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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霜同樣不想把話說得太明白,索性就裝自己沒聽懂,關注點繼續放在那個跑了的人身上:“那人回去會不會把你的事情報告上去?對方應該早就知道晶片在我這裡,但是因為沒看到你才不知道晶片之後的去向……雖然可能會費些功夫,但是我估計他們查出你身份也用不了多久。”
“沒關係,我們也同樣知道他們的身份了啊。”安東尼斯捏著已經摘得只剩空杆的葡萄梗搖了搖,笑得可愛無比:“我趁著打鬥的機會,已經把韓的竊聽器注射到那人身體裡了。”
這就是會放跑對方的真相?
葉霜黑線:“……既然如此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我回頭給韓哥打個電話。”
再過幾個小時就到了深夜,韓初回來時候臉頰有些薄紅,看起來腳步似乎也不大穩,開門後按著牆壁皺眉緩了好一會兒才甩甩頭,動作異常緩慢的慢吞吞換好拖鞋。
如果事情光是到這裡的話,葉霜可能覺得韓初的酒醉情況還不大嚴重,畢竟看起來不瘋不鬧的,怎麼都是一副智商還在的樣子。
但是接下來韓初就轉頭蹲下了身去,神情肅穆認真的將自己的皮鞋擺放得一絲不差的左右對稱,又莊嚴的將皮包擺放進了玄關櫃上正中心的位置……中途為了保證絕對中心標準,他甚至還幾次調整了皮包的重心和位置。
安東尼斯跟著葉霜身後出來看熱鬧,見此情形笑嘻嘻吹了聲口哨:“好久沒看見韓的強迫症了。”
“他有強迫症?”葉霜正在無語,聽見這話才轉頭問了句。
“嗯……”安東尼斯手指託著下巴歪頭想了想,一笑:“平常倒是沒有,但是如果他特別苦惱一個問題或是醉酒的時候就會出現。”
說著轉頭過來加重了一些語氣:“在這種時候他的控制慾會是清醒時的好幾倍,所以最好不要反駁或得罪他。”否則下果很悽慘喲。
話剛說完,安東尼斯就以自身遭遇證明了這一說法。
韓初聽到口哨聲皺眉回頭,渾身上下散發出冰冷不悅的氣息,抿抿唇後冷聲:“現在是午夜,你的口哨聲是不道德的行為。”
安東尼斯無辜眨眨眼:“可是我聲音分貝並不……呃,我是說我知道了。”
隨著韓初面色冷凝下來,安東尼斯也屢教不改的想起了自己剛才還在告誡葉霜的事情。但是儘管他及時迅速的改口也已經來不及了,只聽了前半句的韓初已經積累了足夠的不滿,在安東尼斯話音還未落下前就已經開口斥責起來:“就算不打擾到鄰居也會打擾同屋的人休息,而且吹口哨本來就是一種輕佻的行為,你的態度本身就……”
默默退後兩步和安東尼斯拉開距離的葉霜終於明白了剛才對方話中意思,眼看著韓初以一種平靜無波的口氣,配上藐視螻蟻的高冷表情教育安東尼斯,後者幾度想要插嘴討饒都被教訓得張不開口,只能耷拉著彷彿連金髮都黯淡了幾分的大腦袋,活像只可憐兮兮的大狗……尼瑪,還好她剛才有些無語,沒來得及被人抓典型。
在客廳等了十多分鐘才等回兩個大男人,葉霜早就準備好了醒酒的湯水等著。
韓初一掃茶几上一溜排開的幾個杯子,挑眉平靜看眼葉霜。
葉霜迅速調整好表情以英倫古老執事的表情一絲不差欠身,禮儀標準尊重:“韓先生,這是為您調好的醒酒湯液,有果汁、茶水、牛奶和匆促準備的酸汁,您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口味。”
以為這樣不會被挑刺就太天真了。
韓初淡淡“嗯”了聲,而後薄唇冷淡吐出兩個字的評價:“浪費。”
“……”尼瑪要不是看在你給老孃發工資的份上……
葉霜忍了:“您選剩的幾份會有安東尼斯先生來喝完。”
“為什麼是我?”安東尼斯好生可憐的哀怨著。
韓初看他一眼,後者頓時不說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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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初並沒有折磨葉霜二人太久。
雖然他確實是喝醉了,但卻沒有像其他醉鬼一樣失去清醒意識,只不過是比沒有喝醉時對細節更加偏執而已。
所以如果真有正事的話,只要好好說清道理,其實韓初並不會胡攪蠻纏的不配合。
一杯醒酒湯下肚,再稍稍閉目小憩了一小時,等渾身不那麼燥熱之後去洗澡……如此這般等到韓初從浴室中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身上的酒氣就已經沒剩下多少了,看起來基本和正常時候已經沒有區別。
“你把我的定位竊聽器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