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難道是打算讓他做官?還做個清正廉明的清官?真正可笑!”
明如鏡。
不管了。
與我無關了。
不想再知道任何跟他有關的事情了。
反正整個江湖都與我無關了。
將嘯天弓恭敬的安放在案上,別了,我的嘯天弓。
今後再不用勞動這件殺人的兵器了。
金盆洗手只是象徵性的儀式。
過後還是有許多事情要做。
將射日莊屬下很多有些問題的生意轉讓就是個非常繁重而瑣碎的事情。
那些在金盆洗手儀式上說過冠冕堂皇的話語的門派很快顯露出他們的險惡用心。
一個個著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價格爭搶這些生意。
我跟寧墨不得不到處奔波,以圖尋求更好的買家。
終於又談妥一筆。
我嘆了口氣,向仙客來走去。
那是射日莊屬下一間客棧,跟寧墨說好在那裡會合。
可憐的寧墨,不知道今天談的如何。
路過一個熟悉的地方。
黯然回首,看過門口那副對聯。
“醉月頻中聖,迷花不事君。”
迷花樓。
好像是很久以前,在這裡認識了一個人。
“你知不知道?第一公子今日來迷花樓了……”一個姑娘的聲音。
“真的?那趕緊進去看看……上次他來沒看到……”另外一個姑娘躍躍欲試。
寧墨?
狗改不了吃屎。
在假惺惺的裝了一段規矩男人後,終於還是屏不住了。
我笑了一笑。
這樣也好。
以前那個花心大蘿蔔寧墨回來了。
看了看身上的男裝,忽然起了個有些淘氣的念頭。
去抓寧墨一個現行!
得意洋洋的進了門。
只撲寧墨喜歡的最貴的那個套間。
果然有人在。
層層疊疊的女人圍的水洩不通的。
這種架勢,是寧墨無疑!
“這就是第一公子啊!真漂亮!真瀟灑!”
嘁嘁喳喳的女聲鑽進耳朵。
我費力的撥開重重的女人,她們身上濃烈的香味燻得我差點暈厥。
終於騰的一聲鑽了進去:“哈哈!寧墨!你……”
中間一個男子緩緩轉過頭來,我一呆。
俊面含笑,鳳目傳情。
錯了。
不是寧墨。
金玄?
金玄看到我眼睛一亮。
“夫人……”
我飛快轉身,再次費力擠出人群。
搞什麼?
什麼時候第一公子變成這個男人了?
他哪點比得上寧墨?
一定是寧墨最近疏於應酬,惹惱了這些個鶯鶯燕燕。
將第一公子的名號換了個人!
咳!
都說婊子無情,果然無情至斯。
枉寧墨在她們身上花了大把的銀兩功夫,一轉眼還不是忘了他?
出了門飛奔,現在我最最不想見到的就是極樂宮的一干人等。
面前白影一閃,抬起頭,金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斜眼媚笑。
“夫人……別來無恙?”
我嘆了口氣,陰魂不散跟我來做什麼?
難道不知道我已經跟你們老大勞燕分飛了?
再來討好我還有什麼意思?
“金護法。我已經跟楚宮主沒有任何瓜葛了,你不用再叫我夫人。”心裡還是會發酸,真沒用,雲笛,你真沒用!
“有這樣的事情?”金玄顯然很詫異,他的訊息竟然閉塞至此麼?
我點頭,準備轉身。
金玄微微一笑:“果然,那也是一件好事。”
胸口一陣煩悶,好事?
明顯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混蛋麼!
憤憤的轉身疾走。
沒走幾步又被他攔住。
“雲莊主,金某想請莊主到城外一敘。”
敘什麼敘?沒瞧見我心情不好!
“金護法不知道麼?射日莊已經退出江湖了,從此與江湖各幫派再無任何瓜葛。”
轉身再走。
又被他攔住:“雲莊主有所不知,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