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郎,喝下去,喝下去你一定好起來的。”
藍裙女子喃喃自語著。臉上悽美容顏升起無限柔情,正一眨不眨地看著懷內的人兒,只覺就這般到天長、到地老。也是一種美好的結局。隨即右手抬起,便是將那淡藍色儲物瓶輕輕放在蕭一默嘴唇邊。
一滴晶瑩的液體,流轉著乳白色光芒,立即是從那儲物瓶內緩緩流入蕭一默口中!
剎那。一股更為濃郁的芳香,盡數充斥在了方圓百丈內,令許呈武、黑嬰老怪以及那數十道黑衣人影聞起來。整個身子頓覺如被清洗一空般,讓得全身的毛孔舒張,感覺無比的舒泰。
這,讓那站在許呈武身後的數十道黑衣人影面色立即露出震驚,全都是盯著藍裙女子手中拿著的儲物瓶,並露出貪婪之色。
而蕭一默若在此刻是清醒的,那麼對於流入自己口中的那一滴乳白色液體。定然不會感到陌生。
正是那妖族蛇母寒茹煙曾給他的,從那天山泉池中提煉而出來的,仙水!
不曾想到,在藍裙女子身上,竟然也是有著這麼一滴。。。仙水!
那不難聯想而出。此女子與那妖族蛇母可是存在著什麼聯絡?
“果然是天山仙水。”
許呈武見多識廣,一眼就認出那滴液體正是土著蠻地北冰領域中,屬於那天山泉池獨有的仙水,臉上驚訝之色逐漸斂去,隨即陰森一笑道,“嘿嘿,你那頑劣的母親倒是心疼你,竟願意將這起死回生的仙水都給了你。只是你以為,這仙水對即將死去的他而言,有用嗎?”
“閉嘴!”
徒然,一聲厲喝猛地傳出。
藍裙女子緩緩抬起頭,面無表情,神態冷漠地掃了一眼許呈武,淡淡道,“你若是沒事,就給我滾,不要在這裡吵著蕭郎。”
“蕭郎?哈哈哈。”
許呈武忽然仰起頭,肆意狂笑起來,而後一瞪眼,看向女子懷中的蕭一默,喝聲道,“他算什麼東西,連心愛的女人都沒有能力去保護,有什麼資格得你如此青睞?而今你居然還為了他讓許某滾?寒聖女,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不,你錯了,他不是沒有能力。”藍裙女子淡漠道,“他的能力,不需要在你面前展示出來。”
“哼!”
許呈武立即冷哼一聲,不屑道,“不需要?依許某看來,他根本就是沒有能力。”
“住口!許呈武,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那土著蠻地乃是雲痕宗主峰的弟子,體質更是五行劍尊。但自從蕭郎入了雲痕宗以來,你無時無刻不想與他一比高下。而蕭郎在那荒骨禁地的際遇,也是讓你眼紅,因此你現在會有這般嘲笑神態,我看也不過是為了發洩你心中的怒怨罷了。”藍裙女子冷冷一笑道。
“哈哈哈,不錯,許某就是眼紅又如何。”
許呈武大笑道,“但那只是在土著蠻地,寒聖女可是忘了,以許某的身份,在這裡可還需要去眼紅誰嗎?哼,只要許某一句話,就可讓你的蕭郎輪迴上百次,我又怎麼還會眼紅?”
“不過是個閣主,便如此囂張,你也別忘了,在宗主眼中,你就是個被人呼來喚去的下人。”
藍裙女子目光隨意一掃,看向許呈武身後那數十道黑衣人影,嗤笑道,“便連你這些隨從,恐怕都是宗主的眼線,似你這般一無所有之人,憑什麼有資格讓我蕭郎輪迴上百次?”
“你。。。。。”
似被女子說中心事,許呈武面色當即一紅,怒容隱現,似隨時都會爆發出來,厲聲喝道,“你閉嘴,許某如今的身份地位,都是一步步辛苦得來,你不過依仗你母親的顏面才有如今地位,出了塗晨宗,又算得了什麼?相比之下,許某不知比你強上幾百倍。”
“哈哈。”藍裙女子立即笑了起來。
且這般爽朗,源於內心的笑聲,也是其第一次發出!
更在那笑聲傳出的一刻,立即是在四周迴盪開來,落入許呈武耳中,讓其臉色更為羞紅起來。
“你笑什麼?”許呈武終是忍不住,心中一動,驀地喝聲道。
“我笑,你永遠都只有妒忌別人的份。”
藍裙女子妙眸內寒光一閃,看著許呈武,冷笑了起來,“你在塗晨宗的地位便是很高了嗎?本宗四大閣主,你不過是位於尾末。何況在這四大閣主之上,有那三位執法長老,兩位使者。如此算來,你又算得了什麼?”
“閉嘴!”
許呈武猛地怒喝一聲,聲音震耳,傳散出來,立即將先前藍裙女子的笑聲壓下,而後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