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主公,據說那東萊軍叫囂著,說是我們的軍士越境殺人越貨,他們只是前來懲治報復的”
“該死,沒有我的命令,誰敢這麼膽大妄為?懲治?有這種剿滅兩千人的懲治方法嗎?李賢小兒這招實在是可恨之極!”
氣頭上的曹‘操’無人敢惹。
荀彧走後,曹‘操’身邊再也沒有敢於直言納諫的謀士了。
報信的軍卒叩首在地,渾身抖如篩糠,他生怕曹‘操’遷怒與他,那樣的話可就冤枉了。
“李賢小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來人吶,傳來下去,著夏侯淵領軍三萬,務必將李賢擊殺!”
“喏!”
上一次,夏侯淵面對李賢駐守的臨淄城束手無策,反而中計丟了萬餘兵馬的‘性’命,那一場戰事一直被夏侯淵視為奇恥大辱,眼下,曹‘操’傳令夏侯淵領軍作戰,就是給了他一個一雪前恥的機會,至於夏侯淵能否知恥後勇,把握機會,那就要看夏侯淵的本領了。
齊國境內,陳登與李賢打馬而立,他笑道:“李都尉這一招引蛇出‘洞’果然厲害,端了這三亭的兩千曹軍,無論如何曹‘操’都坐不住,只要曹軍分出一路兵馬,對於徐州來說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太史慈忍不住問道:“陳長史認為,曹軍戰力如何?”
陳登微微頜首,道:“徐州軍不能敵也”。
“與我北海軍相比,如何?”
“水平相當,不可妄言”
“若是與東萊軍比起來呢?”
陳登‘精’神一振,道:“東萊軍必可取勝”。
“喔?先生認為曹軍敵不過東萊軍?”太史慈頗為訝異,他沒想到陳登竟然對李賢的東萊軍有這麼大的信心。
“這幾日,無論是排兵佈陣還是行軍趕路,東萊軍都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其實,不少軍卒眼中雖然沒有殺氣,可我在他們身上沒有看到一絲畏懼,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渴望,對了,就是渴望”
太史慈大笑:“先生的意思是說,東萊軍卒都在等著廝殺?”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
“維中,你練的好兵!”
“子義你又何必自謙?見了曹軍,手底下見真章的時候,我相信北海軍定會大展身手!”
太史慈笑道:“也不知道曹‘操’會派誰過來”。
“我總感覺來的一定是熟人”
“喔?會是誰?”
“說不定就是我的老相識,夏侯淵”
“就是在樂安國被你擊退的那個夏侯淵?”
“不錯”
“這夏侯淵有什麼本領值得你念念不忘?”
“上一次取勝不過是僥倖罷了,這一次,沒有城池之便,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維中莫要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什麼夏侯淵,某家聽都沒聽說過,咱們兩萬多人馬齊心合力,就算曹‘操’十萬大軍親至,又能奈我何?”
“子義還是不要大意了,曹軍大勝袁術,士氣正旺,我們須得小心應付”
“嗯,維中說的沒錯,不過,我覺得,還是要讓國相加強戒備,莫讓賊人從別處潛入北海國”
這時候,國內雖然還有充當機動力量的三千人馬,可若是曹軍大舉入侵,三千人馬根本算不了什麼。
。。。
第二百三十四章夏侯淵再戰李賢
東萊軍、北海軍接連離開,北海國內軍力空虛。
若是這時候有一股曹軍趁虛而入,頓時就是“虎入羊群”的局面,指望郡兵狙擊剿殺,無疑難於登天。
之前,北海國取得的一連串的勝利都是東萊軍以及北海軍奮力搏來的,與普通的郡兵並無關係。
李賢雖然名義上有著都尉的官職,可以統領郡國內所有的兵丁,但是,裁冗郡兵一事事關重大,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引起軍卒反彈。
從某種意義上講,郡兵們與豪族之間的關係千絲萬縷,誰也不知道其中一個不起眼的郡兵會不會有什麼了不得的後臺。
在這樣的情況下,李賢根本沒有‘精’力整頓兵勇,他只是打算管好自己的麾下,至於其他人馬,留到以後在說。
此番,大軍出戰,李賢壓根沒指望郡兵的幫助,他的意圖是禦敵於國‘門’之外。
只要主動挑釁,由不得曹軍不上鉤!
為了吸引曹軍的注意力,確保北海國平安無虞。
進入齊國境內,剿滅了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