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心見她的臉色極為難看,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他輕輕的擁著她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只是……”
清菡瞪大了雙眸看著他的眼睛道:“你說的那些,我又豈會不知道!有多兇險,我又豈會不清楚?如果我要是害怕的話,我就用不著花那麼多的心思建造潛陽兵器坊。當年的事情,你沒有忘記,我又怎麼可能忘記?再說了,若說受到傷害的話,我和你是一樣的,你不忍我受到傷害,對我來講,也和你同樣的心態。如果我對你講,這件事情很危險,你不要參與,你會怎麼想?”
凌若心頓時被她說的啞口無言,時隔五年,這丫頭的口齒較之前伶俐了太多。
清菡見他不語,證據也軟了下來,幽幽的道:“就算我想不捲進這件事情裡,現在也不可能了,在秦風隱的心裡,只怕是已經把我當成是一個棋子,想加以利用了。再說了我已經答應他明晚會以老闆的身份去見他,雖然會讓青山幫我易容,但我卻已經讓自己陷了進來。就算這次沒有遇見你,我也一樣會去犯險!”
凌若心嘆了口氣道:“清菡,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他自顧自的把頭微微的低了低,似是在做什麼決定一般,片刻之後,終是抬起頭來,對她道:“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了,而且也有自保的能力,我便不再阻止,就讓我們一起去對付他們兩兄弟!”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清菡聽到他的這句話後,臉上露出了笑顏,眼裡劃過一抹調皮,笑眼彎彎的道:“你想通了就好,只是我和你之間不是你娶了我是你的福氣,而是你嫁給了我是你的福氣,不要忘了,我才是相公,你是娘子!”
凌若心聽得她的話,瞪了她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總說我胡說八道,你自己真的是一天到晚胡說八道!我是娘子?哪裡像呢?或許是我做的不太好,這五年來都沒有行使相公的義務,讓你忘了誰才是真正的男人!”說罷,眼裡閃著亮亮的光芒,一副大灰狼看到小白兔的模樣。
清菡一聽他的話,也不若以前那副嬌羞的模樣,大眼微微一斜,伸過手輕輕的勾過凌若心的下巴,色眯眯的道:“是嗎?娘子,你是不是在跟我報怨為夫這幾年來沒有寵幸你啊?”
凌若心見她那副模樣,較五年前相距甚遠,說的話也是荒誕無稽,一把將她撈到懷裡,他的唇便印上了她的唇,低低笑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清菡輕輕一笑,一隻手環上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在他的胸口輕畫著圈,輕笑道:“難道這相就叫男人嗎?”說罷,她的唇也吻上他的唇。
凌若心見她這般舉動,只覺得全身一顫,喉結不自覺得動了動,低罵道:“清菡,你什麼時候學會這般模樣了,真像一隻小妖精。”
他再也忍耐不住,手也不客氣的往清菡的身上模去,溫香軟玉在懷,又是自己最心愛的女子,她又那般主動,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把持。更何況他們本是夫妻,原不需要把持什麼,只得片刻,清菡的身上便只剩一件肚兜了。
清菡的手也沒閒著,手指輕繞,他的衣裳也被她褪的差不多,片刻間,兩人便肌膚輕觸。面板間相互間輕輕的磨擦,讓兩人都忍不住微微輕顫。
清菡抬腳將床頭的紗帳放下,又輕輕的伸手放下另一邊的紗帳,雙眼微微有些迷朦的看著凌若心。手輕輕撫過他的胸膛,不太平整的觸感讓她的眼睛睜大了些,細細一看,他的胸口上佈滿了傷疤。而他的膚色較五年前,微微的黑了些,不再若當年的雪白如玉。
她的心思不禁一疼,低低的問道:“這些傷都是摔下懸崖時掛傷的嗎?”
凌若心輕咬她的耳垂,喃喃的道:“有些是當年掛傷的,有些是後來受的傷。”
清菡一聽一驚,從他的懷裡爬起來道:“後來的傷,怎麼回事?”
凌若心又哪裡會讓她這樣離開,伸手又將她撈進了懷裡,輕吻了吻她的脖子,低低的道:“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問了。重要的是,我現在在你的身邊。”
他的親吻,帶來了她身體的陣陣顫抖,是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現在也不用再去追究和細想了,但也知道這幾年來他一定是吃了極多的苦,受了極多的磨難。不去管那些了,如他所言,有他在身邊便一切都好,那些曾經傷害過他們的人,終有一天會嚐到苦果。
也因為他胸膛的累累傷痕,讓她心裡原來還有的一絲羞怯,盡化做綿綿的柔情,輕輕的吻過他的胸膛,引來了他輕輕的抽氣聲,他再也忍不住,一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低低的道:“清菡,我好想你!想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