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達明五魔,也透過被蕭震風一刀給劈開的那堵牆壁,清楚地將這五號藏品室裡面發生的事情,盡收進眼底。
程璐、曹達明五魔,是趁著蕭震風將牆壁劈開的時機逃出來的。而蕭震風那由長江浪濤領悟而來的‘長江三疊浪’刀法,同樣也震得他們五個體內的魔力一陣紊亂。畢竟他們是剛剛才墜入魔道的,獲得這強大魔力的時間也較短,所以對這魔力的駕馭並不是很嫻熟。不過,在經歷了這短時間的調養之後,他們已經讓體內紊亂的魔力恢復了正常。
並且,還因此加強了對魔力的控制力。不過,也正是這調養的緣故,使得他們沒能夠在第一時間,阻止七月用雷霆化針,為陷入幻境的百餘個樞靈派、花派、巴山蕭家和山劍宗的高手們行針治病。此刻,魔力恢復的程璐、曹達明五魔,瞧著這五號藏品室裡面的情勢變化,不禁是齊齊的皺起眉頭。
瞧著那個本來陷入幻境,現在卻恢復正常的樞靈派高手,程璐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用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沒有看錯吧?這針灸竟然也能夠破解我們五個聯手施展的惑心術‘修羅煉獄’?這。。。這未免有些太離譜、太不可思議了吧?’。‘這個七月,居然能夠召喚出一個可以操控雷電的人,以雷霆化針給這百餘個陷入幻境的修真者行針診治’
之前那個因為女兒而暴露魔力的嚴姓男子,這會兒也是一臉的震驚,由衷的感嘆道:‘和這樣的人為敵,當真是一件令人膽寒的事情啊’。程璐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回頭瞪了他一眼:‘嚴文廣,你怎麼能夠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呢?’。對於這些落井下石的同伴,嚴文廣是一點好感也沒有,冷哼著回了一句:“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好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居然還有心情鬥嘴?’,曹達明眉頭一挑,輕聲喝道:‘如果我們再這樣坐視不管,不採取行動的話,等到七月將這百餘個修真者從幻境中給救醒後,形勢可就會變得對我們極為不利。到那個時候,不僅我們驅狼吞虎的計策會失敗,更有可能會將性命葬送在這裡。所以,我們必須得抓緊時間,趕在他為這百餘個修真者形針治療完畢之前,將他給斬殺掉’。
曹達明的這番話,說的其餘四魔連連點頭,曹達明又補充道:‘這個姓黃的傢伙想要憑藉著一己之力,操控那麼多的電針,在同一時間裡為百餘個修真者行針診治,就必然沒有多餘的精力再應付我們的襲擊。所以,我們只需要將他身邊的那個和尚和中年人給幹掉,就能夠輕鬆的殺掉他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誅殺他的大好機會’。
其餘四魔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程璐更是揚手從黑霧中抽出一根佈滿了尖刺的長鞭,獰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麼?上吧,殺了他’。“殺了他”其餘四魔附和道,各自從翻騰的黑霧中取出一件趁手的兵刃,藏在黑暗中,悄無聲息但又動作迅捷的撲向七月。
七月再給花派、巴山蕭家和山劍宗的高手行針治療的時候,風則是從那襲淡灰色的僧袍裡面,掏出一隻造型古樸的白玉瓶來。他將瓶口微微傾斜,頓時就有一道湛藍如寶石的液體,從中緩緩的流淌出來,滴落在這五號藏品室的地面上,瞬間消失不見。在傾倒幾滴這種湛藍如寶石的液體後,風收起了這隻造型古樸的白玉瓶,盤膝坐在七月的身側,竟是捻著佛珠,唸誦起經文來。
相比起風,站在七月另外一側的那名樞靈派高手,則要顯得緊張許多,不僅是將自己的法寶全部都給拿了出來,同時還瞪大眼睛環視四周。瞧著這名樞靈派高手的緊張模樣,風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你也不必這樣緊張,我已經用楊枝甘露水,在這個藏品室裡面佈下了一個法陣。如果那五魔只是藏在遠處的角落裡面窺探也就罷了,一旦他們敢返回到這個藏品室來,立刻就會被我用楊枝甘露水設下的法陣發現並給予進攻的’。
樞靈派高手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算是回應,不過他緊張的情緒並沒有多少緩解。見此情景,風也沒有多說,只是輕輕地宣了一聲佛號,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異象陡生!五號藏品室裡,原本什麼都沒有的地面上,突然是憑空的湧起一股洶湧的波濤,在半空中化作五道水箭,以極快的速度,分別席向五個不同的方位。
這五個方位,正是剛剛用藏匿之術,潛進五號藏品室的程璐、曹達明等五魔,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學自厲魘,瞞過了許多修真者的藏匿之術,竟然會在這一刻,被人以這樣的方式給破解。‘該死的,這裡居然有埋伏!’,‘行蹤已經暴露,偷襲是不可能了。改變策略,採取強攻!’。
水箭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