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二十了吧?”
“是的,二十又二。”
“在這裡算老姑娘了,想過嫁個什麼樣的人嗎?”
“未曾想過。”
“唉……有喜 歡'炫。書。網'的人嗎?”
“不敢有。”
“為何?”
“男子皆薄情。”
我笑著,說道:“宕汀,你比我想象中有性格!既然男子薄情,女子為何不能寡義?”
她只是笑,很快結束了對話。中夜,宕斕來換班,和我滔滔不絕,真是兩個迥然不同的女孩兒啊!
天一亮,我和鳶因就換了男裝直奔衙門。
鳶因好歹也知道她家主子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少爺的特准能易裝出門的,縱使有幾千個不樂意也得換了男裝。
她彆扭的走在身後,低著頭遭受路人的指點。
見她這般,我一手將她的肩膀勾搭過來,小聲慫恿著。
“鳶因啊,你看我們現在是倆大男人。男人可以大聲說話,大口喝酒,我們也能!出了府你就是自己的主子,別慫著臉,好好享受這種難得的自由吧!”
“鳳少爺若真是男兒該多好啊!鳶因實在是沒有膽量敢要那份自由。”
她語中帶笑,卻牽扯著我敏感的心。
我湊近,很正經的悄聲說道:“你別懷疑,我走之前一定幫你得到自由,如果走不了了,我就帶你逃走,自力更生,一起闖蕩江湖!”
於是乎,大街上一下子冒出倆勾肩搭背的猥褻男,引的大媽小妹頻頻回眸。
衙門不是個好地方,臭烘烘的全是男人的體味。
我一個勁的埋怨,鳶因一直幫我打扇。
等了好 久:炫:書:網:,尖聲尖氣的太監音才傳進官衙。仝尹縣的何縣令動作利索,每次都搶在前面跪下去,大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我在簾子後幾乎是蹲著行禮,一直到兔寶寶行止上座喊了平身才起身坐好。
鳳招娣伴男人並不成功,雖然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進了衙門還是要垂簾作評。
今天是《洪正真有才》海選的第二天,經過昨天的示範,在場的人員已經熟悉了流程。
司儀敲了一下鑼,排在旁間的選手們便沸騰了起來。
其實我對於透過這個比賽找出李岑格並沒報多大希望,因為即便節目搞得再好,也僅限於洪正一國,而李岑格的穿越地隨機選擇性太大,穿了這麼多次也僅有一次落在洪正國。
算了,為國出力選拔棟樑兼賺點外快總比掰手指乾等著好吧,也省得我天天呆在北府揮霍青春。
“不用緊張,7041號選手,請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臺下的是個中年男人,一身粗布衣裳洗的乾乾淨淨,似乎已經拿出了家裡最好的衣服,可他緊張的聲音都有些發抖。
兔寶寶的座位離我很近,我暗中捏了他一把,給他一個埋怨的眼神。
於是他看了一眼報名表,發話道:“是叫莊顯吧,朕此番來選有才之人,你慢慢將你的看法道來便是,大可不必拘束。”我早看煩了這些人畏 懼“炫”“書”“網”的表情,可又勸不動兔寶寶。
我叫他當個特約嘉賓,隱在暗處看看就成了,何必上座當評委,搞得個個為色俱驚。
“皇上聖明!草,草民是有冤情要講!”那人啪啪跪了下去,手中經卷舉過頭頂,急說:“此乃狀書,望皇上明察……為草民——”
“大膽!告狀有衙門,皇上千金之軀,豈能教你——”何縣令一看是來告狀的,立馬喝住。
“這事兒衙門辦不了!皇上您開——”
“放肆!來人啊!給本——”
“何大人!”事情來的太快,三言兩語後眼看何縣令就要對那男子發難,我又見兔寶寶不想插手,自己就先出了個頭喝住了何縣令。
眾人不解,齊齊盯向簾後的我。而我,腦子一靈光,沉默的朝何縣令皺眉搖搖頭,又示意他們看兔寶寶。
由於我對外宣稱是活動謀劃者,又是皇帝帶來的,也算的上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了吧,他們一定會認為我能明白皇帝的心思,以為兔寶寶是想救他。
兔寶寶被我陰了一招,見眾人全看向他,他這好人也不好不當了。
於是,招了狀紙上前,細看了一圈,然後問道:“此事……為何衙門辦不了?”
那人癱在地上焦急的注視著兔寶寶,一聽問話,馬上又埋低頭回道:“不是辦不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