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耐煩的神色,讓那些正在爭論的大臣們注意到他陰沉的已經可以滴出水來的臉色,讓他們自己因為害怕而閉嘴是他以前最喜歡用的方式。那可以讓他有一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但是他幾乎把臉皺破了,那些大臣還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他在心裡低嘆一聲,瞥了一眼一直做在自己身後的黑衣國師,無奈的咳嗽了一聲。
大臣終於靜了下來。
“我累了,你們都推下吧!”
“陛下!”
那些大臣同聲叫了起來,他們還沒有商量出個所以然來,怎麼能說退就退呢?
平闐皇疲憊的揮手,道:“不用說了,我的決斷,還用不著你們來質疑,做好你們本分的工作就好了!”
聽到平闐皇這麼說,大臣們才知道平闐皇是真的鐵了心了。只得告退。
二王子深思恍惚的行了一禮,剛想離開,平闐皇突然叫住了他。
“武兒,你留下,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
“是,父皇!”二王子恭敬的應了一聲,大王子對他無聲的冷笑一下,轉身走了出去。
他知道大王子是在嘲諷他,因為他的屬下,對他最瞭解的屬下竟然一瞬間就已經躍居到和他們同樣的地位上,這難道不值得諷刺嗎?
不過二王子沒有說什麼,他恭恭敬敬的站在猩紅的地毯上,看著那些大臣們一個個的遠去。
光明之祭已經結束了,所有的人心裡都空空的。
為它準備了這麼久的東西,竟然就這麼結束了,任何人都會感到心情很低落的。
不過,風言的心情顯然上格外的低落,遠遠超出了正常的範圍。所以威伯非常擔心他。
威伯有些想安慰他,卻不知道如何下手,因為他並不知道風言到底是為什麼而心情低落啊。
一行人回到了西督府,發現西督府裡面正一陣歡慶,因為他們的主人現在不在是一個小小的將軍了,而是一個王,擁有封號的王!
在他們看來,自己的主人實在是早就應該擁有這種地位的,他們找不到比自己的主人更適合這個地位的人了。
但是看到這景象,威伯卻深深的感到不安。
幾個親兵正歡天喜地的搬著快牌匾從大門外走過來,威伯疑惑道:“你們在幹什麼?”
“大人!”幾個親兵異常高興的圍上來,“大人,您現在是王爺了,所以我們要把光明智將府的牌匾拆下來啊。這個牌匾已經配不上您了,明天就要換牌匾了啊!”
“誰讓你們這麼做的?”威伯皺起了眉頭。
“是管家大人啊!”那些親兵道。
“管家?”對於自己的管家,威伯並不太瞭解,他甚至到現在還不太清楚管家的名字雖然他是這個家的主人,但是和他走的更近的是那些親兵們和親兵隊長。西督府沒有幾個僕人,威伯和風言都不喜歡別人侍侯,他們習慣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
所以他們的管家更大的左右只是裝飾一下門面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風言和幾位阿姨在打理。
不過,作為管家,確實有這個資格命令一個親兵去把門上的牌匾摘下來。但是威伯並不認為這個做法有多麼好。
他搖頭道:“現在不要摘,先把它放回去。”
“啊?”幾個親兵雖然並不在意再跑回去,但是對威伯的決定感到驚異。
“現在不適合這麼做。”威伯道,“先放回去吧,放回去。”
幾個親兵應了一聲,般著牌匾走了。威伯嘆息一聲,這實在不是好事啊,對威伯來說,這事情來的太突然了,這身份也太高了。
風言突然道:“哥哥,擁有了封號,就是擁有了皇位的繼承權,是吧!”
“恩?是啊!”威伯無意間回答了一句。
“恩……我先回去了,我今天很累……”
“恩,趕快休息吧!”雖然不知道風言今天的那種表演到底會不會消耗太多的力氣,但是威伯眼中的風言,永遠都是那個需要自己保護,沒有任何力量的小孩子啊。這麼勞累一天,確實夠他受的了。
不過,風言顯然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風言好像在思索什麼難解的事情,甚至連小玄都忘記了。一般情況下,小玄和風言在一起的時候,向來是呆在風言的懷裡的。
看到風言幼弱的身軀消失在大樹裡,威伯忍不住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這一段時間,真正受苦的不是他,是風言啊。
現在風言已經擁有了超絕的實力,再也不會因為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