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雙手拉住安莫翎的衣袖,眼淚拼命的流著,傷心欲絕的說道:“夫君,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們的孩子剛才還好好的,就這麼突然沒了!一定是有人故意想害他!”
安莫翎輕輕拂月鳳歌臉上晶瑩剔透的淚珠,柔聲保證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替我們的孩子做主的!”
“王爺,青青到了!”突然,門外響起一道聲音,將安莫翎和月鳳歌的注意力同時吸引過去。
月鳳歌疑惑的看著安莫翎,問道:“青青?她怎麼來了?她不是伺候如姐姐的嗎?”
“鳳歌,你現在什麼都別管,我這就還你和孩子一個公道!”安莫翎雙眸閃過一絲凌光,他輕柔的準備扶著月鳳歌躺下,可惜月鳳歌卻倔強的不肯。
無可奈何之下,安莫翎只好在月鳳歌背後放了一個柔軟的靠枕,讓月鳳歌整個人靠在床頭,好清楚的看到房間裡的情景。
“將她帶進來!”安莫翎坐在床上,雙眸看著門口。
青青在丫鬟的帶領下,緩緩的走了進來!當看到安莫翎正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時,心狠狠一沉,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奴婢參見王爺!”青青跪到地上給安莫翎行禮,身子因為心虛而開始顫抖。
“本王問你!是不是你串通寧兒一起謀害小王爺?”安莫翎也不拐彎抹角,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如果不直接挑中核心,青青只會以為自己是試探,自己倒不如說的肯定,言之鑿鑿,那麼她也不敢虛與委蛇!
“王爺冤枉,奴婢沒有!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謀害小王爺啊!”聞言,青青眼淚閃過一絲心虛,身子抖的更加厲害,彷彿如風中的落葉。
安莫翎氣的站起身,一腳狠狠的踹向青青的胸口,怒吼道:“你還敢狡辯!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青青的身子整個被安莫翎踹倒在地上,由於安莫翎的力氣太大,一口鮮血,從她準備裡噴射而出。
雖然胸口很疼,但是青青還是一溜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來到安莫翎身邊,拉住安莫翎的衣襬,哭著替自己解釋。
“王爺,奴婢真的冤枉啊!奴婢和月夫人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加害小王爺!王爺一定要相信奴婢,不要道聽途說!”
“滾開!”安莫翎厭惡的又一腳將青青踹開,手指著奴僕其中的一個人,命令道:“你將你看到的說給她聽!本王倒要看看,她還敢狡辯!”
“是……!”僕人點點頭,戰戰兢兢的說道:“奴婢昨天晚上打掃院子的時候看到青青鬼鬼祟祟的在院外徘徊,後來將寧兒偷偷的拉走了!直到倆個時辰後,奴婢準備休息了,才看到寧兒回來!當時她回來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捂著胸口,好像藏在什麼寶貝似的!奴婢問她,她什麼也不說,只是很心虛的回房間了!”
聽完僕人的話,青青面如死灰!她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雙眸死一般的沉靜。
“你還有什麼話說?”青青的表情間接性的承認了安莫翎的猜測!他冷哼一聲,問道:“是不是柳如雪讓你這麼做的?如果你肯坦白從寬,本王也許還會留你一個全屍!否則本王一定將你五馬分屍,然後將你的屍體丟到後山喂野狼!”
安莫翎的威脅成功的嚇著青青!想著安莫翎所說的後果,青青眼裡有著驚恐。
“奴……奴婢說!奴婢說!”青青挎著雙肩,細細的說道:“昨天,如夫人問奴婢,新苑裡伺候月夫人的下人中有沒有和奴婢交好的!奴婢不明白如夫人的用意,就說了和寧兒的關係!後來如夫人告訴了奴婢自己的打算,奴婢這才知道,原來如夫人白天出府,買了大量的紅花,還威脅奴婢,讓奴婢將寧兒叫到房中,否則就打死奴婢!奴婢不管不從,只好將寧兒給叫了過去。”
青青說著,還配上一副非常懼怕的樣子!好像在柳如雪那裡自己受了很大的虐待一般。
安莫翎冷眼看著青青,等待她接下去的話。
“寧兒到了如夫人的房間,如夫人給了寧兒一疊鈔票,讓寧兒將紅花放在月夫人的膳食中!寧兒開始不肯,可是如夫人威脅寧兒,如果寧兒不從,便要殺她滅口,以免這件事傳到別人耳中!寧兒因為害怕如夫人,所以答應了!如夫人還讓奴婢安排了人在南門,等事成之後,寧兒到南門,然後會有人順利的護送她離開!”
青青終於用簡單的語言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邊!思緒沒有絲毫的凌亂。
聞言,安莫翎來不及處理青青,急忙對跪在地上的僕人吩咐道:“快點派人去南門,務必將寧兒給本