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了!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些年他過得並不如意。這一次是他立功的最好機會。朕在想,他此戰一旦立功,是不是就會成為一股能控制反皇的勢力。若是如此,那麼溫行雲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呢?他是想借著朕的手把他殺了呢?還是給他機會立功?”她說到這兒,頓了頓。
“派人去查溫微寒的行蹤!朕要問清楚,下令攻打紫月的人,到底是溫行雲還是溫微寒!”她眼尾流過一道駭人的冷意。
“主子這時查這事兒有什麼意義?”蕭庭有些不懂。”那邊城難攻,主子難道便就真的這麼坐在這兒坐守愁城?”
龍寫意挑眉一笑。“哪裡!朕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可朕卻不能說給那麼多人聽。因為各處間諜防不甚防。朕處事不得不小心。”
蕭庭這才坐下,他淡聲道:“專門挑沒人的時候對我一個人說,不必說這事兒也很是艱難。說罷!這事兒我去辦了就是。”
“朕有旨要傳。”她淡淡一笑,便將早就擬定的聖旨交到他的跟前。
“這個時候,傳旨給誰?”蕭庭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還用得著說麼?傳旨給青陽邊城的紫月百姓啊!他們不是要捉著他們要挾朕麼?那朕便要他們反過來要他們幫朕對付溫於意!”她說到這兒,唇角淡淡一揚。
“他們全都被抓了,還怎麼幫你對付溫於意?主子莫不是開玩笑罷!”不知怎麼,蕭庭的心裡竟有種不妙的感覺。
“身為紫月子民,女皇的命令便是一切。他們數千人被人囚在一處。不管怎麼弱,也總能有人拼死闖到城門口去開啟城門!城門一開,蕭庭,這仗能不能勝?”她說到這兒,唇角又是一揚。
蕭庭面色清冷。眼裡卻現著不贊同。“你這法子太冒險了。怎能這樣呢?他們若是知情,便會知道你是一代女暴君!”
龍寫意聽到這兒,雙手一袖,道:“女暴君?反正他們也是俘虜,與其給他們掐著喉嚨,左右是個死字,那倒不如讓他們為紫月辦點事兒。朕不是不顧念紫月子民。可那些人若是青陽人假扮的呢?咱們便也這麼坐在這兒麼?紫月子民見著我這女皇,會不會連頭都不叩一個?”
“你是指,那些都是溫於意派人假扮的?為的就是讓咱們軍心大亂?”蕭庭心裡總算明白了。
龍寫意托腮一笑。“這是自然。溫於意最愛便是推自己人死,辦下這事兒有什麼奇怪的。”
“那你讓我怎麼傳旨?”蕭庭飛快的道。
“陣前傳旨!就在兩軍陣前傳!朕便是要讓三軍將士都聽得清清楚楚!”她說到這兒,一拍桌案。
“還有件事兒。”蕭庭淡淡的道。
“什麼?”龍寫意挑高眉毛,道。
“已經有了龍自在的訊息。原來他此時正在無術醫館。自打你走了之後,他便不願意跟溫行雲一起回宮。如今更是得了思母之症。人好像也瘦了一大圈。溫行雲好像也沒去瞧過他。”他說到這兒,停了下。
龍寫意眉毛微微顫抖。握著手鍊的蔥白玉指也開始顫抖。“他沒去見他?把他一個人扔在無術醫館了?還得了思母之症?”
她說到這兒,突然停了下。“不對,朕翻遍醫書也沒見過什麼思母之症。他又在無術醫館!陳無術這人很怪。去他那兒求醫的人也不多。可是,朕卻總覺得他的醫術很高。”
“陳無術?你說陳無術?”蕭庭的聲音透著訝異。“你說的那人,是不是須長三尺。沒事總是提著一根菸杆,抽個沒完沒了的陳無術?”
龍寫意雙手托腮,笑道:“你認得他?他是什麼人?”
蕭庭咬牙,“他是一個絕代沒品的大夫!見死不救是他的專長,醫死人是他的強項。小病醫到大病,那是他的愛好!問題是,他還給人做很多秘藥!很見不得光的秘藥!”
龍寫意好奇的瞧著蕭庭,“咦,很少聽到你用這麼多的形容詞來誇獎一個人。怎麼了?吃過他的苦頭?”
蕭庭怒起拍案。“那還用得著說?如果不是這個老傢伙假熱心,我跟清風又怎麼會做下錯事。有了顯兒!這殺千刀的老怪物,吃飽了沒事做的老牛皮糖!”
龍寫意聽到這兒,明白了。她托腮淺笑,“原來弄了半天,你所謂他的秘藥,便是他研製的媚藥啊!怎樣?吃了是不是很銷魂?有沒有把清風往死裡折騰?”
蕭庭氣得面色發青。“你這女人怎麼滿嘴歪理!你就沒個正經的時候麼?”
“我怎麼不正經了?這藥很貴的唉!人家免費給你吃你還嫌!”龍寫意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