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此時也不是美女,是美男。
這個男人,有點兒恐怖呢,握拳。
第二十節 隨意弄死
生活永遠充滿一盆又一盆的狗血,只是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潑下來。
之後事情發展很流暢,毫無懸念,一如所有的綁架或者劫持一樣,花容與長生公主很順利地隨著那個蒙面男子踏入了主城的區域,進入了傳說中的毗羅城。
不得不說,這個撐傘的年輕人作為一名先頭部隊來說還是很稱職的,首先他不苟言笑,任憑花容使用各種手段說話,就是緊閉著嘴巴不說話,惜字如金。
其次他比較注重人權,雖然是對待俘虜,但是一行四人除了阿南好像氣勢上是低人一等外,其他人就猶如朋友閒逛,十分和諧。
不過鑑於他有禁言的愛好,花容也不打算自己去“捨身炸碉堡”,她轉而攻擊阿南,事到如今什麼都攤開了說去,也沒有什麼好隱瞞了,她說。“阿南,你不是說要我救你的兒子冬兒的嗎?你倒是好意思過河拆橋啊,我都把所有的藥材都給了你們家阿百了呢。”
“啊。”聽起冬兒的名字阿南明顯神色不對,但是他飄著眼睛看看了一便的紅衣少年,愣是不開口。
花容抖抖肩膀,烏黑的眸子轉轉,她加足馬力。“我那方子還有一味藥沒有說呢,就是那個神石的事情……”她說道這裡故意一頓,偷眼看那紅衣人,卻見他一臉平靜,眸子中波瀾不起,實在看不出所想。真是一個無趣之人啊,莫不是啞巴啊?她腦子裡天馬行空地亂想起來。
幽幽見她似乎走題,暗想這處變不驚也該有個度,只道這花姐姐對於上官庭那老賊未免也太不放在心上了,於是她傳音說。“花姐姐,馬上就要到了,咱們還是……還是小心為好。”
不過紅衣人的態度擺明了她是多慮了,除了偶爾掃一眼她們一歪,對於他們的對話以及動作他一概無視,都是浮雲。
果然是啞巴,恩。
大約走了不多久,一道青色大石頭砌就的城門出現,又高又大,入了門就是王城了,花容側眼看了看幽幽,果然她的神色變了,一抹悲涼浮上臉頰。
不著痕跡地安慰她。“長生。”她握住她的手,微微涼涼。
幽幽一笑,神色疏朗:“我知道。”
見她們“眉目傳情”,那紅衣少年頭一歪,鼻子裡不自然地哼了一聲,細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但是花容聽見了,她嘴角一翹,暗笑:“原來不是個啞巴呀,嘿。”
這毗羅的主城並不大,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王宮,這王宮有些出乎意料地簡樸,在花容看來這不過是一間大一些的莊園,想必這裡的國王是極為親民的。
只是一路上沒有看見一個人,隨著幽幽的臉色也愈加地黯沉,花容的心也漸漸變冷——這個上官庭,似乎是個趕盡殺絕的人呢,那些被放出去的人是沒有利用價值的,可那些有靈力的人,都被他殺了吧?
就這麼一時衝動地深入虎穴,是不是太大膽,太自負了?
想到這裡她握了握胸口掛著的玉靈犀,一股淡淡的涼意在指尖繚繞,瞬間撫平了心中的不安於焦躁。沒關係的,有這個寶物,一定有機會。
何況她的目標並不是殺了上官庭,而是找到那塊石頭帶回去而已,只要有辦法知道那塊石頭在哪裡,然後接近那塊石頭,然後什麼都不是問題了。
想到這裡,她心定了一些些。
進了莊園的前廳,坐了一會兒,本想著見見上官庭到底有那些個三頭六臂可以將一個國家搞到分崩離析,可無奈人家不是大*OSS也是**OSS,哪裡這麼容易見,直接讓一個渾身黑衣包裹的下人帶來了一道命令——將長生公主投入大牢聽後他的指示,她身邊的人讓夙隨意弄死就可以了。
夙嘛,大概就是那個陰魂樣子的紅衣人。因為花容注意到聽到命令後他輕微地抖了一下肩膀。
不過回過頭來看這個命令,她很不歡喜,什麼叫做隨意弄死,實在是太不把自己這個美男神醫放在眼裡了,這個隨意,可大有講究。
譬如你要殺一個人,可以燒死淹死悶死,如果比較有創意一點兒,還可以參考古代帝王歷朝歷代的經典案例。
比如花容呆的世界有個叫做商紂王的傢伙,協同愛妃妲己可謂是死亡藝術的發明創造大家,創造了炮烙、萬蛇坑、挖心之類的刑罰,搞地天下宛如地獄。
又好像還有一個朱某人,熱愛過河拆橋,凌遲、刷洗、剝皮、稱杆抽腸……堪稱酷刑之父。
希望這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