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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許侮辱父親。只想要回靈藥。如果你還有一絲母子情義,對父親有一絲愧疚,靈藥給我。”

那個女人對他冷笑:“情義?愧疚?那是什麼東西?這個東西現在是我的保命符,怎會給你?”

楚沉揮手,對面的一座茶几化為齏粉。“已經知道東西藏在哪兒。給你一個機會,一個求生的機會。若你還有一絲人性未泯,放你活路。”

那個女人又猖狂的大笑:“憑你?虛張聲勢的把戲剛剛有人用過,不管用啊!我怎會有你這個沒用的兒子?這麼多人翻了幾天都翻不到,你怎麼會知道?”

楚沉抬眼冷冷的看她:“剛才就在屋頂。他們說找到靈藥了,你不驚慌,一下子知道他們撒謊,只有一個可能。”

他忽然上前一步:“東西就在你身上。所以知道他們不可能找到。在撒謊。”

那個女人張了張嘴,一下子失了些張狂的神色。

楚沉看向我冷冷開口:“去。頭上身上的首飾剝下來。”

我起步,走到她身邊,毫不客氣的扯下她頭上的花冠簪釵,身上的環佩瓔珞,遞給楚沉。楚沉眯起眼,細細的看過這些東西。忽然從其中挑出一支髮簪,冷笑:“是它。”

那女人花容失色,慘然不語。

我好奇的看去,不就是一根普通的銀簪?楚沉將那隻髮簪在手中撥弄了一下,好像是除去了上面鑲著的一些寶石,原來是把銀質的鑰匙,套在一支中空的一頭尖尖的管子上;偽裝成一支髮簪。

我看著楚沉:“不是靈藥嗎?難道不是藥丸?怎會是鑰匙?”

楚沉言簡意賅:“靈鑰。鑰匙的鑰。”

啊?原來此鑰非彼藥。一把鑰匙,值得這樣大動干戈的爭搶?難道是一個大寶藏的鑰匙?而且還是靈鑰。一把鑰匙有靈性?倒底是怎麼回事?

話說當年

楚沉將那把銀質的鑰匙仔細的掛在他脖子上的銀質項鍊上,看向那個莊主夫人:“希望怎樣處置?”

那女人冷冷的瞧著自己的兒子,眼裡都是鄙夷和惡毒的神色:“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是你的女人?沒品位!”

我呆了一下,嗯?說我?瞧了楚沉一眼,他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我嘆氣:“好歹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妖,好過一隻傾國傾城的禽獸。呃,還是隻人老珠黃沒人要,被自己男人下毒甩掉的老禽獸!”

楚沉的眼角也抽動了一下。那個女人氣歪了嘴。

寧墨的女人太多,整天的爭風吃醋,唯一的好處,就是讓我可以免費天天觀賞女人吵架。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寫詩也會偷。像我這樣憨厚仁慈,胸懷寬廣的女性,在那些個吵架高手的薰陶下,偶爾不厚道的冒出兩句粗話昏話,氣死個把老女人,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可惜寧墨的那些女人不在。否則,寧墨一個眼色,那些女人一開口,估計這個什麼女人肯定立刻一頭撞死。

“怎麼處置?”楚沉再次開口,這次是對著我。

我斜睨他:“當然不能殺。好歹是你孃親。留著她丟人現眼也不好。我看軟禁起來最合適,讓她一輩子不見天日。”

楚沉看我一眼:“果然最毒婦人心。”

我訝異的抬頭,什麼意思?罵我?我很惡毒?還不是為你出氣?這種女人也配做母親?

他轉身:“走。”

我再次訝異。“她怎麼辦?”

楚沉沉默不語,慢慢抬腳,準備出門。

那個女人在身後冷笑:“怕了?怕承擔弒母的罪名?我會讓天下所有人知道,你是個搶奪寶物,逼迫母親,不忠不孝的惡魔!早就應該下地獄!”

楚沉的腳步一滯,臉上忽然露出一個冷酷邪魅的笑容:“不勞費心,已是惡魔,萬劫不復。儘可以在十八層地獄等我。”

我驀然回首,他是惡魔?怎麼會?不可能。我想起他看到小青小倩兄妹的真情流露,一起玩時的天真笑容。不會。我怎會看錯?

“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人!她要是到處宣揚你得了寶物怎麼辦?會被江湖中人一路追殺的!”離開山莊,一路上我不斷的抱怨。

他不說話,只是沉默的低頭走路。大概被我說得煩了,他忽然轉過身,氣勢洶洶的樣子,似乎惡狠狠的想要罵我,甚至想要打我,可是,最終只是扁了扁嘴角,忽然無聲的哭泣起來。

我呆了一呆,開始自責。

我真是傻。終究是他的母親,在他的心底,總還是希望自己的母親並不是真的這樣的無情無義,甚至希望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