵朵櫻花。
姑娘還是個少女,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鮮花,不消片刻,她卻已變形走樣,被摧殘得花葉凋零!
燭光跳躍著閃了閃,熄滅了,它彷彿也不忍觀看這場弱肉強食的悲劇。
慘白的月光從窗外瀉入,象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刺在姑娘瑟瑟發抖的胴體上。
姑娘在無聲的抽泣。
這是失落後的悲傷和對命運屈服的表示。
“臭娘們,真不夠味!”赤哈王爺一巴掌打在姑娘臉上。
姑娘半邊臉立即浮腫,一口鮮血裹著兩顆斷牙從嘴裡噴出。
姑娘不敢反抗,只有忍氣吞氣,默然地承受著難堪的凌辱。
房內的空氣卻有些動盪,顯示出忿忿不平之感。
這種動盪來自於屋樑。
窗簷屋樑上掛著神偷葉清風。
他目睹了房內這場悲劇。
他感到憤怒,卻又無能為力。
他不僅無法阻止赤哈王爺的獸行,就連露面也不敢。
赤哈王爺的武功比他高出數倍,只要被赤哈王爺發覺,他就保準沒命。
他沒想到赤哈王爺喝了那麼多的酒,居然沒醉倒,還能做出這種事來。
他不敢貿然動用腰間的薰香簡,在赤哈王爺入睡之前絕對不可以,否則打草驚蛇,後果不堪設想。
除了忍耐與等待,別無他法。
他屏息斂氣,耐心地等待。
赤哈王爺將大腿壓在姑娘的身上,睡了。
姑娘不敢動,面若死灰,痛苦的淚水悄然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